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云端,七彩云海之上,傲寒独自一人站在那天枢宫的正门入口所在。 只见他一双眼目忧心忡忡的看着远方,一阵清风吹过,一头银白色的长发随微风舞动。
一连数日过去,天光真人与云翔子这一去却始终没有任何音信,也不知两人现在如何。傲寒独自站在那入口所在,心中满是焦虑。
“怎么回事,为何师傅与师叔一直去而不回,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危险不成?”正在那里担忧之际,大师兄周玉风漫步走了过来。
他来到傲寒的一侧,同他一样望向远方,叹了口气道:“师弟,你一个人站在这里想什么呢?”
惊觉周玉风出现在自己的一旁,傲寒回过神来说道:“师兄,师傅与是师叔已经去了有些日子,可是一直迟迟不归,难道是。。。。。。”
说到这里,傲寒有些不敢再说下去了。周玉风眉头微微一皱,他心中何尝不为天光两人担忧,只是自己有重任在身,天光临走之时特命他代为管理昆仑事务,要不然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向那丰都鬼城进发了。
“你也不要想这么多了,师傅他老人家法力高深,相信冥君也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我等只需在这里安心等待便是!”周玉风口中虽然这般说着,可是心里早已经随着恩师天光真人向那丰都飘去。
傲寒此刻的心情岂能说放心便可放下心来,他脸色有些难看,凝重道:“可是师傅与师叔毕竟只有两人,那地界鬼族不下成千上万,冥君的实力又是深不可测,如果他有意为难,只怕师傅他们难以应对呀!”
周玉风不语,只因他现在根本不知该如何回答傲寒的说话。一双眼目久久的注视着远方,半饷过后只是一声长叹自口中发出。
“师兄。。。。。”
“什么事情。。。。。”
傲寒道:“你说这次李师兄被地界十八鬼将所伤是否只是一个巧合,我总觉得这中间恐怕另有其它隐情。”
周玉风负手而立,看着那茫茫云海,良久之后方才说道:“地界冥君一向恪守本分,数千年来从没有听说过会有地界众人贸然侵犯人界之事。这次李师弟突然无端端的被十八鬼将打成重伤,也许你猜的很对,这中间恐怕另有其它隐情也说不定。只是我不明白,李师弟究竟听到了什么,竟会令十八鬼将向他出手。之前透过了解,李师弟似乎并没有掌握什么不利于地界的消息,按理说十八鬼将不应该会如此行事,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呀!”
“唉,一切也只是我等的猜测,如果贸然前去地界要人如那冥君死活不认我等也是没有办法。到时一旦将他惹怒,恐怕与两界之间又会产生难以消除的误会,到了那个时候冲突恐怕是在所难免的了!”傲寒长叹一声道。
傲寒说的不错,天光真人一直没有回来,不用多想必定是被地界冥君所扣押。可是这些只不过是自己的一种猜测,毕竟没凭没据,要是到时向地界索要人质,他们在从中做了手脚令自己一方说什么也找不到天光真人,反而还会惹怒冥君,从而正中他的下怀使两界免不了一番冲突。到时两界之争只会令生灵涂炭,可谓是得不偿失!
这也正是周玉风所担心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就恐怕是冥君有意为之,更可以说他是蓄谋已久。难道一直恪守本分的冥君终于已经是按耐不住了寂寞,想要对其它两界动手了吗?
这件事情天界诸神还不知道,最好的办法便是尽快通知天界。可是天界贵为三界之首,又岂是一般人物可以轻易进入的。再加上数千年前的那最后一场神魔大战之后,天界诸神已经进入沉睡之中,早已不再过问其余两界的事情。不过一切却也不是绝对的,昆仑派既然执掌人界秩序,历代掌门或可拥有这个特权,只是其他昆仑派弟子皆无此等待遇。现如今昆仑派已经是群龙无首,如不是周玉风尽力维持,只怕也不知道会闹出多少事端出来。
两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如此局势对人界可说是尽失先机,也许当初天光真人前去丰都本身就是一个错误,只因他太过低估了冥君。因为在他看来,只因李浩然一人而施法强行唤醒天界诸神告那冥君一状也是太过小题大做,如果原本就是一场误会,岂不是会因为这件事而令两界的关系陷入紧张之中吗?不过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原本没有天光想想的那样简单,也许他开始便做法唤醒天帝,恐怕事情也就不会如这般发展了也说不定!
又过了几日,天光真人已久没有归来。昆仑派中以有人开始按耐不住,更是有流言蜚语传出,天光真人已经遭受冥君毒手,惨死在了那地界之中。一时间人人愤恨难平,均是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似乎随时准备与那地界来一场输死大战一般。
常子阳身为天光真人麾下的第二大弟子,更是对师傅久去不归的事情产生了震怒。心知定然是冥君在从中作梗,他立时失去了理性,更是在今日拉了一众昆仑弟子,准备前往丰都鬼城向那冥君讨一个说法。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进了周玉风的耳中,要知道一旦他们真的这么做了,势必会牵连甚广,到时正好中了冥君的计策而令两界陷入混乱之中,到时只会令冥君心中暗喜,更有了借口向人界发动攻击。
得知了消息,两大执法长老连同周玉风和傲寒、白雨痕前去阻止,只见那常子阳带领着数百昆仑弟子正向那天枢宫的正门而去,一个个眼中寒光毕露,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