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余声回家后欢快地把新毛巾挂上了,第二天又以身体不舒服由为再请了一天假,到第三天才开始恢复上班。他今天还是穿了件立领衬衫,值得庆幸的是被吮得最红的地方没在明面上所以看不出来,而不是最重的,他直接贴了个创可贴盖住。
陈叔把车停下来,趁着梁余声还没下车时说:“您要下班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行,到时我来接您。”
梁余声说:“不用麻烦了陈叔,我今天要去个朋友那儿,那儿还挺好打车的。谢谢您今天送我。”
陈叔又劝了两下没劝来就走了。梁余声到办公区打了卡,庄飞过来拍了他一下,“梁哥,有好消息!张志杰被开除了你知道吗?”
梁余声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庄飞不知道张志杰之前被人揍的时候梁余声就在场,便绘声绘色地把那天的事情给梁余声说了一遍,然后说:“是昨天下班前高层做的决定,不过今天早上才下达辞令。啧啧啧,我现在想想都觉得爽,这小人走了,咱们公司的空气都要变好了。”
梁余声觉得庄飞的说法有些夸张,但高层这决定做得还真挺好的。其实张志杰被开除这事还真在他意料之中,一来张志杰业务能力差,二来不开除的话对公司声誉影响太大了,留着张志杰摆明了是给同行看笑话。
庄飞还想继续说,梁余声把他拦住了,说:“少八卦。之前你跟进的那个质量检测单位的人谈得怎么样了?解决了吗?”
庄飞说:“那必须的啊,那人是理工科的,条理清晰但是嘴比较笨,我三两句就给绕得哑口无言,然后买了。我今天连他证件都带来了,一会儿就去提交审核申请,打合同。”
林玉浓笑说:“你确定不是把人家说得两眼冒金星吓得不敢不买吗?”
梁余声也跟着笑起来,之后把所有组员叫过来统计了一下这月至今为止的业绩,然后就要离开。
孔雀说:“梁哥,你这上半月没达到你以往的标准啊,你说实话,是不是打完卡就偷偷跑出去谈恋爱啦?”
梁余声说:“少扯,我这上半月事多。不过这月也能超额完成任务。”
因为叶芳华今早给他打了一笔钱,整整一百万,说是给他的赔礼。他打算抽出二十万来给自己买个短期分红式的投资险,之后剩下的分成两份,一份五十万还许家的钱,一份三十万他自己留着以防万一。
要是换作以前,他还不一定会收叶芳华这个钱,但这次的事本来就是叶飞不对,而且这回亏得韩重云回来得早,不然他必然要散财走关系,所以跟韩重云提过之后这钱也就留下了。
周末的时候,梁余声画的人应该善于观察,而孩子们又绝大多数都喜欢些小动物,那自然也就包括了小鱼和小虾,再者这些小鱼和小虾放在画室里养,对招生也能有一定帮助,所以梁余声决定要把这些送到郁清墨那去。
韩重云免费提供了一个换下来的鱼缸和一套供氧过滤设备,有些酸溜溜地问:“真的不用我送你?”
梁余声放下鱼缸勾住韩重云的脖子便是一通深吻,吻完之后他说:“哥,我师兄长得又高又帅,还特别有才,万一到时候你看到他觉得他比我更好,那我不是后悔死了?”
韩重云直接把梁余声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他,就像想要给梁余声更多的安全感一样,只是没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就起反应了。遗憾的是他们现在所处的地方不太适合做某些事情。韩重云只好先把人放开,“尽想些用不着的,我在床上的表现还不够让你安心?”
梁余声低头闷声笑,之后说:“主要是给他送卡,你在的话他更不能收了。放心吧,我去那儿送完东西就回来。”
韩重云说:“那就更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了,要节约时间。”说着他帮忙抱上鱼缸,人已经向外走了出去。
梁余声到画室到的时候郁清墨正在往画室里搬花,是他自小跟他父亲学着养的兰花和月季花,好多种梁余声叫不出名的品种,但是都非常漂亮。郁清墨的工笔画跟水墨画均是画兰画月季画得十分传神,可能也跟他从小看这些有关。
郁清墨见到梁余声来,笑说:“师弟今日似乎春风满面啊。”
梁余声知道郁清墨是玲珑心思的人,便也不装了,说:“我这何止是春风满面,我还春心荡漾呢。得了师兄,赶紧的给我找个地方,再不给它们放出来该缺氧了。”
郁清墨指了一个空出来的旧桌子。那桌子本来是房东的,但房东不要了,他就想留着给学生们画画用,但是后来发现太高了,要想配上合适的椅子还得特意买个高的,感觉不适合,本来正犹豫是不是要扔掉,现在用来放鱼缸倒是正好。
梁余声把鱼缸中间的隔断弄上,之后一边放鱼,一边放虾,还给郁清墨拿了些鱼粮虾粮。
郁清墨开心地说:“今天有个家长约了时间说要过来看看了,估计一会儿就能来。我这儿以后每周周二、周四、周六还有周日有课,周二周四是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周六周日是全天有人。一三五小梦在这儿教素描和漫画。小梁,我记得你彩铅画跟楷书都不错,要不你有空也来这儿教课?”
梁余声觉得时间上可能有点儿紧,而且他平时本来就琐事特别多,如果再把工作以外的时间做副业,估计就没时间陪韩重云了。本来韩重云隔一段时间飞一次美国两人就得分开挺长时间,他还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