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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百四十一 无言的冷意

巴德贝尔的手上拿着一块鹅黄色的手帕,一看就是高级质地的高档。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手帕的右下角,居然有一个小小g字符。有些女性,尤其是传统的欧洲贵族喜欢把姓氏缝纫在自己的手帕上,这也很平常,不过出现在密道这里的手帕,却可能成为某人的罪证,这当然让巴德贝尔兴奋。

“不仅没有变色,连灰尘都没有沾到,看来是刚掉的”,慕千成倒不用手去碰证物,“搞不好就是刚才打碎咖啡杯,又利用这密道逃走的人掉的。”

巴德贝尔把手帕放进衣袋里,“这是在这里找到的,你可要作证。不过说起这城堡的人,姓氏字母是g的,是否就只有吉娜(gna)夫人一个人?”

慕千成早把那些人的名字都想了一遍,“如果他们没有撒谎的话,那就是了。但会否有人隐藏了自己的真实姓名,既然你推测尾巴是别人假扮的,那其他人是否也有可能?而且欧美女性结婚后,可是会随夫姓的,有否可能这是彼得森太太的东西,谁也不知道她原来姓什么。而且这男人难道就一定不能有手帕?”

不耐烦的人,或者会觉得慕千成是过于多疑,但巴德贝尔却是颇赞赏地连连点头。

慕千成又道:“就算这手帕真是吉娜夫人的,我们也不能武断打碎咖啡杯的就一定是她。毕竟这手帕有可能是她在之前掉的,那只能说明她知道这个密道,也来过。不过她不是一直强调这城堡不简单,而且她还是城堡主人的亲戚。这不能成为什么决定性的证据,而且逃跑的人,显然跑得很快,早甩开了我们,所以才会连脚步声都没能听到了,吉娜夫人能跑那么快?”

巴德贝尔又点了点头,“这手帕确实不能说明什么,是谁故意把它留在这里,以嫁祸吉娜夫人的也说不定,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事后我再带人来检查这具呵吧”,巴德贝尔临走前,又看了呵几眼。

慕千成已道:“不排除这死者是由于什么原因,被囚禁在这隐蔽的空间里,然后被杀死了,我倒觉得,关键在于他是否你曾看到的人狼?”

巴德贝尔叹了看口气,“这呵看起来是像人类的,但他的头骨却已破损,一些传说中的怪物不也是有人类的特征?我当时见到的东西,脸上奇怪得很,现在这已是一具呵,无法辨认,但身上的毛像是这样。毕竟虽然我也不相信世上有怪物,但既然没有办法证实没有,那我们也就不能那么武断。”

巴德贝尔的话听起来是句句理性,但慕千成却觉得,归根结底,其实他还是对于之前见过的怪物,心中有些疑惧。

毕竟亲身经历,和听别人说见到过怪物,那种恐惧感可是天壤之别,就如同大多数人在说起别人死亡时,都不会太当一回事,但如果是自己亲历了?

所以鬼神之说,才会在公众渠道,都被大家所厌弃,但在大多数人的心里,又保留着一个很隐蔽的位置。

慕千成微微笑了,“如果他真是怪物,就用不着穿衣服来伪装了,你看,这白毛上,是否沾到了一些油彩,就是画油画用的,所以干不了。不排除这人被杀时,还在装神弄鬼,脸上涂着油彩。我想你见到的东西,就算不是他,也肯定与他有关。”

巴德贝尔用拐杖挑起了白毛衣服,亲自看了看那些油彩,他也没再说什么,只喃喃道,若是找到了城堡主人,这一切就好查了。

显然他们已改变了主意,从要追上犯人,改为离开这里再说。因为诚如慕千成说的,耽搁了一下,他们显然已不可能追上那个亡命之人了。

离开了这神秘的大厅后,又是一段如同城堡中精美长廊的过道,不过在转了一个弯后,长廊就开始收窄了,逐渐开始变得像是密道起来。

最终收窄至只能允许两人匍匐前行着。

但显然此处已是出口,但仅容一人通过的出口却不知被什么堵着了。慕千成用力推了一下,却没能推开,既因为趴着的姿势不好发力,也因为慕千成害怕有什么机关,而不敢莽撞。

难保没有人利用这城堡的机关去****,而且穿行密道可是慕千成等瞒着管家的行为,就算被人算计了,到时候也会有苦难言的。

所以在发力前,他还是要仔细看看出口。没有光亮从出口中透进来,但他们却能够听到外面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争吵着什么,刚开始因为心急还不是听得很清楚,静下心来,就能听到有人像是在咒骂,“你这骗子,.什么把戏,我看你是要害我,揭发我的。”

跟着就有一个人也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挣扎,总之听不清楚了。

因为阻隔和回音的关系,也听不清楚那是谁的声音,但说的是不流利的德语,慕千成倒还是知道的。

“快出去”,巴德贝尔急了,毕竟本已以为追不上对方,但现在看来对方却是被什么人绊住了。但巴德贝尔在慕千成身后,也帮不上忙。

慕千成何尝不想快些出去,情急之下,他也想不了那么多,用尽全力去试着推出口的挡板,只听到一阵声响,木板就被推开了。

然后外面就传来沉重的东西倒在地上的声音,跟着就像是房门被关上。

慕千成手上的煤油灯还在亮着,巴德贝尔倒是早灭了火把,慕千成拿起烛台,就钻了出去。

这里不是别处,赫然是他们落脚的其中一间客房。

房中当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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