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想推开祝臣舟,可他将我死死钳制住,不管我怎样用力,都依旧牢牢被他锁在怀中。
他在我耳畔低低笑着,嘘出的热气将我皮肤吹得酥麻难耐,他伸出舌尖在我耳廓处来回吻着,“好一个沈筝,连我身边的老司机都被你迷惑住,心甘情愿为了帮助你而忤逆背叛我,你还真是不简单,我原本就没有小看你,以后更要谨慎防备。”
他语气内没有丝毫真的要迁怒怪罪我的恶意,舌尖魂兮的动作也一直不曾停下,我被他吻得毫无招架之力,残存的意识也在沸腾涣散。我猜想祝臣舟一定是**上高手,至少在掳获女人方面无懈可击,比陈靖深还要更高出一个段位,陈靖深善于用他过人的**技让我臣服,虽然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经历过的女人大约只有他妻子一个,其他的在应酬时多多少少也不至于像其他男人那样丰富,不过他应该不会。而他的经验局限于让我产生快感,同样他也得到享受,是完全致力于其中过程的细腻和节奏。而祝臣舟给我的感觉,他一定是个**高手,非常注重前戏,每一次都让女人欲罢不能神魂颠倒。
我在想这样男人有什么值得女人那样深爱,甚至为他发了疯着了魔赔了命,他是一种慢性剧毒,从一点一滴中渗透到你的骨血里,深深交缠,而当某一天他连根拔起抽出自己时,你就会觉得生命的力气轰然崩塌。
祝臣舟这样的爱人,无法陪女人只谈论风月与爱恨,他属于更磅礴的领域,爱情对他而言只是可有可无的附属品,很多时候会为他带来捷径和便利。
祝臣舟握住我一只手,缓慢沿着他胸膛向下滑去,我非常抗拒的推搡他肋骨,可他没有放开我,仍旧我行我素强制我去抚摸他身体,当我手被他握在掌心落在泄位置上时,我整个身体都僵硬住,他似笑非笑凝视我的脸,语气内带着一抹笑意说,“怎么,下面的步骤不会吗。”
我才消下去热度的脸又骤然升温,他笑着用指腹在我鼻尖上轻轻摩挲着,“本来以为你是故作矜持,原来是真的没有情趣。陈靖深这两年看似温香软玉,看来也没有多么尽兴,女人青涩固然很好,任何男人都不愿要一个被开垦过的女人,除非他视线里没得青涩选择,只能退而求其次。可女人过分木纳骄矜很容易让人失去兴致。”
我趁他说话的功夫,身体从他怀中钻出,并飞快的推搡开他身体,我站在和他相对安全的距离范围内,用手横在身前阻挡他对我的逼近。
“祝总对于女人身体不是有很严重的洁癖吗。青涩的失了味道,熟透的又开垦过度,祝总说得这么矫情,可我看你身边红颜知己从来都没有重复过。男人说一套做一套最不慷慨。”
他嗯了一声,垂眸整理自己的衣服,“青涩的我不的确不喜欢,不然也不会这样痴迷于沈秀这样的人妻。但过分熟透的也会让我厌恶,所以折中不错,但跟我之前,要记得洗干净。”
我被他最后那句话逗得很想笑,可我张了张嘴刚要发声,溜到舌尖的字句又倏然顿住,我瞠目结舌看着他在我面前解开了皮带重新提裤子,他露裸出一个边缘的藏蓝色内/裤暴露在空气内,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一瞬间窒息下来,半空内漂浮的全都是暧/昧而火热的颗粒,他竟毫不避讳我的视线,穿****服的姿态从容优雅,随性自然。
我别过头眼睛用力睁大盯住窗框的一个点,耳根滚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一样,我咬牙切齿说,“祝总真大方,这样强壮美好的体魄,也舍得给别人看。”
身后窸窣的声响并没有停止,我听到他说,“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自然不能掩藏,沈秀如果愿意,为你服务我也不觉得有什么,我同时非常好奇那种被称作奸夫**妇的男女是怎样的心态。”
我深深吐了口气,不愿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在我听到身后声响终于停止时,我缓慢试探着转过身,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隙,透过去打量他是否穿戴整齐,但视线内并没有祝臣舟存在,我连脚步声都不曾听到,他就凭空消失了。
门敞开了一条缝隙,有微凉的风灌入,走廊上寂静无声,空荡得似乎在一片荒芜人烟的凄凉野外。
我走过去握住扶手,将门缓缓推开,有低沉的说话声传来,我循着声音看过去,祝臣舟正面对我的方向,我可以看到他笑容温和的脸庞,正含情脉脉凝视一个女孩,那名女孩面对她背靠我,比我略微矮一些,非常的瘦弱,她留着中长发,垂在肩头,看背影非常清秀。
女孩不知道在笑什么,耳畔有些微红,她白如玉的指尖缓慢掠过黑色秀发,形成鲜明对比,冲击着视线。
祝臣舟第一时间发现了我,他注视着我目光没有波澜,可也不曾挪开,我们这样对望了片刻,直到夹在中间的女孩察觉到要转头来看,祝臣舟忽然一把扯住她肩膀,女孩没有任何防备,身体朝前扑去,正好扎入他怀中。
这样的动作大约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女孩低低的哼了声,埋首在他怀中满面通红,想要推开又不舍,祝臣舟顺势搂住她肩膀,将下颔抵在她头顶,声音无比温柔说,“听闵总提到,闵秀由于爱好舞蹈,非常注重形体,每天都会吃美国进口的减脂药是吗。”
那名被他唤作闵秀的女孩格外羞赧的点了点头,“是这样。”
祝臣舟笑了笑,“男人偏爱身材苗条高挑的女人,还最好丰满些,这似乎非常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