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立刻出发,从这片石包丛中穿过去,想那个狭窄的洞道走去,可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的灯光照射下,我们发现周围黑影憧憧的在晃,仔细一看周围又出现了很多干尸的身影,摇摇晃晃的朝我们走来。
郑楼说:“坏了,刚才那个大祭司好像最后嘴里还是念了什么咒语了,我们快跑!”
我跟着郑楼迅速的向那个洞道跑去,干尸们发觉了我们,逐渐向我们围拢过来,我们越跑越快,用最快的速度跑过洞道,跑下台阶,朝那个画有岩画的山洞跑去。
进入那个山洞的时候,我回头看去,发现那些干尸也慢慢的追了过来,那些干尸数量不少,不断地从那个洞道涌出来。
这个时候郑楼开枪了,那把枪很奇怪,枪头套着一个短粗的圆筒,枪口发射后没有半点火光,声音非常沉闷。
子弹击中了追在最前面的一个干尸的头部,那个干尸应声倒地,他身后的干尸不提防下被这个干尸绊倒,后面不断涌入的干尸也被带到在地,一时间一群干尸滚做一团。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快速的闪进那个山洞,那个猞猁的尸体还在那里,我们进来后焦急的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出口的痕迹,山洞的上部很高,灯光照不到,黑呼呼的,下面的空间就有限了,四壁基本上都是颜色艳丽的岩画。
我们找了两圈一点线索也没有,我不禁有点绝望了,如果找不到出口,不要说干尸了,时间长我们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可是危机马上又来临了,那些干尸现在突然出现在了洞口,后面还不断的涌进来,我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用法杖挥手打倒了两个干尸,但是这些怪物太多了,把我逼得直向后退,打倒了几个又扑上来无数。
我扭头大喊:“开枪啊!”但这回郑楼却没有开枪,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这家伙竟然从山洞的一侧缝隙处爬到了上面,“嗬!还是这家伙聪明,跑到上面,这些干尸不就够不着了吗!”
我猛地挥舞了几下法杖,把干尸逼退,也向那个缝隙处跑去,但这时候却晚了,这些干尸的移动速度竟然飞快,瞬间就把我又围了起来。
我的心里惊怒交加,发现郑楼现在并没有爬多高,好像找到了什么落脚之处,对着我喊道:“快,快过来!”
我的气往上冲:“说什么哪?我过的来吗!”
伸腿蹬倒一个干尸,可是干尸太多了,无数个瞪着眼睛的张着大嘴的干尸不断向我扑过来,我的手臂和法杖上现在也被几只干枯的尸臂抓住了,而且它们力气还不小,拖得我东倒西歪的,我心里暗道:“看来这次我的小命要玩完了!”
千钧一发之际,郑楼冲我大喊:“还拿着那个法杖干吗?不要命啦!快扔了。”
我也不管对不对了,使劲挥舞了一下法杖,顺势把它抛向外面,这下举动非常见效,那些干尸果然被法杖吸引,向法杖围了过去,我的身边立刻就空了。
我三步两步就跑到那个山洞的缝隙处,手抓脚踩就往上爬,这时候郑楼伸手拉了我一把,我的身体几乎是腾空上窜,三两下就攀上郑楼落脚的石台。
看来人有的时候不逼急了,潜能是发挥不出来的,我刚才那几下子的发挥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不可能,自己怎么跟兔子似的,动作这么快!丝毫没觉得自己还有爬悬崖的潜能啊!
底下的那些干尸找到了法杖,但却围在一起争抢,剩下的仍然对着我们张牙舞爪的,但却没有爬上来袭击我们,我刚才似乎有点脱力,惊魂未定,浑身酸软,郑楼对我说:“别管它们了,上面是出口。”
我一听立刻就精神了:“我说下面找不到,原来出口在上面啊,”郑楼说的不错,山洞的上部空旷,但灯光找不到这里,原来那个猞猁就是从这里下来的。
我跟着郑楼慢慢往上爬去,这个山洞的上部洞壁有一个很大的裂缝,宽度刚好够一个人穿过,裂缝里呼呼的出来一阵冷风,有刺骨的寒冷。
我们从那个裂缝一直向下攀爬,经过了几个碎石弯道,终于爬出了那个裂缝,出口的岩壁斜斜的向下,四周结着很厚的冰霜,远处一片黑暗,郑楼拿出手电,打开开关,一道圆形的光柱发了出来。我们眼前的是好像峡谷似地山缝。
我和郑楼互相看了一眼,就慢慢的下到山缝之处,然后继续往里面走,越走我感觉越冷,走过壁立如千仞的缝石后,好像是转过了那个山缝,这时候走在前面的郑楼停了下来。我走到他身边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里是非常震惊的表情,顺着他的眼光,慢慢看去,眼前的景观也是让我大吃一惊!
我们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世界,一道道冰挂散布周围,地上是很厚的冰层,如同奶豆腐似地在地上蠕动着,并且形成一道道的波纹,其实那冰层根本没动,只是感觉如此。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张大了嘴,真是难以置信:“这不是刘教授说的那个底下的隐形冰川吗?”
我和郑楼都被眼前庞大的地下冰川惊呆了,这里的冰层如此广阔,冰蚀的山体随处可见,地下的冰层厚约百丈,在不断地运动中形成的一道道的波纹堆积在冰层表面,山体斜挂着大大小小的冰斗。
巨大的冰川像运动的利刃插入到整个山体的内部,山体的上部由于常年的冰蚀作用而形成巨大的空间,岩石在这里都是灰白色的,这是一片死寂的白色世界。
我和郑楼穿过冰道一侧歪歪斜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