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赤红之光慢慢飞了进来,四人惊奇的看着那东西一点一点的飞近这边才将它看清,却不是那玄火圣兽是谁?
玄火圣兽“耳朵”一见四人正呆呆的看着自己,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它冲着穆彩衣他们眨了眨那硕大的眼睛,竟突然开口说话道:“看什么看,没有看过像本大爷这么帅气的圣兽吗?”
这一说话顿时更是让四人震惊了,穆彩衣啊的一声惊呼,用手不停的指着“耳朵”,就连说话声也变的咳咳巴巴了起来:“你。。。。。你你你你。。。。。你怎么突然说话了。。。。。。”
“耳朵”不屑的看了一眼这个大惊小怪的“小丫头”,说道:“很奇怪吗,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会说话了?我只是懒得说而已,成天到晚你们就闲聊个不停,在傲寒的身边光听你们说话还不够,要是我再插上一句两句岂不烦人的要命,我才没这么无聊呢!”
听到这里,四人面面相觑,心想这圣兽到还真是个性的很,明明就会讲话,却偏偏一直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当初傲寒在思过崖的时候因为修炼荒芜剑诀而进入龟吸之境,整日里不动不食。这玄火圣兽纵然如何心急,在自己等人的面前也没听它说过一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是有够顽劣的。
一想到这里,穆彩衣就感到生气。这疯婆子平日里最讨厌被人欺骗,而骗她的却偏偏还是一只圣兽,她岂能忍受:“臭‘耳朵’,死‘耳朵’,既然你明明会说话,为什么还要一直隐瞒我们,真是气死我了。要是能够出去,看我不好好揪一揪你的那双又丑又大的耳朵!”
“耳朵”哈哈一笑,说道:“好呀,既然这样小爷我现在就将你给放出来,要是你真有这个本事的话就尽管来试试好了!”
听到这里,四人眼前一亮。其实在他们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要知道赤魔与荒芜早就在发生了那件事情后被玄罡等人封藏了起来,并被六大宫主同时设下禁锢。按理说赤魔的灵力已经被封印了起来,可是它玄火圣兽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呢?
心中充满疑惑,白雨痕问道:“这么说你是来救我们的了?可是我不明白,赤魔已经同荒芜被诸位师长封印,你又是怎么从那个封印中逃脱出来的呢?”
“耳朵”不以为然的一笑道:“你以为就凭那小小的封印就可以将我给彻底困住吗,不要忘了我可是一只圣兽,虽然魔兵本身是我的栖居之所,并且我的元灵也早就已经和魔兵相连,但我的本质始终也是与魔兵不同。那封印不过只是针对荒芜与赤魔这两件奇兵本身进行的封印,对于拥有圣兽体制的我来说根本就无法起到全面性的限制。所以我还是可以脱离魔兵来去自如,怎么样厉害吧?”
四人这才明白了各种的原由,“耳朵”又告诉四人自己虽然可以脱离魔兵,可是由于那层封印的原因,自己的力量或多或少还是有些受到影响的。所以每次脱离魔兵也要消耗极大的灵力,它无法坚持的时间过长,时间一到就要因为消耗过多而再次返回魔兵之中进入沉睡。所以就要尽快将四人释放,避免浪费过多的时间。
可是四人皆是代罪受罚之身,一旦就这么离开了,日后岂不百口莫辩?周玉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说什么也不愿逃出这里。白雪依也赞同他的说话,以现在自己四人的情况来说,一旦私自逃离仙牢只怕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白雨痕与他们的想法有些不同,他认为应当尽快离开。有句话说的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留在这里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不如尽快离去也好日后在从长计议。
可是白雪依与周玉风说什么就是不肯离去,只把那玄火圣兽“耳朵”给气的咬牙切齿,全身的赤炎顿时更为狂躁了起来。
白雨痕眼珠一转,对两人忙道:“师兄、雪依,你们想一想这次的事情是不是很古怪?师弟早不发作偏偏是在与常子阳对阵的时候出了这样的偏差,以至于师傅身受重伤。而且最可疑的也偏偏是师傅仙逝之前曾与他常子阳在一起过。而这次我们身陷牢狱之中,他常子阳也顺理成章的成为了这昆仑派的新任掌门。这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处处指向常子阳,起初在彩衣怀疑他就是谋害师傅的凶手时我还并不认同,可是现在细细想来恐怕这中间真的有什么联系也说不定呀!”
周玉风和白雪依两人听着白雨痕的说话,仔细思考起来也是觉得这些事情未免太过凑巧了一些。眉头微微一皱,周玉风道:“师弟,你是说常子阳早就已经暗中设计了一切。他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这昆仑派的掌门?”
白雨痕摇了摇头:“我也不敢妄下定论,可是常子阳绝对是有问题的。眼下他就要继承掌门之位,如果师傅的死真的与他有关,我们怎么可以让这样一个人统领整个昆仑派?现在我们是唯一可以扭转局面的几个人,如果不能在他接任掌门之前找到任何有利的证据,到时后果难以想象。师兄,我知道你和雪依的意思,可是当断不断必然后悔莫及,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里吧,就算是为了整个昆仑为了已经仙逝的恩师,我们也绝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白雨痕句句说的入情入理,周玉风心下一定,终于答应离开。白雪依深明大义,知道大哥的才智非在场自己等人可以媲美。他说的如此有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是句句深入重点,她这个做妹妹的又有什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