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兰像是被雷给劈到了一样,半晌才以慢动作地方式转过身来,只见律政端坐在椅子上似乎就在等着她的反应一样。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请我吃饭。”自己说的不够清晰吗。没有看娄兰,知道她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儿。故意如此地,如果说自己有伤过她,那就是上次吃过饭后把她扔到了街上。现在,就还从吃饭开始,不想持平她心头上的创伤,但想她直面,而不是躲着自己,害怕提前。以后就是提,也当故事一样的才好。
律政的心思没有因为他的话和他的动作有丝毫地显露出来,而娄兰也在同一时间一下就想起了两个人第一次出去吃饭的事了,尽管已经过去一段日子了,自己也已经开始慢慢地淡忘,但是在特定的时刻还是会想起来。此时 ,他说让自己请他吃饭,是在揭自己的伤,还是只是单纯地想让自己请他吃饭而已。“地点我定。”不是不能请他,不过要先说好了。
律政耸耸肩,完全无所谓地样子。“可以。”开始收拾桌子上的文件。她定就她定,料她也定不出什么特别或是不同的地方来。
“吃什么我定?”这点很重要。像他那样浪费可不行,还有就是自己也舍不得花钱去干没有素质的事,浪费粮食很可耻的。
“可以。”
又同意了,不是吧,“没有女人作陪的。”他不是出入全有女人陪的吗。
律政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娄兰,然后慢悠悠地说:“你不是女人啊。”话可真多,要不一句不说,要么说个没完。
“说对了,我还是女孩儿。”不是女人,更不是你那些可以随便抱来抱去的女人。也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所以,你懂的。
娄兰拉开门出去了,律政愣在当场。这女人能说她不聪明吗,显然不能。可是要是说她聪明,好像也不是。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让你形容不出来。
娄兰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脑子里还在过滤着刚刚发生的事,想从中找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手机就响了,一看上面蹦着的雇主两个字半天也没有接。这动作真快,自己屁股还没坐稳呢,他的电话就追来了,还真的是一心让自己破费了。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也没有人接,律政看了眼电话号码确认没有错再一次拨了出去,同时也上了电梯直接去地下车库。到他坐上了车,电话还是没有人接听。“三分钟,到地下车库来,不然后果自负。”
娄兰看着手机上的短信,他真的来真的,还真让自己吃他请饭啊。是挺饿的,可突然没有了一点儿胃口。想了想,在手机上敲出了一行字发了出去。
律政坐在车里,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拿着手机,眼睛看着电梯的方向。
叮咚~~~短信进来了。
“我请你,所以你要等我的通知。”后面还加了三个大大的笑脸。
“再不下来,刚才的谈话作废,还是我说了算,钱你出。”
我倒,律政你狠,真不男人。拿起包就往下冲,“等一下。”叫住了就要关上门的电梯。
律政看着一个疯子一样的丫头出了电梯直奔自己的车而来。脸上的笑容扯的有点儿大,不过,只自己知道,在娄兰来到车前时,已经恢复成了一片冰冷。
娄兰站在律政的车前喘了半天气后才拉开车门看着他说:“律政,你不要脸。”就知道拿钱威胁自己,就显他有钱呢。
“相对于手段,我更看中结果。”不管用什么手段,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就是成功。
“结你个头啊。”一屁股坐进了副驾的位置,瞪着大眼睛看着男人。
律政侧过身来,一点儿也不在意女人愤怒的目光,“你这个表情,是想继续刚才在办公室的事吗。”她当然不是,自己怎么会不明白。只是,看到她气呼呼的样子就想亲她。
娄兰的一下就红透了,“开车。”拧过头,看向了窗外。
律政低笑两声发动了自己的加长林肯,自丫头收拾不了你就不是我律政。
娄兰又开始沉默了,说不过,打不过,斗不过,自己能做的就是无声地存在了。
“想吃什么?”又不说话了,气的那小样儿跟自己欠了她八百万一样的。
“前面左拐,下一个路口右拐。”
不错啊,认识路了,还说的这么清楚。“有进步。”值得夸奖和表扬的时候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我可能是有点儿傻,也有些笨。但是发生过一次的事,不想同样的事还在自己的身上发生。”还是分不清南北,但是用自己的方式记住自己所走过的每一条路。在这座城市里数着自己脚印,开始印证着自己走过的路是不是是对的,是自己想要的,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律政侧过头看向了娄兰,善于总结的女人想不进步都难。如此精明的她还真让自己有些不适应,她这哪傻,哪笨啊。
“直走,到下一个红灯右转,然后找地方停就可以了。”
“你这是画地图呢。”
娄兰不理会律政的取笑,继续自己的安静。
很快,律政就停好了车子,看了看周围的环境,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不过,说好了她说了算的,也就下了车,并没有说什么。
娄兰拿着自己的包绕过律政往前走,律政锁了车跟上了她。“你来过这里啊?”看着轻车熟路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来。
“这里?”
律政跟着娄兰坐进了一家麻辣烫馆里,看着人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