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兮兮的,连衣服都没有换,事情一处理完,我就赶紧来告知你们了,看在这样的份上,总不该还责怪我吧。”

自从进入这件房子后,戴独行早把慕千成看个透了,但慕千成这么说,倒让他又重新打量了一番,“说起来,你不过是去调查案子,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慕千成的应变倒是很快,他本只打算告诉林昕自己和永兴被人在张家墓园狙击的事,但现在戴独行问起,他也早思量过,那就是和盘托出。因为要杀他和永兴的倒不见的会是什么好人,告知戴独行,让他们鬼打鬼去,也不是什么坏事。

听到慕千成说起这样的事情,戴独行的眉头都皱了起来。

屋内一下子就静了下去,他们两人都陷入了沉思当中,只不过慕千成是还在回味那诡异的墓园之夜,而戴独行对于那人是怎么离去的,一点都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只是那一到底是谁开的,又是为了什么要那个沪上大亨的命。

“这不会是永兴演的戏吧?”,戴独行久久才吐出了这句话。

慕千成倒还真没这么想过,“你说墓园击是他自导自演的。”

“是啊,正因为这样,所以只打他,不打你”,戴独行用手指在慕千成身上弹了一下,就像他的手指头就是一样,“不然那杀手只不过是想****的,那还用跟你们客气,把你们一块都射杀了不就好,干嘛用铜钱让你蹲下那么费事,还把自己的事搞砸了。所以显然这人根本就不打算****,这样看来我只能怀疑姓张的了。他还要用你,自然不能伤了你。”

慕千成沉吟了颇久,“有可能吗?但去墓园拜祭这主意,可是我临时出的,永兴不可能提前知道,那他怎么做准备,而且他有什么必要演这么一出戏?”

“他为了什么演出我不知道”,戴独行看来是铁定怀疑张永兴了,“但准备的法子倒不难,他本就打算在你面前演戏的,只不过在找时机。车子是他的对吧,那狙击手就早藏在车尾箱中,待你们进入墓园后,他就偷偷溜出来,估计你并没有去检查车子,也没有想那么多。”

“这”,慕千成倒抽了口冷气,按戴独行这么说,还真是一切都说得过去了。狙击手早藏在车尾箱里,实际上是慕千成开着车子把他送去墓园的,自然就察觉不出有人跟着。后来也没看见有人离开,说不定是他利用墓碑和墓园的树木为掩护,趁着没有月色时,偷偷离开,藏回到车尾箱中。不过这里倒是有些牵强,因为他从藏身地跑出来时,慕千成多会看到。而且车子停在也距离墓园正门有一两百米的地方,很难不看见吧。不过若忽略了这一点,就一切都说得过去,那人藏在车尾箱里,实际上就是被慕千成等载走的。

若真是这样,就真的只能说是永兴在演戏,因为对方杀他们的时机还多着,为何不下第二次手?若对方要下杀手,根本用不着跟去墓园,既然人都可以藏在车子里,随便装个不就好了?

总的来说,慕千成始终是愿意相信永兴的,而且戴独行说那人不把自己也杀了,而却费事让自己躲开,这不仅让他想起丽莎被击的往事,那时候对方不是好像也放过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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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四百五十四 大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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