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着头,声音内连一丝颤抖都没有,我从没害怕过,又何来躲闪,且不说他不能堂而皇之撞向我,更何况一个女人只要握住男人的兴趣,她在这份兴趣浓烈得不曾化开之前,怎样过分都能得到适时原谅,因为一个男人的怜悯与好奇,能够颠覆一座江山。
我颜色无惧说,“我断定我可以安然无恙。”
祝臣舟左手中指轻轻摩挲着右手戴着的扳指,他沉吟片刻后冷笑说,“沈筝,其实你我之间的博弈,看似我处于上风,因为我掌控了全局,但在细枝末节上,你一直都在压制我,不管是多么骁勇善战的将军,一旦对敌方动了丝毫感情,他下手都不会再那么狠毒致命。不管怎么危险,只要制造掌握危险的幕后人是我,你就永远可以无所顾忌的触犯无视,因为你清楚,我所有手段与阴狠都在你面前软化下来。所以你为所欲为,毫无担忧,但沈筝你要知道,在我这里你的兴趣已经所剩无几,你想要报仇吗,想要在失去陈靖深庇佑后依然堂堂正正活着吗,你必须要将我对你的兴趣转化为更高层次的感情,否则陈靖深、陈露露,包括作为他妻子的你,我都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