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时间,井清然十分好中的书有很多,练武的,易容的,用药的,下毒的,炼器的,很多,应有尽有,关键看人愿不愿意看。
井清然看了很多关于练武的,练气的,和易容的。
对易容之术,井清然有了一点琢磨,毕竟,变换成另外一个人的样子,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种本性的渴望。
整容亦是如此。
时间匆匆而过。
……
这天上午,沧海道长为井清然检查身体,他摸摸发白的胡须,然后说:“已无大碍。可喜。”
“多谢道长。”井清然对他拱手致谢,井清然这条命就是沧海道长救回来的,井清然能不对他心存感谢吗?
沧海道长摆摆手,然后起身离去,看他身影,仙风道骨,像个世外高人。
井清然对他依旧心存感激。
又喝了汤药,井清然准看书,门外一个人走进来。
他一袭白衣,胜雪,不染纤尘,一头墨黑的发,风动,青旗沽酒趁梨花般飘洒,一张脸如同水墨画让人叹息,来人名为墨烟枠。
归羽山庄离青云观不远,一天的时间即到,骑马半天。
墨烟枠有一位师傅,就是青云观中的沧海道长。
他今日来青云观拜见师傅,却不想偶然听到井清然受伤在此养伤,于是,墨烟枠拜见完沧海道长,立马来这里看井清然。
有时候,人的缘分就是如此奇妙。
墨烟枠只是来这里拜见师傅,没想到正好遇上井清然受伤在此养伤。
井清然的伤,现在好了不少,虽然不能跑,不能跳,只能安静的静养,但是,她可以下地走路了,这比之前,躺在床上好太多了。
在这里看到墨烟枠,井清然又是高兴,又觉惊讶。
“清然,你的伤势怎么样了?”墨烟枠问她。
他们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了。
这一次,是偶然在青云观遇见。
“好很多。”井清然道。
鉴于辰王所言,少跟别的男人说话,距离最好一米远……井清然突然觉得,这特么不是在坑人么?
不跟墨烟枠讲话,与他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井清然坐在桌前,墨烟枠站在桌前,两人相隔不过半米远,这是很正常的距离,一米远似乎远了吧,还有,怎么能喊别人离自己远点?
井清然对他说不出口。
对辰王倒是说得出口,说习惯了。
“你,请坐啊。”井清然有些尴尬的开口,喊他坐下。
墨烟枠点点头,坐在她的对面。
“真是对不住,不知道,你受如此重伤,要不然,我也能早些过来看你。”墨烟枠道。
“没有,我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嗯,还是得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朋友。”井清然笑笑说。
墨烟枠亦是笑了笑,看着她精致的脸庞,一时间失了言语。
井清然笑起来,眉眼弯弯,酒窝浅浅,有时候看着,真的很可爱,和坊间传言的凶悍妇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
气氛很是尴尬,井清然是怎么觉得的,为了遵守和她王爷相公的承诺,此刻,与别的男人相处,会自然而然的觉得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