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一瞬，她整个人凌空而起被抓到了夜妖染眼前。
女子一双纤细漂亮的手，如毒蛇一般，卡在了她的喉咙上。
下方夜静语的父亲吓得不轻，反应过来又是大怒。
“妖女你做什么？放开小语！”
“妖女？”夜霸天横了他一眼。
那人立刻闭上了嘴，但是还是不忿的瞪着夜妖染。
夜妖染仿佛完全没有听见似的。
妖邪带红的眼眸，看着手里的夜静语。
轻轻歪了歪头，随着她的动作响起轻微的骨骼声。如同一个许久没活动的人。
目光邪肆地看了她一会儿，须臾，像是认出她是谁了，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你说，我吞了禁丹？”
她说得极慢。
声线慵懒倦怠，透出丝丝魅惑来。
这样陌生的她，是令夜静语恐惧的。
那个修为低下除了搔首弄姿什么都不会的夜妖染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模样了……
她像是为了给自己壮胆一般大声反问：“难道不是吗？”
女子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
殷红如血的唇，再次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夜静语瞳孔微缩，整颗心都提在了半空中。
恐惧感如毒蛇一般随着眼前女子绝美的笑容钻入四肢百骸。
“你……你……”她牙齿打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准了。
怎么会，有怎么可怕的人……
光是一个慵懒的眼神，都让她恐惧到想要尖叫。
夜妖染什么时候，有这种气势了……
看着她害怕的模样，女子红唇轻启，慢吞吞地吐出几个字来：“无知的人类。”
说完，像是玩腻了一般，跟丢垃圾似的丢开她。
之后再没看下方的人一眼，踏着虚空，转瞬消失在了原地。
留下一地的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