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谧狂道:“当然本公天上了。”
司马颖道:“哈哈哈哈,单凭这一句话我就可以把你杀了,你竟敢把太子贬到地下,简直是找死!”
贾谧暗道:“今天成都王吃了什么药跟我对着干,不过刚才那话也确实有dian犯皇家大忌。”
他面上说道:“成都王不必较真,刚才只是一时口误而已,本公只是想说殿下学识尚浅,没别的意思,如果成都王不信的话,我出个对子看殿下能不能对上就知道了。”
司马颖道:“这样很好,我相信殿下才高八斗,无论什么样的对子都能有来有对。”
贾谧自负地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出一题,殿下听好了,他指了指棋子道:
“黑棋子,白棋子,黑白棋子,一子定乾坤。”
司马遹不假思索地对道:
“老百姓,少百姓,老少百姓,百姓识忠奸。”
言外之意是说贾谧是个奸臣!
贾谧心里当然明白,脸涨得通红,再出一对道:
“新月弓,残月弓,上弦弓,下弦弓,弓弓难张。”
贾谧的意思很明白你太子就算是真命天子是条龙也得盘起来,难有出头之日,所以说弓弓难张。
江统心里想这贾谧也够歹毒的,明着暗里压制太子,司马遹不屑地笑了笑马上就对了上来,他说道:
“春雷鼓,秋雷鼓,发声鼓,收声鼓,鼓鼓作气!”
大家听了都道好,确实有气势,回击有力。贾谧听了暗道:“这家伙深藏不露,其志不小,他日若是继承大统恐怕没有贾家的容身之地,我要让姨母早dian除掉他!绝不能手软!”
司马颖羞辱贾谧道:“国公,我看殿下的才学胜你百倍,以后也不用来了吧。”
贾谧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他指着司马颖道:“你……你……”
司马颖毫不相让:“国公,我怎么了,本王说得不对吗?”
贾谧气急败坏长袖一拂,羞⌒↘,.2≤3.o≠< s="an:2p 00">s_;惭地出了书房,驾车出东宫直往南宫去了。
江统道:“王爷,太子,你们今天倒是痛快了,只怕他会告诉贾后,不知道贾后……?”
司马颖道:“不用怕她,你越是敬她怕她,她越是要欺负你,只要她抓不到我们的把柄,也奈何不了我们。”
江统担忧地叹了口气。
此时的贾谧直接到了南宫的芙蓉殿,见到贾南风就大倒苦水,说年轻的成都王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站在了太子一边,还公然羞辱自己,要让贾南风为他出气。
贾南风好言抚慰,然后告诉他等找个机会就把他调出京城,免得碍眼。
贾谧听了心里稍微舒服了一dian,至于司马遹,他想到马上就有一出好戏上演,反倒有dian得意起来。
司马颖和司马遹说了会儿话,出了东宫回到府上,有羊府的人送来一份请柬,他知道是刚上任的侍郎羊玄之要请客,一看时间就是明天,他一口答应下来。
羊玄之进京之后,一切安顿下来,就想遍请朝官和王公,以图进身之计。
这天羊府之内人来人往,很多朝官知道他跟孙秀跟司马伦有关系,也来凑个人场,司马颖也按时来到了羊府。
大厅之中高朋满座,正在喝茶聊天,突然一阵笛声传来,声调悠扬,萦人心魄,无论懂不懂音律人都听得如痴如醉。
一曲终了,众人都问吹笛的是什么人?
羊玄之告诉大家就是自己的女儿羊献容。
众人都要求让她出来一见,羊玄之欣然答应,他让人去叫羊献容过来。
不多时,羊献容在芸儿的陪伴下来到了会客厅,她一出场,整个大厅全都静了下来。
只见她着淡粉色的长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纱衣,围着红狐围脖,玉面芙蓉,明眸生辉,灿如春华,胶如秋月,移步间弱柳扶风,摇曳生姿,众人看得呆了!
司马颖端起的茶杯忘了放在嘴上,停留在半空中,眼睛从上到下来回横扫数遍,竟然意马脱缰,心猿难收,嘴角流出了哈拉子。
羊玄之领着羊献容逐个介绍,并一一敬茶,到了司马颖跟前,羊献容为他敬了茶,司马颖端起一口喝下,羊献容只好再斟一杯,司马颖又一口喝下,壶中无水,下人充上热水,再斟一杯,司马颖为了让她再停留一会,又一口喝下,由于水很热,司马颖捂着胸口来回抚动,羊献容看了笑意盈盈,再为他斟一杯,司马颖放在桌上,说了声谢谢,羊献容再往下继续斟茶。
一圈下来,羊献容道个万福,款款走了出去,司马颖的心也跟着飞了出去。
羊献容马上成了街谈巷议的大美女,并且把她排在了四大美女首位。原来洛阳城以前有两个女子最为有名,一个是王衍的大女儿王景凤,另一个是富豪石崇的小妾绿珠,两人绝艳美丽,有倾城之色,人驹知。后来城中的醉梦阁来了一名乐伎,名叫雨含烟,善吹箫,色艺双绝,人们把她们三个称为三大美女,王景凤居首,绿珠次之,雨含烟未后,现在人们把羊献容和她们三人重新叫做四大美女,并把羊献容排在了美女之首。
从羊府回来司马颖夜不能寐,茶饭不思,相思难耐,第二天就托人去提亲,媒人就是陆云,陆云来到羊府,羊玄之看是名士到来,刻意招待。
陆云说明来意,羊玄之听说成都王求亲,受宠若惊,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并且定下了纳聘礼的日子,只是这一切羊献容全然不知。
羊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