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的司机竟然知道那个疗养院,从他简单的诉说来看,我确定那里就是我一直要需找的“蔡塘后楼”,至于为什么那个山背后的楼被称为是蔡塘后楼,我也向这个司机问了一下。
据司机说,他也不是太清楚,听原来的老人的说法,那个山后的楼曾经是一个大财主的别墅,当时建楼的时候,有人专门给他找的那个地方,二楼后面的那座山也被称为蔡塘山。
说是一座山,其实也只是一座比较高的土包而已,可是这座土包之内竟然有很多的岩石,且因为样子奇特没很像是一个椅子背,也曾被称为椅背丘。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却追问,为什么那个蔡塘后楼会被人称为“鬼楼”
“闹鬼了呗,很多老人都知道这事,据说到晚上就会有人听到楼上有人走动的声音,可上去找,却啥都没有,那声音有时候有没有时候没有,加上那座楼后面挺复杂,又是锅炉管道之类的东西,我看多半是什么野生动物。”司机这样跟我说。
孙涛在后面问:“没人看到,咋还说有鬼哪?怕都是以讹传讹吧?”
“谁说不是哪?反正那里现在也没人住了,早都搬空了,过去的事情也都是个传说而已,那里不在规划区之内,听说要修路了,这一片地方的地皮也卖掉了,听说是一家房地产公司准备在这里盖别墅区,再过几年,想必那里也就消失了。”司机很感慨。
在路上颠簸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三轮车把我们拉到地方,因为我们要去的那个蔡塘后楼在一片山坡后面,中间还有过一条小河,到了跟前,连路灯都没有了。
我包了三轮车,等会还要回市区,所以他就将我和孙涛一直拉到了近前,穿过一大片的建筑物的废墟,这里的房子基本上都已经遗弃了,三轮车的灯光滑过等于一片鬼城,一个人影也没有。
看着前面一幢楼的黑影,我下了车,对司机道:“你在这里等一下,一个小时之后我们就走,回去我给你双倍的车钱。”
“老板,老板,那我哪?”孙涛问道。
“跟我进去,难道你小子还害怕了不成?”我皱着眉头看他。
孙涛有些喏喏的样子,我知道他看到这里的情况的确有点害怕,于是叹了口气,刚想让他等我,谁知道这时候他却道:“老板一个人进去,我不放心,有我陪着好一点。”说完站在我身后。
孙涛是一个没有什么爱好的人,生活很有规律,用他的话说,我给他的工资也只够他这么生活,如今的时段,平时他早已经见周公,现在疲态尽显,眼睛里都暴出来血丝,但是我这个老板在,所以不得不装出精神抖擞的样子,相当的痛苦。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也是言不由衷。
于是我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这让他顿时尴尬起来,但最后他还是忍不住问我道:“老板,你来云南真的不是盘货的啊?”
我们这一行,盘货并不等于是进货,况且一般日常的进货,都是我在直接管,货大部分都是从熟悉的盘口上拿出来的,他只是负责接待客人,所以其实关于古董铺子的一般运营他并不了解,但是在这一行呆着,又不可能什么都不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这个事情。
如果对他说老板想到那里去查一点事情,想让他做跑腿的,这样的说法未免太怪,将心比心,如果我的老板和我这么说,而他平时又是一个二世祖的嘴脸,我会感觉到这种说法有相当的不安全感,我甚至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而且这种工作显然已经超出了一个跑堂的职责范围了。
我平时对孙涛虽然不错,但毕竟我们的身份还是有区别的,这一点我并不在意,但是我能明白,孙涛对此很在意,并且这小子个性还是有的,做事情我基本上从不强迫他去做。
这时候看出他的害怕,我也无奈,但那么多的秘密我无法告诉他,听到他问我,我没好气的说道:“盘个吊货,我来给鬼送货。”
“啊!”孙涛惊讶的长大了嘴,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我看着他阴森森的一笑道:“放心,那个货不是你,看你吓的那吊样!你在外面等着我吧,嗯,就算你是在外接应人员好了。”
孙涛明显松了口气,看着我转身走去,在后面小声喊了句:“小心点老板。”
我独自走向山坡,因为山坡上面就是那栋楼,这楼修的很奇怪,至少在中原地区很少见,三层的主楼旁边还有骑楼,他背后紧靠着一道刀切一样的峭壁悬崖,但那悬崖却并不高,应该就是那个“蔡塘山”了。
走近之后,我看到这里的地形,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哪里是什么别墅,这应该是一座坟墓才对。
之所以这么说,那是因为,这座楼别靠着山体,样子很像是一个老式的圈椅,而且这里前面正好经过一条小河,在风水上讲,背山面水,靠玄武面朱雀,虽然我看不出这里建筑的左右是什么,但估计地势也差不多!
选择这里的地势建造房子,懂得一点点风水的人都知道,那纯粹是在扯淡,这样的地方最适合造阴宅,也就是修建坟墓!因为这里是一处风水极佳的“穴”也即是埋尸之处。
可是眼下这里竟然成了一幢楼,甚至当初还是一个财主的别墅,这不是开玩笑的吗?假如当初建造的时候找过专人看过,那说明此人是故意为之,把一处上佳的阴穴地,指给了财主当阳宅,这里面有很大的仇恨在里面,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