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快说。”
“小弟要和两位大哥结为兄弟!”
“啊!”“啊!”
刘琨看了一眼祖逖,祖逖道:“石兄弟,为什么要和我们结为兄弟?”
“两位大哥,自从我来到洛阳,多蒙你们照顾,给我银两,为我的生计操心,现在又给了我一个饭碗,我觉得你们就是我的亲人,是我的亲大哥,所以我要和你们结为兄弟。”
“石兄弟,我们关心你照顾你是因为你初来洛阳,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你家日子也不好过,我们照顾你也是情理中的事,你说要结为兄弟,这种想法并不可取,你要知道,结不结为兄弟,我们都会跟以前一样待你。”祖逖道。
石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不不不不大哥,你是我石勒生命中最要的人,我不能错过,我一定要和你们结拜。”
“石兄弟,我和刘琨这些年了,意趣相投,虽然我们没有结拜,但我们却早就成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能共生死的兄弟,所以说结拜与否,跟是不是好兄弟没有直接的关系。”
“我没读过书,不知道怎么说服你们,可我石勒就是认准了这个理,你们不肯和和结拜就是看不起我,看不起俺这个粗人,大哥,你们放心,我一定好好干,争取混出个人样,绝不丢两位大哥的脸。”
刘琨道:“石兄弟,万不可这么说,我们兄弟哪有那个意思。”
“反正不结拜就是看不起我。”
祖逖想了想道:“这样吧,你不是要回家吗,我们现在不着急结拜,等你回来我们再歃血为盟结为兄弟,这一呢我们没有准备,二呢,你回了家也好禀明母亲,说要和谁谁谁结为兄弟,也算是知会了老人家,你看怎么样?”
“这么说你同意了?”
“是的,不过不是现在,你明天就要回家探亲,不要耽误了。”
“好,也不急于这一时,等我几天回来就办这事,来,我们再喝一碗。”石勒高兴道。
“好了,不要再喝了,我们还要回军营。”
三人往军营赶,尚未出城,一个人影从三人面前闪过,祖逖喝道:“什么人!?”
祖逖刘琨马上施展轻功向前追去,石勒也想往前追,可是没有上乘的武功,哪里能跃得起来,只好叹口气先出城回了军营。
祖逖刘琨一路追赶,出了城,来到南郊,前面的人立住脚步,等祖逖刘琨近前一看,原来是金紫燕。
“紫燕,原来是你,你什么时候来邺城了?”祖逖问道。
刘琨看到这里故意说道:“大哥,你们说话,我先回军营了。”
祖逖道:“刘琨,先别闹,紫燕这次来找我们一定有事。”
“大哥,是找你,不是找我们。”
金紫燕说道:“刘大哥,不要说笑了,这次我来邺城,确实是有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两人一齐问道。
“我探听到最近归义堂要往回运一批银两,这次的银两比上次还要多,恐怕是他们最后一次了,因为我估计匈奴离造反的日子不远了,这批银两绝不能让他们运回并州,跟上次一样,我们要劫了这批银两。”
“紫燕,消息可靠吗?”
“我发现归义堂跟上次一样采购车子,订了车夫,正在做准备,我估计押运也就这几天的事。”
“绝不能让他们运回并州,这些钱是他们起兵的资本,紫燕,我们一定要劫下这笔钱。”刘琨道。
“是的,我来的意思就是要告诉你们,让你们在成都王这里请几天假,以便回洛阳准备。”
“我看不用请假了,这次离开直接就是辞职。”祖逖道。
“为什么?”紫燕不解道。
“我和刘琨已经厌倦了,唉,想当初刘琨以为赵王能为天下谋福,为他冲锋陷阵,可没有想到赵王竟是个只会满足自己私欲的野心家,后来,我们一齐跟了齐王,结果发现齐王和赵王不过是一丘之貉,我们离开齐王,下定决心要跟成都王建功立业,为民请命,可现在的成都王早变成了第二个赵王齐王长沙王,关心的只是自己的皇位,以前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件华丽的外衣,我们很失望,天下百姓更加失望,所以我们决定离开成都王,干脆做个侠士,这样起码能为百姓做点实事。”祖逖道。
“成都王不再是从前的成都王了,我支持你们的想法,既然他不为天下苍生着想,你们跟着他又有什么意义和前途。”
“我们明天就请辞,然后返回洛阳,商量劫银的事情。”祖逖对刘琨道,刘琨点了点头。“
“两位大哥,有没有想过这次我们的胜算有几成?”
“上次我们三人就顺利的劫下了银两,这次我们兄弟的武功也今非昔比了,胜算比上次还要大吧。”刘琨自负道。
“你说错了,上次的时候有我师父暗中帮忙,我们才勉强获胜,我看这次刘曜会用心部署,想要劫银更加困难了。”
“你是说金先生用逸圣衣暗中帮忙了,这么说这次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了。”
“可是逸圣衣被我师兄骗走了,一时半会是拿不回来的,没有逸圣衣在暗中相助,我们的成算肯定比上次要小。”
“看来我们要再找些帮手才行。”刘琨道。
“找谁呢……?”
刘琨正在思量,祖逖道:“赌王算一个,我帮他洗清了冤屈,要他帮忙他一定同意的,还有天师道的四大长老,也一定愿意帮忙。”
“我看也可以,我们一回到洛阳就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