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话说的非常自信,似乎对于祝臣舟傲人身份并不多么在意与畏惧,我和苏玫也都在上层社会打过多少幌子,见得场面不少,对于这样阵仗有些拿捏不准,她不再傲慢,而是冷静下来盯着那群人打量,他们不躲避她审视的目光,只是把所有关注焦点都寄放在我身上。(..)
“沈小姐没有任何必要拒绝,我们不是坏人,不可能对您做什么,先生吩咐将您请过去,何时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您答应与否,都不能改变我们带您过去的决心。”
“你们是想绑架了?”苏玫最看不惯别人张狂的样子,尤其还是来者不善的陌生人,对方扫了她一眼,“这位小姐是?”
苏玫将自己头发往后面撩了撩,“我是谁跟你有关系吗?”
男人笑说,“既然您也知道我们毫无关系,就请不要插言我与沈小姐的对话。”
苏玫冷笑呦了一声,“我和她是朋友,你们强取豪夺,我当然有资格阻拦。”
男人不再和苏玫争辩,他将目光投向我,对我非常客气说,“沈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对他非常抱歉说,“如果你不能向我坦诚你们先生是谁,恕我不能接受邀请,这个难我对你们为定了。我认为社会还是依靠法律来发展的,黑暗势力不会永远横行霸道,哪怕你们先生遮天蔽日,我不肯去,你们也不能在大街上将我绑走。”
男人最后一丝耐心被我消耗殆尽,他声音有一些冷漠,“如果是这样,沈小姐得罪了。”
他朝身后两个男人挥了一下手,他们迅速朝我靠拢过来,一左一右把我架起在中间,苏玫由于碍事被他们狠狠一腿,她穿着高跟鞋,踉跄几步险些跌坐在地上。
周围过路人有发现这一幕惊呼一声,却没有谁敢上来施与援手,都加快步伐四下躲避,害怕惹祸上身。
我被两名保镖控制住身体动弹不了分毫,苏玫抡起自己皮包往他们身上抽打,她非常用力,她皮包上的铂金金属扣蹭着我右边男人下颌角刮过,留下一道鲜艳无比的血痕。
“放开她听见没?不然不要后悔。”
为首指挥的男人对苏玫说,“请这位小姐通告祝臣舟先生,沈小姐被我们带走。至于到底谁指派我们过来,我家先生相信以祝总人脉和才智,势必可以准确猜出。”
他说完这番话后,便朝架住我的两个保镖点了一下头,他们拖住我手臂往停泊在路边的轿车走去,将我推到后厢内,苏玫追过来继续对那些男人劈头盖脸的抽打,她大约意识到她寡不敌众,这样的举动对那些铜墙铁壁般的保镖起不到任何伤害作用,她立刻停下动作,拿出手机给齐总拨打过去,她在电话中将我处境告诉他,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苏玫原本还抱有一丝期待的脸孔忽然泄了气,“可她是我朋友,我最好的姐妹,我怎么能眼睁睁看她被陌生人带走?”
苏玫由于过分气恼,她剧烈运动的脸颊触碰到了手机屏幕免提开关,我听到齐总在那边非常冷静说,“玫玫,我们管不了,祝臣舟海城独霸一方,对方既然敢来带走他女人,势必权势过硬,如果是你陷入危机,我不顾一切也会出手,但沈筝和我没有丝毫关系,我们何必趟这浑水。你在感情面前也要有自己的理智,帮得了我们去帮,帮不了就不要伤及自己。”
苏玫还想再说什么,我从半截降下玻璃的车窗内喊了她名字一声,她住了口看向我,我对她微笑摇头,“心意我领了,他们目标是祝臣舟,齐总根本没有办法。但凡对方这样容易放弃,也绝不敢在大庭广众下把我带走,很明显,即便是警方也对他们先生无能为力。”
苏玫握住手机的手无力垂下,屏幕闪动跳跃了两下,便黑暗下去。
那名为首的男人见苏玫放弃,他笑着说,“这位小姐还有救兵可以搬吗,如果有,我们在此等候,如果没有,我们就带沈小姐离开了。当然,您也可以选择报警,但警方赶来是否能够有用,我只能说,我拭目以待。”
苏玫咬牙切齿盯着他,“狗仗人势。”
男人不以为意,“这世上很多狗,连人势也仗不了,我觉得很骄傲。”
他转身拉开副驾驶车门,弯腰坐进来,其他保镖陆续进入后面两辆车中,我盯着车外苏玫越来越小越模糊的身影,最终彻底消失在一个拐角处后,我这才感觉到自己心有多么慌。
我甚至算计不出他的企图,是要图财害命?显然不会,这么多辆豪华轿车,这么多训练有素的保镖,没有几十亿身家都排不起这样阵仗,更不可能堂而皇之藐视武力。
到底对方是谁,蒋升平还是蔡安?我想不出还有谁敢如此对抗祝臣舟,纵然我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可我是他儿子母亲,就这么将我抓走,无异于打了祝臣舟的脸,如果是蔡安,倘若他是这些人口中的先生,那我根本不敢想象,他到底有多么高深莫测的背景,又怎么会心甘情愿跟随陈靖深身边做了多年小助理。
可如果是蒋升平,那我活得希望便渺茫无比,他和祝臣舟斗红了眼,彼此都杀气腾腾,他还有蒋华东留下的黑底,对于人命非常看轻,他敢钳制我,势必敢毁掉我。
我惴惴不安坐在车中,不知司机开了多久到达目的地,这是一栋法式庄园,在这片奢华小区内也仍旧鹤立鸡群,足以看出主人是富豪中的富豪。
司机将车挺稳在庭院外的小路上,男人才副驾驶下来,他非常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