他只知道谢挽之是魏国四皇子,昨晚药王闯进了竹宅,却不知药王为何要夜闯竹宅,也不知谢挽之在荷花屋对曲一映做了什么。
曲一映听闻他问自己在城里的事,便有些烦恼起来,她对着沈君意道,“今日我们去找药王,但他没有见我,只是派人传信说,因为与沈府有过节,才故意将影荷迷晕。”
闻言,沈君意妖冶的眸子里流动着明显的疑惑,他盯着曲一映,笔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又问道,“可他到你房里去做何?四皇子在荷花屋里又对你做了什么?”
此刻她微微低头,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红晕,低声嗔道,“你说呢……他们都是男子,你说来我房里做何?谢挽之说他为了我,在你身边潜伏了三年,而药王则是听闻我住进竹宅,便偷偷进府只是想见我一面。”
她继续说着,声音更低了,但一字一句,声线却很是清晰,“你不珍惜我,自然有人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