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挑拨离间我告诉你!”窦华月愤怒的上前用手指着她,叶老爷轻咳两声:“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我需要安静吗?”
看老公现在越来越不跟她站一边,叶夫人突然低声‘抽’泣:“你们都帮着狐狸‘精’,她以后就更嚣张了,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婆婆,现在都是想打就的,指不定以后还会怎么对付我!”
静雅就见不得她这假惺惺的样子,每天‘弄’得自己好像很委屈似的,自从打架那件事以后,她就对这个婆婆彻底寒透了心,所以她不打算再做沉默的羔羊。-..-
“妈,你整天说我不把你放眼里,那你又把我放眼里了吗?有哪个婆婆整天骂媳‘妇’狐狸‘精’的?不管何时何地,说出来的话不是尖酸就是刻薄,说我是扫巴星,家里的噩运都是因我而起,我倒还觉得是你嘴巴太毒造成的呢!”
“你说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诅咒自己的老公卧‘床’不起的吗?俞静雅我告诉你,别给你三分颜‘色’就开起了染房,真把我惹恼了,我就不信这叶家还没我说话的份了!”
窦华月的脸‘色’铁青,从来没这么‘激’动过。
“好了,吵什么吵?你看看你,整天不是出去打麻将,就是楼上楼下的吵,能不能消停个几分钟?”
叶老爷再次‘插’话,声音比刚才威严了许多,窦华月见老公铁了心的帮衬外人,恼羞成怒的摔‘门’而去……
气氛瞬间僵硬了许多,静雅无措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开口,幸好公公先开口了:“没事了,你别理她,她年轻的时候就这样,受不得一点委屈。”
“恩。”静雅点点头:“爸,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了。”
“好。”
……
叶家的餐桌上,火‘药’味越来越重。
静雅每天面对嘴里嚼着饭,恨不得咽下她的婆婆和小姑,真是倒尽了胃口。
每一次她想跟叶北城提议搬出去住,可是一想到叶爷爷生前的遗愿,以及现在卧‘床’不起又孤单可怜的公公,到嘴的话就只能硬生生的憋回去。
因为总是吃不好,她渐渐的有些消瘦,叶北城看在眼里,疼在心上。
于是,忙碌下来的他,便开始思考怎么给她增加营养,其实他每天中午都要带她出去吃,只是她倔强不肯去,觉得‘浪’费时间又太娇情。
而俞静雅简直就是一个工作狂,有时候忙起来干脆就忘记了,叶北城不知道还好,要是知道了,不管她怎么解释,总要狠狠的训她一顿,很奇妙的,平时他训她,她总会很不高兴的顶撞,即使在开会的时候,也会与他争论的面红耳赤,可因为吃饭这件事,她就乖顺的简直判若两人了,惹得叶北城总觉得她是双面人,而她却只是笑不解释,因为她知道,她不顶撞的原因是因为,他关心她,所以才会那样。
“俞副总,叶总让你以后每天十一点半到他办公室去一下。”
李达面带笑容的传达叶北城的指令,静雅疑‘惑’的抬起头:“为什么?”
“这个……”他挠挠头:“不清楚。”
她面‘色’一沉,走到他面前,故意作‘弄’:“以后我问你话,不想到听类似,不清楚,不知道,不明白,不晓得,所有带不的,统统都不想听到!你的,明白?”
李达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呀?他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怎么就不能说不了?
“明白是明白,但是好像有点难度呢……”
“哦?怎么有难度了?”静雅秀眉轻挑,极力压抑着想笑的冲动,她其实明白自己有多邪恶,就因为李达喜欢耍小聪明,所以她总喜欢作‘弄’他,看到他每次为难的样子,她就觉得特过瘾。
“叶总他是老板,他不可能每件事跟我解释的清清楚楚,比如:不可能他说,李达,你去把俞副总给我叫来?然后我就非得问清楚,你找俞副总什么事?那他不劈死我才怪……”
李达越说越委屈,只差没眼泪鼻涕一把抓了。
“少来了。”静雅没被他佯装的可怜相‘蒙’‘混’过关,她是谁?她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俞静雅,“你告诉我,叶总问你问题的时候,你敢说不知道,不清楚吗?!”
“那不一样呀……”
“怎么不一样了?”静雅步步紧‘逼’:“就因为他是正的,我是副的?”
李达终于崩溃了,他哭丧着脸央求道:“太太,你就放过我吧,以后我李达为你鞍前马后,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降妖除魔,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肝脑涂地,死而后矣……”
“行了,行了,你那些‘花’言巧语去说给你的叶总听吧,我可消受不起你肝脑涂地,死而后矣!”
李达抹把汗:“那十一点半的事?”
“我会去的,放心吧。”
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正准备回去复命,静雅突然脑子一转,喊住他:“别动!”
“怎…怎么了?”
直觉告诉李达,这个时候被叫住,通常没有好事。
“你们叶总那些fēng_liú事想必你这个特助也知道不少,回去帮我开导开导他,明着说不行就暗示,反正让他听明白意思就行了。”
李达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心想这不是把他往死里整么?他一个小小的特助有什么资格管老板的‘私’生活?还开导他,铁定还没轮到他开导,就已经被叶总开了脑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豪言壮语真感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