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顺奎人虽然长得猥琐难看,但说话做事还算讨人喜欢,不一会马屁加上恭维话就将王喜旺等人哄的很开心,就连墨谷也表示这家伙很会来事,因为他安排的事情真算很到位。
这里面包括了,接下来的行程伙计饮食住宿一系列的杂事,何顺奎似乎对此很在行,而且人脉也广,据说很多东西都是赊欠的,暂时不付钱。
我们从临汾出发,向西而行,这一代属于晋中平原地带,经济发展也很快,太原至南全省的高速已经修建,所以坐车很快。
这一型变成了三辆车,从一开始出发的三个人,到现在已经近十人了,我在休息的时候找到王喜旺和小马提起此事,毕竟这是一个见不得人的事情,现在搞得这么多人,是不是不太稳妥?
王喜旺对此事还真的没有任何主意,颇感为难的看着小马,看来这一行人的主心骨就是在小马身上,小马无奈也只好由他来发表意见。
历来盗墓下斗的事情都是非常隐秘的,即便是知道有大型墓葬,一两个人干不了,需要寻找人手的团伙,也没有见过这么大张旗鼓的,这一点小马也很清楚。
小马告诉我,因为告二爷一般不怎么出面,所以对外的活动基本上都是王喜旺和自己出面,这也是被很多人的原因,而实际上小马自己还真的从未做过什么大事。
如果说小马自己跟着被人原来也做过下斗的事情,他多半会当做是一种冒险,毕竟此人特种兵出身,经历冒险的生活对他来讲就像家常便饭一样。
而真正当的王喜旺其实更加没法说,此人的见识和眼光其实都不行,但此人跟着告二爷最久,万事背后都有告二爷撑腰,所以他倒也能对付一些事情,而他真实的身份据说也是外八门当中的一个传人。
这次的事情关键是坏在老郑那里,王喜旺的话没有说清楚,是的老郑误会了,把这一次行动当成了一次支锅行动,这才有何顺奎这帮人的出现。
现在再想告诉人家已经晚了,不要说十年前的那个古墓早就被盗墓贼下了几次,就是这十年当中发生什么事情谁也说不上,而我们此行的目的小马知道,那就是要寻找先秦古卷的线索的,这跟一般的盗墓行为不一样。
小马曾经和我经历过一次生死,这个经历虽然独特,但毕竟是共同经历了,所以我对小马有天然的好感,他的话我信。
想起我们之前的计划,我就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整个队伍当中,何顺奎和他手下那个小三子还有小文都将王喜旺小马等人当做是支锅人,对我们并不当回事,以为我们跟他一样无非就是腿子和下苦而已,这一点我认为最好。
既然不为人注意,那么我们偷偷甩掉他们的时候,自然也容易一些,我回去把这件事跟墨谷和朱标说了说。墨谷表示没意见。
朱标却道:“那个老奎有问题,我感觉很不对劲。”
“怎么了?”我奇怪的问他。
“这家伙的眼神像钩子,被这家伙盯上一眼非常不舒服。”
“靠!”我骂道:“你当自己是女人吗?被sè_láng看一眼就直觉出来了吗?阿西巴。”
“妈蛋!”朱标矫情的说道:“那家伙真的拿那种眼神看女人,还不把人家的内衣勾出来才怪,总之小心点,咱们招子放亮点没错。”
对于朱标的这种直觉,初时我并未在意,但后来却不得不佩服这个胖子,这货竟然有女人一样的直觉。
车行继续向西,这一段属于京昆高速的一部分,但到了古交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车子也下了高速进入镇子里面去找住宿的宾馆。
我们入住的是古镇宾馆,吃饭的时候,我找墨谷和朱标商量,明天如果继续赶路的话,很可能不会再走高速了,而且我们的目的是西北方向额吕梁山区,而他们的目的地是东南的方向侯马地区。
“是该分手了。”墨谷说道。
省级公路之下再向南就是断门村的位置,我建议车行已经不可能了,向东南方向是进入侯马的北部的丘陵地区,车子已经开不进去了,车子最好寄存了,我们第二天步行前往。
王喜旺和小马都表示同意,何顺奎对路线虽然熟悉,但现在没到地方,所以他和手下也不好发表意见。
第二天早上,墨谷偷偷拉住我,悄悄告诉我,他说走廊里有个黑影,晚上一直在他们房间门口徘徊,等他出去看的时候,那个黑影就不在了。
他让我我晚上注意一点,我们本就打算在今天晚上就独自离开的,他的话引起了我的重视,有时候队伍当中几方人马本就不熟,出现个别别有用心的人不奇怪。
这一天步行的很辛苦,远离了道路之后要找到省道也不容易,道路开始难走起来,我们最终没有找到省道,而是找到了几条乡村公路,经过打听之后,得知断门村已经不远,知道下午的时候我们抵达断门村。
现在的经济以及辐射到这样很小的村子,沿街之上都是商贸公司,饭馆和小商店很多,临汾地区是产粮地区,酿酒酿醋很发达,商贸公司都是来这里的酒厂做生意的。
我们住在了一流瓦房改建的招待所里,门口一个姓刘的大爷很热心的帮我们把行李拿进去,我客气的递给他一根烟,坐在那里跟他攀谈起来。
“刘大爷,从断门村向西北方向有没有路啊?”我问他。
“有条小路,不过那里可没什么地方可去听说前些年哪里修路炸山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