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慕容鑫身边那四分五裂的桌子,王县令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心里是暗自一惊,顿时升起了怯意,可是一想起这事被捅出来的后果,他只有一咬牙撑死着说道:“下官认为这个案子根本就不存在疑点,那扬王春画趁着夫君睡着了,拿起了凳子打死了她的夫君,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她自己都这样认为,所以下官觉得这就是事实。”
“好,既然你不服气,那么我就说的你心服口服。”姬梅灵看着王县令依然咬着不松口,于是冷笑了一声说道。
“姑娘你说,下官听着。”王县令表面依然是恭敬的跟姬梅灵说着,可是在他心底已经恨死了姬梅灵,要不是她的多事,今天自己就不会陷入如今两难之地。
姬梅灵冷笑了一声看着王县令就说了起来:“疑点一,就是这扬王春画的夫君一贯睡觉就喜欢打呼,在他喝醉酒之下应该更会打呼噜,然而那天他却竟然没有打呼,这就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他在被打死之前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打呼噜的;疑点二,就是一个正常酒醉的男子就是他睡得再死,也不会在袭击时还不醒来,任由别人把他打死;疑点三,就是这扬王春画说了她打的是她夫君的背部一带,而这卷宗上面却写着的是这扬王春画夫君的致命伤却是头上的那个伤口。”
王县令被姬梅灵说得一阵语塞,只见他的眼珠一转回答道:“其实这也好解释的,这其一嘛,人有时会打呼噜,有时是不会打的,所以这扬王春画的夫君不打呼噜是非常的正常。这其二嘛,虽然这扬王春画力气小,可是这一阵乱打,这天黑之下打着头也是属于正常,所以,下官认为,姑娘也是推测,没有实质的证据,而这翻案必须得要实质的证据,所以下官认为这案子判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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