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离开后,出租车司机立刻发动了车子,缓缓驶离了酒店门口,在路边几辆正在排队等待客人的出租车后停了下来。
将车子熄了火,司机一边注视着酒店门口,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电话。
陈静仪还活着,无疑让慕斯辰立刻高度戒备了起来。
当年,她利用就自己在医学上造诣,将国内的中医和国外的西医进行结合,想要让他和温晴终身没有孩子。
幸好当时被他发现了。
现在,她死里逃生不但不知悔改,反而更加恶毒的研究控制人脑神经的药物,慕斯辰相信,陈静仪研究这个药物的初衷应该是想要对付他。
尽管暂时慕斯辰还无法想明白她出于什么目的让爱德华失去那三个月的记忆,但是有一点,他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陈静仪已经开始实施她筹划多年的计划了。
必须要尽快将她找出来。
怕知道的人多了,会传到温晴耳朵里,让她担心,知道陈静仪还活着这件事,慕斯辰只告诉了自己的儿子爱德华。
父子俩商量着,采取外松内紧的策略。
眼下,慕斯辰已经安排了得力亲信,悄悄前往已经退休多年,当时负责押送陈静仪去非洲的保镖阿正家乡去打听情况。
山庄里,爱德华也已经对整个山庄的每一个进出的生人以及内部的佣人进行了严密一盯一地监控。
在做好一切防范的同时,爱德华还向父亲提出了自己内心里的疑虑。
“父亲,如果说陈静仪现在所做的这一切是因为上一辈的恩怨,她想要报仇,那么她想方设法给我下药倒是可以解释了通,但是,她为什么会对纤尘下手呢?
尽管纤尘是我喜欢的女孩子,可在外界,众所周知,兰雨菲才是我的未婚妻,她要下手不应该找我的未婚妻吗?怎么会找上纤尘呢?”
看到父亲微蹙着眉沉默不语,爱德华伸手从口袋里将手机掏出来,将兰雨菲发送给陌纤尘的那两张照片调了出来,然后将手机递给了父亲:“这是我回山庄的前一天,兰雨菲给纤尘发送过来了照片,您看那张怀孕检验单。当时兰雨菲正在咱们家里住着,怎么可能会从国内医院里开据出孕检的检查报告单来。”
慕斯辰仔细看着照片上的孕检报告单,思索着儿子所说的话,心中也在暗自纳闷,按理说兰雨菲是在国外出生的,这些年来又一直没有踏足过国内,怎么会跟国内的医院有这么密切的联系?
而且,从给陌纤尘下药这件事来看,尽管爱德华没有明说,但他心里有数,应该与兰雨菲脱不了干系。如果没有这张孕检报告,之前,他还只当是兰雨菲被人利用了,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
将手机递还给爱德华,慕斯辰从口袋中掏出雪茄,打着火点着,深深吸了一口,稍稍过了一会儿,他脸上微带着一丝失望,淡淡地对爱德华说道:“这件事,你看着处理吧。”
听到父亲终于松口,不再坚持对兰雨菲的偏袒态度,爱德华内心里感到非常高兴,但是,他也知道,这件事,自己必须要拿到真凭实据,否则的话,父亲依然会随时改变主意。
t市国际机场,贵宾通道门前,身穿着黑色休闲套装,脸上带着黑色蛤蟆镜的司徒锦,那张平日里邪肆魅惑的脸上,此时却带着一脸的无奈。
抬起手臂,看了看腕表,尽管等的有些不耐烦,但却始终在大门口来回溜达,没敢离开太远。
之前,因为他的莽撞,害得陌纤尘急火攻心,诱发了药性,晕倒后至今昏迷未醒,为这事,今天,他被那个木头硬逼着来机场接自己的克星——小魔头慕慕可儿。
一想到这个小魔头,司徒锦心里是恨得咬牙切齿、又怕得要命、当然内心里更多的还是喜爱。
慕慕可儿虽然与爱德华是龙凤胎,但是,她的性格却与爱德华沉静地性子截然相反。不仅活泼开朗,而且还古灵精怪。
这也正是最让司徒锦头疼的。
从小到大,可儿始终把捉弄他当做一种乐趣,乐此不疲,而他却是屡屡都会中招。
记得他第一次带着女子回去过夜,紧要关头,不想,房间里突然传来了这个魔头阴森森地说话声,司徒锦顿时一惊,侧耳仔细听着声音的出处,很快,他便发现声音竟然是从他的床铺下面传出来的。
手忙脚乱套上裤子,他翻身下了牀,掀开床罩往牀下一看,发现在牀下放着一只遥控的录音笔。
不用想他都知道,那个小魔头肯定正在房间外面操控着遥控器,站在房间里,他两手叉着腰,气的他咬牙切齿,瞪着房门,稍后,他蹑手蹑脚朝着房门走去,在到门口的一瞬间,他一把拉开了房门。
当时,那个小魔头正把耳朵紧贴在房门上,偷听着房间里动静,他这突然地开门,让没有丝毫防备的小东西,一头栽进了他赤果的怀中。
想到当时,可儿从他怀里挣扎着站直身子,脸红的像个煮熟的大虾,司徒锦俊美的脸上都是露出了一丝魅惑的笑容。
“锦哥哥。”
娇柔欢快地低呼,让正想着往事暗自偷笑的司徒锦,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邪肆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了两下。
转过身,他将目光看向贵宾通道门口,看见慕慕可儿身穿着水粉色洋装,扎着马尾,从里面走了出来。
“可儿。”
司徒锦连忙扯动着微微有些僵硬的嘴角画出了一线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