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看来真不是易国君和耀国君,应该是巧合。”问完了话之后,一个警卫队的队员对队长说道。他们这些中庭警卫队的人,没有不清楚的,封国国君在中庭的府邸,都是中庭安排的,其中大半的人手,也是中庭的人,对封国国君可不会有多少忠诚,要知道,他们都会是长久生活在中庭的人,没理由为了封国国君隐瞒真相。明着不敢说,暗示也会有的,可是没有这个迹象,所有的非易国人员,都知道易国君和耀国君在傍晚回来,晚上饮酒闲谈的事情。
队长并未谈话,巧合,这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两个和易国君、耀国君相似的人在一起,怎么也没那么巧。可是他也仔细询问过了,没有发现破绽,没有统一口供的迹象。
这位队长怎么也没有想到过,桓真用的并非催眠暗示之类的手法,而是用一段幻境取代了众人昨日的记忆,每个人各司其职,为幻境中的桓真和宗纵服务着,他们的记忆已经被取代,当然不会有漏洞,和串联的痕迹,因为他们是真的相信,他们昨天就是这么做的。
如今的情况,都在说明他们找错人了,昨晚受害者的那些口供也不能偏听偏信,中庭和封国紧张的局势,很可能会有人不择手段,那么牵扯的就复杂。队长也不想参合那么麻烦的事情,他只想要查明真相而已,至于会牵扯多少,他不管。这件事情,双方额各执一词,不好办。
队长在考虑当庭对质的可能性,不过他的心腹手下一看就知道这位在打什么主意,“队长,我们今日来询问易国君,已经有点犯忌讳了,你真让一个中庭纨绔,花馆女子和易国君对质吗?易国君脾气再好,也不会容许这种侮辱的。我们还是让上面做决定吧。”这位队员倒是聪明。
队长皱着眉,这件事情确实难办。可是将事情推出去,也不是他的性格。“我们再查查。”中庭和封国之间的局面,他不是不懂,易国君是难得一个对中庭有敬畏之心的,如果这样的国君,因为他们的行为,被弄的和中庭离了心,说不定正是合了某些人的心意。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背后,阴影重重的。如此一来,更是不能妄动了。
“好。”只要队长不直接触犯了易国君的尊严,什么都好。
在他们审问府邸中人的时候,宗纵再次来访,看着门庭冷落有些奇怪,见了桓真才知道,中庭还真有人来查他们了。
“没想到中庭有人这么大胆,直接来找你。”宗纵玩味的笑道,这就是恶名远播的好处,你看,中庭这么大胆的人就不会来找他,而是找风评好,脾气好的桓真。都是欺软怕硬的。
“中庭多年底蕴,人才济济,有这样的人,不足为怪。”一个国家,就算再废,依然会有有血性,有风骨的人,桓真为宗纵倒了杯茶。
“怎么,看样子,你挺欣赏,想要收为己有。”宗纵接过茶,他不怎么爱喝茶,他喜酒,比起茶,他觉得白水更好,不过桓真亲自弄的,他怎么也得给面子喝上两口。茶水入口,微苦,入喉回味甘甜,意外的不错。如果茶都是这样,以后经常喝喝也没什么不好。
“这样的人,很难收为己有。”桓真也为自己倒了杯,那个队长,是个人才,可惜的是,越是这样的人,越不容易归心,因为他已经有奉献一生的忠诚对象,除非这个对象负了他,否则他不会再忠于其他对象了。不是做不到,不过其中所要使用的卑鄙手法,桓真也不屑为之,天下能人更多,没必要为了一个人,毁了自己的骄傲。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何必强求。
“办法有很多的。”宗纵和桓真不同,他想要的一定要得到,才不管卑鄙不卑鄙的。
桓真不予宗纵争辩,他和宗纵总归是不同的,观念不同,想法不同,走在两端的两人。桓真也不明白,为什么格格不入的他们两个,可是好好的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自己的性格是一方面,宗纵在他面前可以的容忍,也是一方面。桓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宗纵就会这么容忍他,这可和他所知道的宗纵完全不同。如果不是这般,他们两个之间气氛也不会这么看似友好,或者,还是真的有些友好在里面。
他们两人喝茶闲聊了一会,那位队长就带着队员来向桓真告辞,看着宗纵也坐在这里,自然不会疏忽了礼节,这位队长很大胆放肆的也询问了宗纵一句,昨晚在哪里。
“怎么,听了易国君的话还不够,还想审问我了。真是好大胆子。”宗纵冷笑,释放杀意气场,比起桓真,宗纵可是一点都不和蔼可亲,警卫队的成员是吓坏了,他们真被宗纵杀了,也不会有人给他们讲理的。队长目光耿直,不为所动,直面宗纵的杀意霸道,固执的要一个答案。
难怪。宗纵有些明白桓真会欣赏这人的原因,坚持原则,秉性耿直,中庭还有这样的人确实出乎意料,这人在中庭留着,也确实可惜了。不过呢,宗纵对这人是没有兴趣的,也没想耍手段收为己用。
“耀国君。”桓真轻声唤了一下,他不希望这位队长受到为难,自己欺骗他,已经有些对不住,不能让对方受到其他的伤害。
“看在桓真的面上,不和你计较。”方才的恐怖气场,瞬间如梦般破碎,宗纵的态度变得温和起来。
“请耀国君回答卑职的问题。”队长觉得这两位国君之间,果然是过从甚密,他们不久之前,还是敌人。现在耀国君既然直呼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