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堂春见他刚准备要走,一听唐江辉那么一说,又退回去了。这可有些着急了,急的满头大汗的,大喊道:“我说朋友,你可别被人家那么几句话,就被吓倒了啊!我是什么事,也都没有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想要上哪里去,就得上哪里去的,谁也拿我没招的。别在这里耽误了,快跑吧!要是再晚了,可就走不了啦!要是等一会官兵来了,别说你走不了的,就连我也是走不了的啦eads;!恐怕还不是咱们两个人走不了的,那么简单的。”
单海金越听他这么说,心里越不是滋味的。感觉到问心有愧,这一会更不愿意走了,
他不想走,隔在人群之外的叶堂春,见他这样的倔强,实在没他的办法。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在干着急。
正在这个焦着的时刻,传来有人高声喊喝:“请各位乡亲们闪开一条道来,借光借光,官兵已经赶来了,要将重案要犯,缉拿归案。”
单海金并没有动地方,就在等待着官兵的抓捕,冷不定就听远处有人大轿一声:“够英雄的,太了不起啦!”
他赶紧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望去,一看在远处一个显目的地方,神罗高河正站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不由得吓得打了一个寒颤,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是怕高河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要是把高河给揪出去了,那个危险的局势,可是没有谁能收拾得了的。很可能就有危机到华夏大地,整个九州祖统江山设计天下的安慰,成为颠覆中央政府的最大隐患。真是走到那一步,他可担负不起这个责任的。这一会他可再也呆不住的了,可不管什么事情了,象发疯似的舞动手里的大刀,上下翻飞,杀出一条血路。
也就他玩起那个横劲儿,谁还阻挡得住的呀!霎时间就冲出群围。他可不管叶堂春的事情了,更不想靠近高河,直接奔向树林里。
跑了好一阵子,已经听不到后面,追兵的的喊杀声。这可把他累坏了,跑得上气接不着下气的。见没有什么危险都没有了,才坐下来歇息一会儿。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敢多休息,没歇息多长时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总觉得不安全。还是起身走路了,边走边在琢磨着该上哪里去,就是怎么都想不出该上哪里去。
正在全神贯注的,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冷不定就见有人把他一把抓住了轻轻的往怀里一拽。当时可就火了,正想发作的时候,觉得人家并没有对自己有什么不善之意,又没有对你进行什么粗暴的行动,还是不要太莽撞啊!把火气压了下来,回头一看。站着一个个头不高,身上穿的衣服,褴褛不堪的,头发披盖在头部的四周,而且前面更厚一点,根本看不出面部表情来。透过披盖的头发看上去,只见满脸的污垢,把整个脸上都蒙得看不清是什么个面容了。
只见他语气深沉的说:“真够英雄的呀!哎呀!常言说得好啊!怕死不闯祸,闯祸不怕死,闹事不走人,走人不闹事;贪生怕死,不露面,露面不贪生怕死;哦哎呀!你真是令我敬佩的英雄好汉啊!真是太了不起啊!只有出手惹事的能耐,没有收摊子的那个份子的。没事找事的时候,那个勇敢劲儿,真可谓是一个不可一势的英雄豪杰,可到了把好好的一个形势,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在关键时刻,也就把那个烂摊子撩下来,也不知道要给谁扔下这么个烂摊子,看人家怎么去收拾吧!那才不管人家的死活的了。跑得比兔子还要快得多的呀!这叫什么啊?可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有能耐,仗着那天生的飞毛腿,显示出那个快捷灵敏的动作,好要本事啊!”
也就这一席话,这么连训斥带挖苦的,把单海金说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他的脸上可挂不住的了,要说对人家发火,真还没理由的,人家说的不但句句话,都在理上,而且也没有骂你,叫你根本没办法出这一口气。羞臊得满脸通红的,再也站不住的了。干脆二话不说,抄起大砍刀。一转身要返回去。
就听这个人冷森森的说:“怎么啦?你这是真的发至内心的过意不去的,还是做样子给人看的,又是在跟我赌气呀?我可告诉你,也就你这么一个小小的泥鳅,还想翻得了大船啊?我看你未免还嫩了点吧!我叫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敢说个半个‘不’字,看老子要不要打断你的狗腿子。”
单海金被这个人的举动,一下子惊呆了,再也不敢动了。这才只好解释说:“我只怕官兵来了,真的动起手来,不可避免的一场滥杀无辜。”
“哦,你是怕死人了,要打官司啦!难道你在此之前,就没有杀人了吗?那不算是死人了吗?”
“该死的人,杀了也无妨。无理的官司,打不得的。”
“什么叫无理的官司?难道那些赃官恶霸,死了,就是不应该的跟他们打官司,就是无理的官司?我倒想问问你,杀了什么样的人,才叫有理的官司,可以打的?”
他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这个人似乎在有心袒护自己。这才重新审视了这个人的一举一动。这一认真观察,才认出了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仙公子。
顿时兴喜若狂起来了,重新抖数精神,要大张旗鼓的大干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