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名男人扯住双腿扔向**中央,我还不曾稳住自己从**上爬起来,他便直接压在我身上,另外两个男人按住我双脚,让我动弹不得,头顶的天花板在摇晃,灯光迷蒙,我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没有任何逃离的办法,只能绝望而无助的发出哽咽呜鸣。(..)
电视仍旧打开,祝臣舟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反应,蒋升平耐心十足握着茶杯品茗,他们之间的无声无息让我更加压抑恐惧。
男人撕扯着我衣服,他不算狂野,但也力度很大,我用尽全力拼死护住自己裙摆,不被他掀起露出腿间最隐秘的地方,他魁梧精壮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我几乎无法呼吸,我一边和他顽抗挣扎一边死死盯住屏幕,祝臣舟将烟蒂撵灭在烟灰缸内,他忽然从沙发上起身,朝这边走来,蒋升平不阻拦不询问,而是饶有兴味盯着他背影,镜头忽然被一片黑掩盖住,我看不到任何东西,接着门便一声巨响被从外面撞开,我来不及越过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去看是谁,身体便骤然轻松下来,男人一声出乎意料的哀嚎,摔倒在地板,他手臂挥舞的同时撞击在衣柜上,发出惊心动魄的闷响。
我眼泪在这一刻滚下眼眶,我看清了站在**尾的祝臣舟,他衬衣完全撸到手肘上,干脆飒利,正将另外两个冲上去和他厮打的壮汉摔向窗子方向,他很瘦,可对付那样看上去狰狞强悍的打手却游刃有余。
三个人都被他撂倒在地后,祝臣舟走过来将我被剥落到胸口的衣服重新为我穿好,他将我从**上抱起来,我按住腰腹下面的裙摆,让他放下我自己走,我觉得这样姿势非常没有安全感,尤其在我经历了刚才那短暂几分钟的人间炼狱后。
祝臣舟将我放在地上,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确定我身上没有什么痕迹,他才转身先我一步走出房间。
蒋升平慵懒靠在沙发上,她眉目含笑凝视我们,他目光在我身上停留尤为久,那三名壮汉也紧随其后从房间出来,都浑身煞气,似乎等待蒋升平一声令下便和祝臣舟厮打个你死我活,然而蒋升平并没有再继续,而是吩咐他们离开,那三个人颇有些不甘愿,可也不敢违抗指令,便步伐踉跄从一扇门内离开。
蒋升平拍手笑说,“祝总身手好,是南省众所周知,但没有想到竟然到这样干脆利落的程度,颇有我父亲几分气度。”
祝臣舟掸了掸衬衣上褶皱,他将袖口重新放下来,系好纽扣坐在他刚坐过的位置,“不敢和老蒋总媲美,但最起码收拾蒋总手下,我一人绰绰有余。”
蒋升平嗯了一声,“可惜道上规矩并非谁能豁得出去这条性命去打斗,便可以前尘往事一笔勾销,祝总想要带走沈小姐,不舍下一些恐怕很难。”
他说完再次拍了下手掌,门外迅速拥入大批黑衣保镖,我来时根本没发现这栋宅子竟隐藏这么多人,足有几十名,而祝臣舟竟是只身一人前来,蒋升平扫视一圈后说,“祝总再威猛,也未必扛得了这么多人,道上规矩讲究公平,但也有兵不厌诈。我没有要求你不带手下独身过来,祝总过于自信,我也无法降低我的要求。即便祝总天赋异禀,能够将沈小姐从这些人面前带走,可未必还能打得过我,我不及我父亲十分之一,但和我祝总几回合也未必不是对手。而且你我之间恩怨不解,恐怕沈小姐也不能高枕无忧。”
他说罢话锋一转,“当然,沈小姐是否值得祝总舍掉这样庞大的代价,还要祝总自己思量。我可以给祝总三天时间。”
“不用。拿合同。”
祝臣舟干脆果断拒绝蒋升平给出的时间,后者也似乎有些意料之外,他挑了挑眉梢说,“祝总听清楚,我要的是黄街祝总名下全部股份,还有巨文从此退出宏扬占领的市场。”
祝臣舟冷笑回他,“蒋总也这样喜欢将一件事重复多次吗。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我都可以给出去,但也希望蒋总信守承诺,不要再将任何心思花费在我妻儿身上。”
蒋升平不置可否,他抬起手臂示意保镖把合约拿来,保镖进入书房很快拿出一份牛皮纸装载的合同,递到祝臣舟面前,他只是看了一眼笑说,“蒋总果然深谋远虑,就知道我一定会妥协到这一步,提前将合约都备好。”
“我只是清楚祝总贵人事多,不如提前备下,如果用得上,也好省去我们等候的时间。”
祝臣舟将纸袋接过,他从里面取出三张合约,他只是非常快速浏览,并没有提出任何疑义,便大笔一挥签下自己名字。
他速度之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我整个人都呆愣在原地,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至死都不会相信祝臣舟为了保护我安全,将我从蒋升平这样人手中救走,舍弃了他一半之多的家财,几乎压垮他半壁江山。
祝臣舟签完后把笔往桌上一丢,他面前摊开的文件在阳光照耀下泛起惨白的亮光,有一丝光圈在舞动。他摆出一个请的手势让蒋升平过目,蒋升平迟疑了一秒伸手把文件攥在指尖,他来回翻阅,到最后一页时,他眯眼盯住祝臣舟签字的角落,他看了几秒钟,似乎在仔细确认什么,他抬起眼眸,对上祝臣舟了无波澜的神色,蒋升平脸上的惊讶和趣味融化为一丝笑容,在唇角深深绽开,“我本想替沈小姐试探祝总对她的情意,不想还得到了这样巨大的意外收获,能够毫不犹豫签下这份合约,看来外界传言风.流多情的祝总,总算对一个女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