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简陋的民房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有人把守,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进来报告巡视的状况。一名老者给柔依号过脉后,亲自替她抓药煎起了药。
“大夫,这位姑娘病的可重?”肖潇只想查案,绝无意伤害到任何一个人。
“这位姑娘得的是女子通病闭潮,我已经给她服下药,不出两个时辰便能见效,只是.”医者父母心,无****性别之分。
肖潇爽言:“还请大夫直说。”
“这.那我就直说了。”一大群男人,还真叫这位姑娘委屈了,“还请这位官差给这位姑娘备些月条。”
肖潇一愣,他一个大男人上哪去弄那东西?
“就是女子红潮用的信物。”
被大夫一说,肖潇羞得脸一块白一块红,早知道这样麻烦,他才不劫个姑娘回来呢。
服过药后柔依小腹的疼痛慢慢地减缓了下来,额上也不冒冷汗了,倒是眼皮子重了下来一合就昏睡了过去,几缕发丝湿湿地贴在脸上,苍白的脸色显得那身躯更加的娇柔,这样的小人儿怎么会杀人呢?这一刻连肖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这里面的姑娘可是杀人犯,你们可得看好了,不得有半点差错,否则拿你们是问。”肖潇出门时还不忘交代那几位守在门口的衙役,那群人可不一般,随从各个身怀绝技,在明天中午把事情弄清楚之前,他可不想出什么篓子。
柔依只觉得下体一热,一慌就从昏睡中醒了过来,一股脑儿就揭开被子朝下身看去。幸好,幸好自己被劫来之前有所准备,不然就等血洗床单吧。
“咯吱”一声,房门推了开来。
“醒了?”肖潇拧着个布包隔了老远的距离就把布包丢在了床上,不偏不倚落在她胸前。
“干什么?”柔依本能地把被子往上拽了拽。
肖潇倒是有些尴尬,不自然地隔空指了指那包袱,
“什么啊。”柔依极不情愿地掀开那包袱,不看还好,一看恨不得找个墙缝钻了进去,小脸羞得通红,别说在这个古代了,就是在现代嘉嘉也从来没给她买过卫生巾啊。
肖潇一个大男人,这个时候倒是有些拘谨,“咳。”
“谢谢。”她敢肯定,在这个古代,是绝对没有男人会沾手这种东西的。“一个马匪,还有点人情味嘛。”她点了点头。
“马匪?我马匪?”肖潇原本就觉得够晦气了,这会子还被人误认为马匪?“马匪早抢你去山里做压寨夫人了。”
“不是马匪你劫我做什么?”此人看上去孔武有力,确实不像匪类,柔依是故意这么说的。
“你说你这人。”肖潇急着想给自己解释清楚,来回在屋里走了几步以便平息自己那激动的情绪,“我,我哪里像马匪了,我可是堂堂正正上水第一衙役史,我奉命缉拿杀人凶手,也就是你。”他的食指毫不客气地指着柔依,“归案调查。”
“我?”她故作无辜,“你看我手无缚鸡之力的,能杀死人嘛。”
确实不像,这其中必有隐情,肖潇冲自己点了个头,嗯,必要调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