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工作正在被进行,而且不会停止,他们发生在这里,那里,还有那里。
罗伊.盖尔,情报统合部军官,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战舰各处的监视摄像机拍下的画面,orb的海军在远处拉出了一道封锁线,但是照相机的闪光不时在那个方向亮起,两架ms,这艘战舰,还有其上的伤痕,这些都是媒体所感兴趣的目标,而他知道,一个更老练的人可以从照片里判断出更多的东西。一些军人在更近一些的地方巡逻,不过他很看出来,其中的一些隐蔽的抱有和另一些不同的目的。那架曾经属于联合军,而实际属于zaft的红色ms正站立在港口的岸边,但是其中的驾驶员似乎没有下来的意思,这一幕令人微妙的觉得有一丝讽刺;这架ms,也包括这艘战舰,两者都由orb所生产,但是此刻确分属于敌对的双方,而同时被orb的军舰们警惕的盯着,这种警惕十分必要,因为两者的火力都足以给他们的生产者带来巨大的损失,那架属于orb的ms肃立在orb舰列的一旁,他知道它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在战舰远离岸边的那一侧,一艘在舰列中很不起眼的orb军港巡逻艇涂装的小艇正拖着白色的浪花慢慢靠近,船头信号灯正在打出一闪一闪的灯光信号,他知道他等待的人来了。
“如各位所知,我奥布是中立国。”
坐在眼前的壮年男子表情严肃的说着很容易被预料到的言辞。这是orb的前代首长乌兹米.纳拉.阿斯哈——卡嘉利的父亲。对于一个老练的政治人物来说,面不改色的说出这样的废话大概是必修课吧,霍夫曼暗自腹诽,他原本只打算把这些麻烦的事情恰如其分的丢给那个情报统合部的家伙的,但是后者却表示,战舰上有着足够保密等级的人可以出现,而且这么做有助于和orb方面的交流,似乎orb的狮子并不喜欢单独面对一只老鼠,或者老鼠的同类。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作为这条船上的最高指挥官,还是出现在了小会议室里。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下,玛琉,年轻的女舰长正襟危坐,大概是被对方“奥布之狮”的威名所慑,这样的年轻人,果然还太嫩了啊,霍夫曼不禁这样想到。
“奥布官方已发表声明,贵舰由于舵机受损,无法离开,而不得不停靠,因此你们必须在进行可以恢复航行的最低限度修理后的48小时内离开领海。”中年男子停顿了一下,“至少官方声明是如此说的。”
“毕竟让整个第二舰队装聋作哑是不现实的。”奇萨卡上校补充道,作为这艘船曾经的乘客,也作为来访者身份的证明,他正以一个老练的卫兵的姿势站在乌兹米的身后。
“那么,至少我们的一个任务已经完成了,那就是移交,上校先生,还有....。”
“那个被宠坏的笨女儿,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乌兹米苦笑了一下
“能在撒哈拉沙漠里风餐露宿,穿着长袍扛着rpg和游击队一起在沙漠的夜里行军,如果这样还能被称为被宠坏了的话,”霍夫曼说笑着摇了摇头,“那整个北美就不存在没被宠坏了的孩子了。”
会议室里响起一小阵压抑的笑声
“罢了,这不过是最简单的一件事而已,”中年人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的继续说了下去“赫利奥波利斯的毁灭,本国孩子被牵连称为志愿兵,即使他们已经平安回来了,但是却带来了,不,大概是暴露了,我们内部的问题。”男子严肃的脸上呈现出了疲态,“而你们这次边境上的交火,也给我们带来了一些麻烦。”
“对于我们来说同样如此,而我想我们都希望,通过必要的交流可以解决一些麻烦。”罗伊微微颔首。
“对于这种不被记录的谈话来说,这样的客套大概是没有必要了,”中年人缓慢的说道,“你们还会继续激化战争吗?在欧亚向着北非伸出触角之后。”
“我大概无法给你一个答案,有些军事机密不是我所能知道的,而这次的北非战役本身就是趁着zaft有集结预备队的迹象,老虎没有支援才得以成功的,至于战争的走向,或许得去问正在集结兵力的他们才行。”
“那么至少,对地球军来说,战争还会升级吗?”
“我并不太理解所谓升级的意思,但是地球军确实会继续为了保障在宇宙的权益而做出努力。”罗伊短暂的停顿了一下,“而就我个人看来,战争会激化的,或许不会到双方互相毁灭的程度,但是很可能激化到,威胁orb中立性的程度。”他在桌面上摊开双手,“前代表先生,联合军很想知道,接下来的orb政局是否还在控制之中。”
“你指的是?”
“我们都很清楚现在在orb的行政院门前还聚集着抗议的人群,而我想前代表先生也很清楚,几周前zaft曾经在东亚煽动过一次叛乱,虽然很快因为其中几个带头人的意见不合而迅速覆灭了,但是当我们注意到那些orb的示威者打出zaft的沙漏旗的时候,我们就必须考虑到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的可能性。”
“但是你们不应该和你们的媒体一样,选择性的忽视了还有相当一部分抗议者站在地球军一边的事实。”乌兹米敲了敲面前的桌子,“我相信本届奥布政府将会继续贯彻中立的立场...。”
“但是也应当存在着被民意或者某些政治家族所绑架或者动摇的风险吧?尤其是在目前的情况下。”
“不,是的,因为稍微发展了起来的国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