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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来酒楼,昨天傍晚被井清然在后院救下的中年大叔,今天早晨醒过来了。
他受了很重的伤,一个小二帮他把染血的白衣换了,顺便给他清洗了身子,他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躺在床榻上,他只是醒过来,身子并没有可以大动。
“感谢姑娘你的救命之恩,江某身体好后,定当重谢。”男人看着床边的女子,微笑的开口道。
他姓江,名申。
“那么客气干什么江叔,你就在这里好好养病就行,缺什么就跟伙计们说,能满足的一定不会亏待。”井清然笑道。
“姑娘真是好人。”江申躺在床上对她说道。
井清然没有问他太多,有些东西问得多了,反而不好。
酒楼后院,一间房内,有人推门而来,两个人走进来,一个是酒楼的小二百习,他身后跟着一个青年男子。
“掌柜,这位小哥说,他认识江叔。”百习道。
青年男子,看起来俊秀清雅,眉眼部分竟隐隐看出有几分像几天前的墨烟寻。
他是墨烟寻同父异母的弟弟墨烟枠。
“江叔!怎么样?”墨烟枠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神色焦急。
“我没事,看到少爷你就好了。”江申微笑。
“你们认识?”井清然在一旁看着墨烟枠问。
“对了,少爷,这位是救我的姑娘,也是酒楼的掌柜,井清然井姑娘。”江申指着井清然道。
“你好。”井清然礼貌的对青年男子笑道。
“井姑娘你好,在下姓墨,名烟枠。”墨烟枠道。
井清然怎么说也是救下江申的人,而江申是墨烟枠最为信任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不需要去隐瞒什么。
“墨烟枠?”井清然皱着眉,念出这三个字,“你可认识一个叫墨烟寻的人?”
他们的名字有两个字相同,而且,眼前这位男子的眉眼与墨烟寻的眉眼有七分相似。
难怪井清然会有如此一问。
“不瞒姑娘,墨烟寻正是家兄。”墨烟枠如实说道。
井清然了然的点点头,难怪!
“正是巧啊,你家兄四天前来酒楼应聘当演员,前天晚上又辞职了……辞职就是不干了的意思。”井清然道。
她对墨烟寻的印象一点都不好,所以,对他的弟弟也带着先入为主的偏见。
“若是家兄有什么地方冒犯了贵酒楼,在下作为他的弟弟,愿给诸位陪个不是。”墨烟枠道,他是知道他的大哥的性子的,无拘无束,我行我素惯了。
“没怎么严重。”井清然道,看来的性格要好很多。
“你一定有很多话要说吧?不打扰你们了。紫枂,百习,我们出去。”语罢,井清然率先转身而去。
屋里就只有墨烟枠与江申二人。
“少爷,刚才井姑娘说,大少爷他曾来过这里应聘演员?”江申道。
“大哥他现在应该回山庄了吧。”墨烟枠道。
“少爷,你要小心大少爷才是啊。”江申道,“我怀疑,这次来追杀我的人中,就有大少爷的人。”
“他为何要怎么做?爹都说了,将来庄主之位一定会传给他的,而我,只是妾侍之子,没有任何资格跟他争庄主之位。”墨烟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