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除了我怒气冲天的叫喊声,一点动静也没有,一开始想到的人是韩晔,可他现在应该在忙着为吕老九解蛊,绝对不会是他,心想,活见鬼了!
自己辛辛苦苦锻炼了两个月,结果被人用一颗石子就打败了,我心里既懊恼又憎恨,懊恼扔石子的人,怎么那么可恶?同时又憎恨自己,居然这么容易被人打败了!
我揉了揉脚腕,庆幸那人打的不狠,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阿昌家里。
阿昌媳妇见我回来,慌忙走了过来,“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
“吕老九的蛊是解了,可是他因为大出血,现在住院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阿姨,他在那个医院?”我问。
“刚才韩晔出去找你了,他应该清楚,这样,等他回来,直接带你过去。”
“阿姨,您说韩晔刚才出去找我了?”我诧异的说。
“是啊,他还以为你出事了,就出去找你了。”
难道刚才扔石子的人是韩晔?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我都回来了,他没有理由还在外面啊?我正想着,被一句声音打断了,“阿姨,蔚蔚回来了吗?”
我回过头,看见他累的满头大汗,心里特别过意不去,“对不起,害你们为我担心了。”
他喘着气道:“没……没关系,你没事就好,吕老九住院了,我们走吧。”
我和韩晔赶过去的时候,他已经止住了血,躺在床上输着血瓶有气无力道:“娘们,你们来了。”
“嗯。”我点头问:“你好些了吗?”
他虚弱的说:“你说的那不是废话吗,自己不会问医生啊。”
这时胖叔对着韩晔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出去说话,我只好留下来照顾吕老九,“喂!我能帮你什么吗?”
他见我心情不是很好,略带忌惮的打量着我。“你只要不发神经,老老实实坐在那里,怎么样都成。”
我靠在了窗户旁边,没有说话。他颤悠悠的对我说:“娘们啊,灵哥的事,你还是节哀吧,现在,老韩对你可是真心实意的……当然。他人可能比较白,没有我老九肤色健康,长得有点娘炮,虽然没有灵哥那么有男人味,但也还算凑合,要不……你就凑合凑合?”
我盯着他冷冷道:“是不是只要你不死,嘴贱的毛病就改不了!”
“我可是重级伤员……你要不爱听,就当我老九什么都没说,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啊!”
胖叔走进病房。恰巧听到了吕老九的声音,“怎么了?”
我靠在窗户旁边,摇摇头,没有说话。
“对了,蔚蔚,你今天去哪儿了?”他问。
“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不小心走远了。”我说。
吕老九指着我毋庸置疑道:“你瞧!她是不是被灵哥附身了!我都什么样子了,她居然有心情去散心!”
胖叔见问我也白问,外面天色已经黑了,“病房太拥挤。你们出去暂时找个宾馆住下吧,老九这里有我就行。”
韩晔点头,“晚点我过来交接。”
病床上传来吕老九虚弱的呼叫声:“小白脸!过来。”
韩晔闻声走了过去,他低声在耳旁说:“别忘了我之前说的。女人就喜欢霸气的!下手一定要快!越快她越措手不及,你要一直这么闷骚下去,就等着打一辈子光棍吧!”
见韩晔没有说话,他又低声道:“追女人靠的不就是速度吗!速度!激情!有速度不就有了激情,年龄老大不小了,你要是继续不温不火。闷到最后,你找女伴的条件也只剩下两个了,一,女的,二,活的!”他咳嗽了几声,“我该说的都说了,那办法你用不用,自己琢磨去吧!”
这样的分贝一般人按说是听不清楚的,偏偏我的听力这么强,尴尬的杵在那里,清清楚楚的听了一个遍。
我跟韩晔出去后,找了一家宾馆暂时住下了,刚要去洗澡,门外响起了几声敲门声,“谁?”
“是我,韩晔。”
我走过去打开门,见他手里提了好多吃的,“先吃点东西吧,晚上我会去医院陪老九,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嗯,谢谢。”我点头答应着。
他站在门外,见我堵在门口,迟疑好久,才试探着问:“你……不打算让我进去?”
其实,我该让他进去的,这里面的饭一看就是两人份,他大概是想和我一块吃晚饭,可能是吕老九的话,我听得好奇怪,当我发现他有意无意向我靠近的时候,内心竟是这么抵触,“这么晚了,还……还是算了。”
他低头看了下手表,“才晚上八点,不算很晚,正好我陪你吃个晚饭就去医院。”
我要是再推脱他好像也说不过去,才闪开了身子,“那你进来吧。”
他走进去将饭菜的打包盒子掀开后,一股子饭菜香扑鼻而来,我走到他对面坐了下去,“你买的什么菜,好香啊。”
“平时你爱吃的,等到现在饿了吧?快吃吧。”说着细心的为我夹了口菜,房间内一片寂静,倒显得卫生间的流水声特别大,我才回过神,站了起来,“糟了,我刚才试水温忘了关水龙头了。”
“我来吧。”他站起来抢先一步进了卫生间,才发现水已经流到了地上,及时关闭了水龙头,我站在外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你去吃饭吧。”
他突然叫住了我,似乎在斟酌用词,样子十分腼腆,最后有些结巴的说:“哦,对了,你比今天的月光……还要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