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一笑,天光道:“冥君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对了,方才听闻摩劫鬼圣说君上今日有一件大喜的事情要告知我等。 实不相瞒,这段时间也是叨扰不少,我等心中有愧,本想是前来向君上辞行的,如不是摩劫鬼圣这般说来,我等真是不便再打扰下去了呀!”
听到这里,冥君双眼之中精光一闪,有些让人看不透的微微一笑。他含笑间向一旁走了两步道:“莫不是本君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因而真人竟是想要离开这地界了吗?”
冥君语气有些古怪,也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这句话哪里不小心得罪了他。天光眉头微微一皱,随后笑道:“君上多虑了,只是我等离开昆仑已久,心中甚是想念。更何况派中尚不知贫道与师弟已经脱困,唯恐他们担心,所以才想要尽快返回昆仑!”
冥君目光深邃的看了看天光,半饷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只是这周围的气氛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这种气氛,只令十八鬼将,六道鬼圣众人也是有些始料不及,均是不明白冥君凌云到底打算做什么。摩劫心中暗暗担心了起来,心道:“君上今天是怎么了,听他言语中似乎颇有不悦之情,难不成。。。。。。”
欧阳暮等三名宫主也是有些怀疑起来,傲寒心中一紧,看着此时此刻的冥君,他的心情也变得有些沉重下来。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张靖阳忙以心语之术对天光道:“师兄,这冥君话里藏刀,总是透着三分冷意,我们还是小心为妙,他这次叫我等前来莫不是另有其它图谋不成!”
天光也不回答,沉思了一会儿也是想象不出冥君究竟在打着怎样的用意。正在众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那冥君突然哈哈一笑,对天光笑道:“真人,你们又何须如此心急。摩劫说的不错,本君确实是有一件天大的喜事要与几位分享,特别。。。。是这位傲寒兄弟!”
说着说着,冥君的语气变得越发得意了起来。只见他一面说着一面向傲寒负手走去,那一双眼目中时不时的还透发着些许的挑衅之意。
傲寒心中一惊,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了这家伙,为何他会话里话外的针对自己。那一双附有挑衅的目光只看的傲寒心中着实不爽,他目光向旁侧了侧,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既然如此,那请冥君言明,不要再在这里故弄玄虚了。”
傲寒言语颇有不敬,此刻这冥君凌云心性实在让人难以揣测,天光生怕他的说话会令冥君气愤,于是忙沉着声音道:“寒儿,君上面前岂能如此无礼?”
冥君也不动怒,嘿嘿一下道:“不妨事,年轻人年少气盛,气焰大了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说完他转过身去,身法一动间转眼的功夫便已经再度坐回到了自己的宝座之上:“真人,何不多留几日,我地界难得迎来这等天大的喜事,如缺席人界昆仑掌门,岂不是有失体统,让旁人笑我冥君不懂礼数?”
天光等人好奇的互相相视数下,就见那真人上前一步,笑道:“无量天尊,君上一直说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可是请恕贫道愚钝,究竟是何等喜事会令君上如此高兴,莫不是那地界的叛徒樊继已经捉住了吗?”
哈哈哈一笑,冥君道:“樊继的生死又与本君何干,本君所要说的事情只会比这个重要万倍。我将要迎娶岚媚儿,从即日起,她便是我地界冥后,如此大喜之事难道真人不觉得本君该高兴吗?”
听到这里,且不说天光等人此刻是何表情,单是在场的其它鬼族中人也是大惊失色。孟婆脸色铁青,这才终于明白当日冥君究竟为何会单独将岚媚儿叫走,恐怕他早就已经有所图谋,弄不好收留昆仑派在天道疗伤是假,扣押傲寒等人,以其性命作为要挟才是真呀!
傲寒闻声震怒,立时明白了各种的关键所在。只见他也不管自己现在身处在什么地方,一个健步来到天光等人之前,冷冷的看着冥君怒道:“好一个卑鄙无耻的混账,你竟然会行如此下三滥的手法逼媚儿就范,快把她还给我!”
傲寒已经彻底因为愤怒而冲昏了头脑,如不是因为体内女魃精魄在经历了与樊继大的一场空前大战之后极度虚弱,以他这般的负面情绪恐怕又将影响到那精魄。
“寒儿。。。。。”虽然知道此刻精魄不会受到负面情绪的影响,可是不要忘了这里可是堂堂地界所在幽冥宫呀。天光心中一惊生怕他会惹出事来,忙严厉的喝了一声。
可是此刻的傲寒根本就无心再去听从恩师的说话,仍旧目光冰冷的盯着冥君不放。那冥君丝毫不以为然,缓缓站起身来,负手而立的傲然说道:“傲寒,你对我地界有恩确实不假,不过但也不能说明你可以在我面前这般肆无忌惮。本君要娶谁,还轮不到你这个臭小子来过问,况且媚儿根本就不想见你,你还是死了这份心吧!”
连喘了几声粗气,傲寒心中越发愤怒了起来。一双冰冷的双眼中竟在此刻透发出了一阵阵杀意。全身上下五行之力若隐若现,难不成他竟要动手了吗?
“寒儿,你做什么,君上面前不得无礼!”天光眉头一紧,一改往日对傲寒的关怀对他又是一番喝令道。
两界之争好不容易随着樊继的败阵而宣告解除,如这次因为他一时的动怒而惹恼冥君,事情只会演变为让人更难想象的地步。
傲寒双拳一紧,对身后天光道:“师傅,难道您还没看出来,这家伙分明就是以我等为人质,他的目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