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否呈到父皇面前都是个问题!东西不能呈上来无所谓,若是你有什么事,我……我……唉!”

太子最爱对硕王说的一句话就是:你有事,我如何向故去的母后交待!

可说多了,硕王也是皮不痒、肉不疼,依旧我行我素!太子说得都无力了。

“太子放心,经过那一次的失手后,想必那些人暂时不会有什么动静了。”顾衡放下茶盅淡声地道,“再动手,恐怕就是万寿节献礼之前那段日子了。”

听到硕王云淡风轻的说这些,太子的心都揪了起来!

“太子只管用心准备您要献给父皇的寿礼就是,臣弟那边也是不会停。若能因此网住几只作乱的老鼠,倒是有趣了!”硕王微笑地道。

顾衡鼻梁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但太医看过后战战兢兢地说“怕是会留疤”。对此,顾衡并不在意!不过是一道疤而已,又不是鼻梁折了!

不过,他很快就会让令自己负伤的人付出比留疤更大的代价!

“阿衡,你的意思是?”太子听硕王说让他继续准备自己计划中的那份寿礼,不禁有些诧异。

“那座琉璃壁画不过是吸引居心叵测者的一个幌子罢了。”硕王掸开袍摆上的皱褶,哼笑地道,“我若不将动静闹得大些,又怎么会吸引那些人的注意?”

太子沉吟,有时候硕王很多计划连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也不欲告知!但太子知道,硕王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令他全心全意相信的人!也是绝对不会伤害自己的人!

“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命人来请殿下与硕王去秋华殿用赦传来内侍尖细的声音。

兄弟二人的秘密对话就此结束,书房的门被打开,一前一后从里面走了出来。

“硕王啊,上次孤跟你提起的景国公府千金你可上了心?”出了门,太子只得又端起君臣的架子来。

硕王皱皱眉,胖脸上浮起不喜之色。

“太子殿下,臣弟的婚事不急。”

“不急?”太子又拉长脸停下脚步,回头瞪着身材是自己两倍的弟弟,“话说本来今年三月准备的选秀,是不是你向父皇说了什么才取消的?”

原计划,大荣皇帝准备在今年三月即采选一批秀女入宫甄选。这次选秀主要是皇帝准备给已成年和快成年的皇子们赐婚,也顺便给臣子和臣子府上的公子们点点鸳鸯谱!这件事都已经交由内务府去准备了,可转过年却又无声无息了!

各府都做足了准备,该嫁的都急匆匆的嫁了!等着送进宫的都抻长脖子等圣旨颁下来!可谁也没想到,会被宫里忽悠了一下!

听太子质问自己,硕王咧嘴一笑,“臣弟哪有这样大的本事。”

太子不信地哼了一声,心知这其中定有硕王搞的鬼!

硕王摸了摸鼻梁上的伤疤,心中冷笑!他是没有直接劝皇帝不要选秀,只需天官阁的天官们掐指算一算,说句“今年不宜采选”便成了!

听闻卢家、贺家、陈家早早就请了嬷嬷入府教导族中女孩儿,还挑出几名姿色、才情皆出色的着重培养!他岂能轻易如了这些魍魉的愿!

太子准备在万寿节时献给皇帝一份“大礼”,而这份“大礼”恐怕会令朝中与宫中很多人不痛快和心惊!

为了保证这份“大礼”在万寿节当日能够安然呈献给皇帝,必须要有掩人耳目、吸引外人注意的“假寿礼”准备着才行!所以,顾衡才又是买庄子、又是将琉璃工匠从平城调到京城,还特意亲自去巡视!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刻意的举动却引得某些人动了歪心思!那次雨天的偷袭也有着某种试探的意味!

想到那天发生过的事,顾衡心中升起一丝愧疚。

让段玉苒遇险,实在不是他计划之内的事!在天蓝山庄里,她认真的与工匠商量琉璃壁画的工艺、又提出了那么多修改意见,可见对这份“寿礼”十分用心!如果她知道那幅琉璃壁画不会被送到皇帝面前、甚至可能在运往京城的途中就会被人恶意毁坏,会不会伤心与生气?

想到段玉苒说“同样的琉璃砖应多烧制两块备用”这句话的表情与心情时,顾衡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儿。

“阿衡,想什么呢?”太子走了几步,发现硕王的脚步慢下来落在后面,就停下来奇怪地看着弟弟。

“哦,没什么。”顾衡收回心神,大步赶上太子。

生在帝王之家,最忌讳的就是当舍不舍、决断犹豫!

**

段玉苒不想参加东盛郡王府的赏花宴,花看得多了真没什么稀奇的!况且她还不是个对花草感兴趣的人!

本想借着自己大归的身份挡一挡,却被姚氏先给她挡了回去!

姚氏下定决心要给女儿尽快寻门亲事!好让段玉苒收收心!

郑文麒虽然好,但终究有“克妻”的名声,姚氏多少还是有点儿介怀的!

段玉苒被姚氏训了几句,不得已只好同意参加东郡王府的花宴。

这边她刚答应母亲,那边太夫人又派人请段玉苒去明熙堂。

三太太和段玉苒心中疑惑,不晓得太夫人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到了明熙堂,段玉苒给太夫人行了礼,起身时看到八小姐段玉芳眼睛微红的站在太夫人身旁。

奇怪了,最近似乎总能在太夫人身边看到段玉芳这个堂妹呢!

“四姐儿啊。”太夫人摆出温和慈祥的模样对段玉苒道,“后天东盛郡王府的赏花宴,你也接到帖子了吧?”

这东盛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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