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什么时候,他被别人这样冤枉过?
好好的一场郎情妾意,最后,被井清然那几句话给打翻了。
沐正辰恨不得立马咬死这个女人,井清然刚才的那番话,明显就是在说,他在她身上卖力亲吻她的时候,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事后,还以为是他把她打伤的。
叫他怎么忍?这女人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井清然真的睡着了,刚才那些完全像是喝醉之后的醉话,听听就算了,不要太当真……
三下五除二,把井清然全身上下洗干净,然后,将她捞出水中,用浴巾擦干,抱她出浴缸,用浴袍裹上,到底是心疼这个女人,否则,就凭她刚刚那几句话,他要么把这死女人甩开,要么把她就地正法!
现在,他闷闷的帮她吹头发……
井清然像是完全没有骨头的靠在他身上,眼睛一直睁不开,这女人刚才那么错怪我,现在还睡得这么香……他还要帮她打理一切……
这对比太强烈了!
时间不长,帮井清然把黑发吹干之后,他抱着她走出浴室,将她放在房间的床上,帮她盖上被子,漆黑的眼眸看着她,薄唇中吐出这么几个字,‘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敢这样冤枉自己相公的女人,一天不打必定上房揭瓦!所以,一定要给她点颜色看看!
下一刻,男人转身走进浴室,简单洗个了淋浴,把自己全身上下洗干净,然后,裹上浴袍,将黑色的短发吹干,刷牙漱口,似乎胡子也没长多少,不用刮。
就这样,一个十分干净的男人,将浴室的灯关上,打开门走出浴室,来到房间。
房间的灯开着,井清然完全睡死的躺在被窝里,他看了看她,对她的怒气还是闷在心口的!这女人冤枉他打她,把她打得满身淤青,他如何不生气?
她倒是睡得蛮安稳的么……
下一刻,室内的灯被关上,一片夜的漆黑。
井清然睡梦之间,感觉身上有一座大山压着自己,紧接着,身体的某处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意,然后,她呲牙咧嘴的睁开了双眼。
之前迷迷糊糊的睡意消失了一半。
夜色四合,黑寂无声,井清然只能感觉到压在自己身上的是个人,貌似是个很熟悉的人,应该是个男人,对,是个男人,而且,与他朝夕相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男人。“老公,你……”井清然被这一阵突如其来的痛意,脑子清醒了一大半,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昏睡。
“还知道我是谁?那我问你,你身上这些伤痕是怎么来的?”清冷的声音,带着不爽的意味。
如果不是因为爱,像他这样清冷又傲娇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在一个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还吻得如此用力?
这死女人,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他是如此的爱她么?
身上?伤痕?身上什么伤痕?井清然像是得了老年痴呆健忘症一般,对之前在浴室跟他说过的话,全然不知。
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