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帮众互看一眼,摸了摸了后脑勺,一个道:“今晚的口令不是这句,我一听就知道是错的,月亮怎么会是方的,睡觉又怎么睡井旁?”
另一个指着祖逖道:“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逖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近二人小声道:“今晚帮主改了口令,怕有奸细进来,刚才才是真的口令。”
“奸细?”
“可不是吗?”祖逖说着猛地把他们的头碰到一块,随着一声沉闷的咚地一声,两人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祖逖和刘琨把他们拉到了离洞口不远的井旁,这下他们知道为什么睡井旁了。
两人进得洞口,并没有人再盘查,一是因为并不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二来帮众都在忙着喝酒,根本注意不到他们,还有几个打扮娇艳的女子正在跳着舞,祖逖心道,唉,沧海帮已经被搞得如此乌烟瘴气了!
祖逖向刘琨使眼色,意思是要去找莫定飞,他们知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被关在什么地方,于是他们非常地默契地向里面走去。
远离了喧嚣的大厅,前面到了一间水牢,里面关着一个人,他耷拉着脑袋,全身被打得伤痕累累,祖逖道:“刘琨,那人一定是莫定飞,我们快救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