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见愁说:“凡事总得有人牵头,既然刘梅不肯方牛来试,那我来吧,相信我相公会支持我的。”
秦胜男怒斥一声,道:“谁让你来,你给我坐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说话!”
鬼见愁又退了下去,不敢说话了。
秋甲午来到秦胜男的面前,她很快地夺过他手里的药,然后吃下去,郝美都来不及阻止。秋甲午说:“这个白老鼠将让我来当吧,权当是为了全城的百姓。”
郝美捏住她的嘴巴,准备给她扣喉,让她吐出那能令人产生异变的药。秦胜男说:“郝美,算了,她都把药吃下去了,现在再弄出来,不现实了。”
话还没说完,秋甲午身上便起了变化,她原本的女人象征在眨眼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是还原他男人的身材,就像他没有中邪术一样。郝美放开秋甲午,大家都在观察秋甲午的身体状况。
片刻之后,秋甲午的身体变化稳定了,说出一句:“我变回男人了。”
声音是男人的声音,秦胜男走近他,看他的脸蛋,都有须根长回来了,问:“秋捕快,你现在觉得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秋甲午说:“女人!我相公是郝美,可我的身体却是男人,以后我们要怎么过日子呢?”
这话一出,大家又失望了,刘梅说:“原来这药只能改变人的外表,不能改变人的意识,也就是不能解开邪术,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秦胜男说:“也不一定,可以让卫老伯交出配方,我们弄这药给全城的百姓服下,让他们都变回以前的模样,男人是男人,女人是女人,先瞒骗过吴颂,我们再继续寻找解法。”
鬼见愁问:“这邪术还在,还是会传染的,做那么多有用吗?吴大人还是要屠城的。”
秦胜男又仔细观察秋甲午的眼睛,看到他的眼里没有了异光,说:“邪术没了,就是人无法恢复到中术之前,只要我们证明秋甲午不具有传染性,那就能告诉吴颂,邪术被解开了。”
“要怎么证明呢?”方牛问。
“在城内,现在只有一个人没有感染邪术,那就是卫老伯,只能拿他来试验了。由本天师带着秋甲午到卫府见卫老伯,并且向他要这种药的配方,你们就在这里等待消息。”秦胜男说。
其他人也没有办法,只好听秦胜男的安排。秦胜男戴着眼罩,拉着秋甲午往卫府走去了。
郝美很是郁闷,道:“我的娘子啊!你变成男人,以后我怎么活啊?”
方牛笑了笑,道:“如果邪术被解开,你郝美吃下那药之后就可以变回女人,一样能和秋甲午过日子的,放心吧。”
过了一会,秦胜男和秋甲午来到卫府,他让秋甲午去跟卫老伯说药方的事情,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秋甲午的眼睛看向卫老伯,没有异光传播,好说歹说,卫老伯才将配药的药方拿出来。
卫老伯说:“城内这么多人,即便你们现在就去炼药,那也来不及了。”
秋甲午回答:“能救一个是一个,这就是解药,相信外面的吴大人不会再屠城了。放心吧,我们先离开了。”
秦胜男心想:这邪术有一段时间才能发作,我要等到明天再来看看卫老伯。
秋甲午问:“秦天师,药方我们是拿到了,现在到哪去炼药呢?大家都心慌慌的,谁还有心思去给你炼药呢?”
“让城内所有的药农去炼,能炼多少就是多少,最重要是弄出成果给吴大人看到,以解除屠城危机。”秦胜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