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政的车速不快,似乎就像他的心情一样不好不坏。娄兰就坐在一边,不声不响,就跟没她这个人一样的。两个人回到了无声时代,就如一个人一样,谁也不理谁,谁也当谁不存在。
红灯时,一个男人从车前走过。说是男人,可是打扮更偏向女性化。娄兰瞪着大眼睛看着他走过之后,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律政~~~”
律政刚好发动车子,娄兰的吼声,让他皱眉。“我听得到,你吼什么?”要不沉默,要么就是吼。这张嘴啊,真是让人没办法。对了,还有就是口出狂言,伶牙俐齿的很。自己快被请回老宅喝茶了,全是拜她所赐,到时候带她一起,让她知道知道,也见识见识。
娄兰的小脸涨红,“我能不吼吗,你也太孙子了。”怪不得觉得怪怪的,怪不得他不反对,怪不得这么快就订婚了,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怎么你了?”
律政刚问完他的电话就响了,娄兰要说的话没有说出口呢,他就接起了电话。
“爷爷。”
呃~律赢打来的,娄兰马上闭嘴,知道那老爷子自己惹不起。
“我问问她。”
看了眼娄兰,之后再看前面,车开得很平稳。
“爷爷,您不能太片面了。她您又不是才认识。”当初可是您安排到我身边的,现在到是问起我来了,是真的,还是闹着玩儿呢。过年时,婆婆无意的话可还在自己的耳边呢。
“调教她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我靠,娄兰瞪了过来。当然听出电话的内容是在说自己了,但是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光听律政的话已经很生气了就。
“我们在一起。”
脸上有了笑,不过未抵眼底。
娄兰靠在座椅上闭上了眼睛,想着这通电话一时半会儿是挂不断了。自己还是闭目养神吧,一会儿再跟他算账。
“嗯。”
“知道了。”
“等一下。”然后拿着手机碰娄兰。
娄兰睁开眼,“爷爷让你接电话。”
娄兰指着自己的鼻子,躲着,不想接。
“接个电话而已,又看不到你,不用整理了。”故意的,绝对故意,要知道电话另一头可得见。
娄兰实在是没地方可躲了,无奈地拿过电话,另一只手伸过来掐了一把律政的手臂。
“嘶~~”吃疼,但也没有躲。
娄兰把电话拿到耳边,“律爷爷。”
“马上就结婚,还叫律爷爷。”律赢爽朗的声音传来。
娄兰无奈,但是赔着笑。“呵呵,到时候再改啊,可是有开口费的。”
这边的律赢一听更高兴了,“嗯,说的对,爷爷早早的就准备好了。”
“那到时候您可别让我失望。”
律赢一听不干了,“爷爷做事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你要是尽快让我抱上重孙,红包更是大大的。”
扯,真能扯,在自己这里是没戏了。“这事儿我说了不算,要律政说了算的。家里的事也他做主,这您是知道的。”
“这不对啊,以后公司的事他做主。家里的事你说了算,他得听你的。”
娄兰看了眼律政,想到他刚刚在电话里还是维护自己的。律政接收到娄兰的目光以为爷爷又说她摆不平的事了呢,于是,小声地说:“什么都应,慢慢想办法。”
娄兰听着这话觉得特别熟悉,他不止一次这样跟自己说过。可是总是让自己失望和意外,特别是结婚这件事,所以,不相信他了,一点儿也不信,特别地不信。
现在明白了那句话的意思了,男人的话要算数,母猪也能爬上树。到不是律政的话都不算数,但是,自己最在意的他说了没算数,在自己这里他的形象一落千仗。
“听说订婚那天你出了些意外?”
娄兰再愣,没想到律赢会问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没事了。”
律赢坐在自己的书房里,他其实极少出门。可不代表对外面发生的事他全然不知。“受伤了没有?”
“一点儿皮外伤,已经处理过了。”
这到是信,娄兰这丫头最大的优点就是皮实,经折腾。被绑了两次了,居然跟没事儿人一样的,一点儿后遗症都没落下。就从这一点来说跟自己的孙子也是般配的。“人抓到了吗?”
“嗯。”
“怎么处理的?”动律家的人,一定不能轻饶了。人在律政手里,自己没有插手,到要看看他会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律政说了算。”他的女人,他的员工,可不他说了算吗。就算自己是当事人,但是,也没有权力过问,也不想过问。
娄兰的乖巧律赢感觉出来了,坐在她身边专业开车的律政也感觉到了。不同的是一个没分辨出是真是假,一个呢,看着她的假,却没有揭穿。
“嗯,我知道,再见。”挂断电话,靠下来喘着气,平复着自己的紧张。
“至于吗?”律政不相信地问了一句。
娄兰睁开眼,“你不知道你们律家人都很可怕吗?你,你爷爷,你妈妈,还有......”那个该死的律格,害得自己进局子,现在害得自己成了伪新娘,假结婚。
这一回律政没有出声,不知道是认同啊,还是不想理娄兰。
娄兰歇了一会儿就想起之前两个人正在说的话题了。脑子里闪过朱启南的样子,还有自己见过他们在一起的情景。这些日子都忘了他了,还真有些日子没见了。“朱启南还好吗?”
“他好不好关爷什么事?”
“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