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的胆儿,还不是自己,只不过没发现罢了,或是不愿意承认而已。
娄兰好不容易推掉了约律政的女人,累的一头的汗。看向律政时,发现他还是坐在那里跟没有他事儿一样的。“以后这种事多了,你要学着强硬。”这么磨叽可不行,不够果断,有些小机灵,可是远远不够。
他有第三只眼吗,明明没有看自己,却知道自己在看他。突然明白庞大的话了,他所指的私事里就包括给他挡女人这一项吧。我的天啊,这活儿自己可不行,要是来个宗晴那样儿的自己可吃不消。
怕谁,谁就来了。
律政的私人电话响,拿出来一看是宗晴打来的,于是,没有接起。不想,电话再响,还没完没了的。“接。”直接把电话扔了过来。
娄兰不得不接住了电话,然后看了一眼,“还是你自己来吧。”那可是大小姐,自己不是不敢惹,是不想,麻烦的很。
“以后上班时间我的私人电话由你保管,也由你处理。”
娄兰不干了,瞪着律政,“我不干。”这不是得罪人吗,在说了他的私事自己哪里能做主啊。
“不干也得干,这是你工作的一部分。”
律政的话把娄兰的脸都给吓绿了,明显地失去了血色,眼里还有着气不过,加上不可思议。“那也不干。”扣一半工资好了。只不过没有说出口,这种事还要自己管,想想都烦。
娄兰还是看着律政,“律总,你不能吓唬人。吓唬人的人不是好人。”什么叫不干也要干,还是工作的一部分啊,这叫什么工作啊,从小苦力成了接线员了。
好人!自己曾经是好人吧,伸张正义,有权决定生死,特别是在娄兰的这种好人和坏人的定义中,自己代表着好人,代表着正义。那时自己该是个好人,现在呢?
“我只做自己,好人,坏人都不重要。”幼稚,现在不是单纯地用好人和坏人就能分得清的。
不重要,于他来说不重要,可是于自己来说呢,那就是不同,再说了,这个人好坏都不分,太不善良了也。“那你总是男人吧,男人就要照顾女人,让着女人。”你总不会不承认自己是男人吧。
自己够照顾她的了,自己有欺负她吗?“我,够照顾你了。”对于女人,她是有史以来自己最有耐心的一个了。
照顾自己?他哪有啊,这不是睁着眼睛说梦话呢吗。
就在娄兰气愤不已时,律政又出声了。“娄兰,要求太多的女人就不可爱了。”
要求?自己哪敢啊,要知道自己可是巴不得离他远远的呢,要不,他离自己远远的也成。可事实上,现在似乎是一天比一天距离看起来近了。一上班就看到他,还是一天一天的在视线左右,烦人的很,想想以后的日子简直都没法儿过了。“我是最可爱的好不好!”突然又想起律爷爷的话,气他,气他的时候自己就出气,也说不定把他给气的火了,毛了,就给自己自由了。“明明是自己不可爱,知道别人不乐意,还强行让别人按你的意愿去做,太不可爱了。”我气你,气你。
“明天跟我出差。”
男人的话如炸弹一样的把娄兰给炸的面目全非,不是吧,居然还要出差,跟他一起。
不是吧,说来说去都没说了。“律政,你不是吧,我不去。”
不去,那可由不得她,“这是你的工作。”也就她敢说不去这两个字。
“叫别人吧。”又不是自己一个秘书,在众秘书里自己的能力是最差的。
“我只有一个私人助理。”就是要带她的,别人用不着,也不想用。
“我靠,那我也不去。”
娄兰被气的爆了粗口,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不去,不去,就是不去,说出大天来自己也不去。
“去别墅帮我收拾行李,明天早上自己去机场。”
这就决定了,自己的意见一点儿也不重要吗。“帮你收拾行李?”还叫自己帮他收拾。
律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娄半看着律政的背影牙都咬碎了,心里这叫一个气啊,嘴里的话全部自己来消化。他,就这样命令一下起身走了,只留下自己去准备别天要出门的东西。坏人,坏人,律政,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人。
坐进车里的律政打了两个大喷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摇摇头,并不在意,发动车子离开。要的就是她的受不了,或许可以自己知难而退,或许可以蜕变的很彻底,脱胎换骨。
娄兰在律政走后,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又呆了好半天,让安静包围着自己,让自己一点一点地平静下来。不要因为律政的行为让自己伤感,不要受他的影响,只做自己,做想做的自己。
一个小时后。
娄兰站在了律政的别墅门前,自从那天离开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今天再来,居然还是那么地熟悉,心里是喜欢这里的,尽管这里并不属于自己。输了码密沿着小路走进小花园,向日葵已经长得很高很高了,仰着头都看不到它的花蕊了。
没想到自己还会回来,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一个人上了二楼进了律政的房间,他也好久没有回来的样子了。不是第一次给他收拾行李了,只是这一次跟自己也有关,因为要随他一起去,所以,感觉有些不一样。
娄兰收拾好后,又勤快地把别墅打扫了一番。再然后就累地倒在了沙发上,睡着前在想,好大的家啊,累死了。要是以后自己也有这么大的一个家一定要天天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