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灰白似自言自语的同一时间,罄梅湖外,一个穿着淡雅如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步伐突兀地一滞。在其身后有着两个身着锦袍的人,一为中年,一为少年,两者眉宇之间有几分相似,不消说便知道是一对父子。
见到那中年文士的异状,那锦袍中年人不由地问道:“梅兄,怎么?”
那中年文士无奈地摇了摇头,道:“灰白兄方才与我传音,让我这一段时间切莫去打搅他。欧阳兄,梅某深感抱歉,让世侄白走了这一遭。”
听闻灰白二字,那锦袍中年人先是一愣,尔后微微摇摇头便没有说话。
其身旁的那少年向着那中年文士作了一揖,诚恳道:“梅世伯说笑了,纵使没能再睹梅小姐的芳容,能够与世伯一道来这罄梅湖畔,便已经令小侄不胜荣幸了。况且,梅小姐的十一岁生日将近,届时我再携礼相见,却是要比此时空手而来显得更好。”
“世侄倒是有心了。”那中年文士含笑道,继而看向锦袍中年,接着呵呵笑道,“欧阳兄远来是客,我前些日子刚收获了一些紫罗梅瓣,正愁无人对饮,不知欧阳兄可否借步一饮?”
“梅兄既有此心,我自是不能拂了这般美意,快快请!”
二人就此离去,那少年又看了看罄梅湖,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尔后转身快步跟上前者,紧随其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