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生我妹妹的时候35岁,生我的时候25岁,而生我姐姐的时候,只有15岁!
我母亲叫常丰艳,1945年日本投降那年的9月出生的。
到1956年11岁的时候才有条件到公社的小学去上学。
到1959年她14刚刚成人,刚刚现出少女美丽形态的时候,就赶上了全国挨饿日子。
常丰艳一家十口人当然也是缺衣少食,先还能勉强糊口,渐渐的就到了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程度。
家里的孩子整天出去也不是去上学了,谁能找到吃的填饱肚子就是好家伙。
常丰艳身上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下面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她在家里的地位几乎被忽略,不能说可有可无,但几乎就是处于自生自灭的状态。
家里一旦有了什么可以吃的东西,肯定要先紧她身上出去劳动的哥哥和姐姐们吃,再有余份,也要给下面年幼的弟弟妹妹们,似乎一到吃饭的时候她就成了个多余的人,谁都不用问她,甚至不用想起她。
常丰艳自己也自觉,或是自卑,知道自己在家里的身份和地位,也就不争不要,宁可忍着饿着也不开口主动去跟父母或是哥哥姐姐们要,去跟弟弟妹妹们争。
特别是因为饥饿、劳作和因此罹患胃肠疾病,她的一个哥哥和两个姐姐相继病死之后,她就更是对在家里获得食物失去了信心和希望,她不是眼睛望着昏黄的天空和寂寥的大地靠吞咽自己的唾液来抵挡一阵阵的饥饿袭来,就是一个人跑到荒郊野外去在那些暂时还没被别人给发掘的山野间找到可以吃的树皮或草根。
后来当野外也找不到任何可以果腹的食物的时候,常丰艳就干脆跑到偏僻的东大桥下,铺了一个草垫子,蜷缩在里边,就想在那里等死了。
可是昏睡到第二天早上,她竟被一道刺眼的亮点儿给照醒了。
她眯着惺忪的眼睛试探着望去,不是太阳,也不是玻璃反光,竟是一只通红漂亮的大苹果!
在阳光的照耀下,正用迷人的光芒来晃她的眼睛呢!
常丰艳认识那种大名叫红元帅,小名叫大红袍的苹果!
那可是公社果园里最金贵的苹果,那可是专门用来献给北京,运进中南海,给中央领导或是接待外宾用的苹果呀!
常丰艳立刻拖着已经前胸贴后背有气无力的身体直奔那只救命的苹果而去。
经过她连滚带爬的努力,终于一把抓住了那只漂亮得如同塑料标本的苹果。
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饥饿已久的干涩笑容,她的心里再次燃起了生的希望之火。
她立刻捧起那只苹果拼命地嚼吃起它的果肉,贪婪地品尝起它的果汁来。
她陶醉了,她忘我了,她如入无人之境了,她忽略一切了……
以至于有人从她的身后压住她,扯下她的裤子,生硬地戳破她的童贞,侵入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都没放弃对那只阴谋的苹果的吞噬。
直到身后的男人宣泄完了离开了她的身体,她还在努力地从仅剩的苹果核上裹咂最后可能榨取出来的果汁……
过了很久她才觉得下边疼痛,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是光着下边,才发现了自己下边流出的鲜血……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后悔,那个不只姓字名谁的男人注入她身体里的毒液与她同时获得的苹果的营养比起来,她似乎完全可以忽略前者!
因为毒液只会让她疼、让她流血,而营养却能让她活、让她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