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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嘲弄的语气,让她的脸色泛着难堪。她甚至来不及说上一句话,就被人给用力推了一把。
脚下被绊了一跤,她顺势就撞到了大门边框上,额头上瞬间就红肿,还有着几丝的血印。
保卫也不知道怎么就弄成了这般,神情有些缓和的劝道,“姑娘,你就别在这折腾了,你赶紧回去吧。回去处理一下伤口,留下了疤痕就不好了。”
她恍惚了一瞬才恢复了自己的意识,摇了摇头倔犟的回道,“我不回去,我要见陆璟年。”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一保卫拉下了脸色,不悦的怒斥道。
浅秋不理睬,继续想要强闯进去,就在几人争执时,一女人就走了出来,“让这位小姑娘进来。”
浅听到声音,浅秋抬头望去,眼里有些惊愕,这个女人就是那晚好心开车送她去医院的女人。只是她也是陆氏的员工?
保卫见着陆璟年的秘书亲自下楼,也识趣的放开了浅秋。
她跟着秘书的身后,心里面已经猜到了什么。可是她还是不相信,陆璟年那样的人渣会让自己的秘书送她去医院。
在电梯里,浅秋一直都紧凝着女秘书,欲言又止。
“小姑娘其实你都猜到了,问不问觉得有什么区别?”女秘书笑眯眯的通过电梯里的镜子看向站在自己身后不安的宁浅秋,语气淡淡。
她被带到了陆璟年的办公室,他低着头正在忙碌着什么,听到推门声响起,他才抬起头示意让自己的秘书离开。
陆璟年眯着眸,身后是一笔透明的落地玻璃,下午的晚霞穿透了玻璃撒落在了他的身后,给他的身上镀上了一层暖色。
见着女人一身的狼狈,他不自觉的皱起了眉,视线打量在了她的身上。
他不说话,浅秋的心里一直都惶惶不安。为了自己的母亲,她只好硬着头皮抬起头来对上他冷鸷的视线。“陆先生,我真的事没有其他办法了,医院来过好几次电话了,如果我再不交钱,他们就不会继续给我母亲治疗。你能不能……能不能借我五万块?”
她的话一落,随之而来的就是冷嗤的轻笑。
陆璟年看着她,凤眸里染着意味不明的笑,“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要借你五万?上次的一千万你都还没还清。做人,不能这么贪得无厌。”
她被说的面色通红,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袖。像似在隐忍着又像似在思考着什么,过了好半会她才艰难的开口,“我知道是我不懂事惹你生气了,我以后都乖乖的听你的。我真的是急需要五万块。”
搁下手中的文件,他站起身来。颀长的身形靠近,他微微的低着头,用着睥睨傲物的冷漠凝着她快哭红了的眼,“好听的话谁都会说,可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一丝的诚意。”
她猛地抬起头来,就那么瞪着一双无辜又惶然的水眸看着他。
她不敢违抗,只能点头应了一个好字。
宁芳被抢救了过来,却是待在了重症监护室里,晚上探视的时候看了宁放之后就从医院大楼出来,一眼就见着倚靠在黑色豪车旁的陆璟年,一个人默默的抽着烟,似乎有些心烦。见着浅秋出来就扔在地面上用脚碾灭。
浅秋上前,目光闪烁,“其实你不用来接我,我说过会听话就不会逃。”
他神情冷冷的睨了她一眼,转过身准备拉开车门,却是眉头紧锁,迅速的如同一道旋风就朝着对面的马路冲了过去。
她错愕的抬头望去,只见一名三四岁的小孩独自横穿马路,一辆疾行的跑车迅速的冲了过来。她看着他在车身前扑了过去,紧接着就是一道尖锐的刹车声。
那一刻,她看到他不顾危险的冲上前去救一名陌生的小女孩时,她还是震撼不已。明明他可以冷血无情的逼死自己的父亲,却对一个陌生的小孩不顾生命危险。
孩子的母亲吓的脸色发白,从地上陆璟年的怀里抱起了小孩就迅速的逃去。或许是害怕会找她要好处,总之连一声感谢的话语都没有就消失不见。
“你有没有什么?要不要去医院?”她走进,站在他的身旁,眉头下意识的就微微蹙起。
看着他膝盖处的血色,她独自的嘀咕了一句,“现在的人,真是没有了道德素质,你救了她孩子,她连一句谢谢都不说就逃了。”
陆璟年抬头看着她皱着眉的样子,伸手弹了弹自己身上沾染的灰尘,声色很淡的回了一句,“救人也不是图个什么,道不道谢都不重要。”
他的表情很是真诚,丝毫看不出一丝的怒意。宁浅秋看着这样的陆璟年,心里一直都猜测不透。为什么他明明外冷内热的人,明明也有着一颗善良的心,对着自己的父亲却是赶尽杀绝。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自己父亲一条生路。
眉眼之间凝上了一层的悲伤不解,陆璟年将她的神色看在眼里。
回到别墅,宁浅秋本打算这不去理会他,就任由着他痛死活该。可是心软善良的她还是忍不住的拿了医药箱走进了他的卧室。
因为洗过澡,伤口沾了水之后就有些发白发浓。陆璟年懒的去处理,准备躺上床时,宁浅秋就走了进来。
看着她蹲在自己面前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他的心里有着一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情感,像是一片沉寂了多年的死海,偶尔有一只小鸟从湖面上掠过勾出了一丝的波澜。
清洗了伤口,她又喷了一层药水。起身整理的医药箱嘱咐着,“伤口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