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臣舟,是我糊涂,是我罪有应得,但陈靖深有什么错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韩竖看到我的失控,他从后面将我拦腰抱住,向一侧角落拖去,我不肯走,我手脚并用在半空挣扎踢打,秦霁此时冷静下来,他将现场维持秩序的刑警叫来几名,负责疏散灵堂内还没有祭拜的群众,并且对他们表达歉意,那些人走得极其不甘愿,每张脸都充满对这件事的探究和好奇,走到门外还依依不舍的回头,有真诚送别陈靖深的群众干脆站在门口朝着厅内祭拜,韩竖这才将我松开,他不停安抚惨白着脸喘息的我,祝臣舟始终冷静站在那里,他脚下是燃烧的火盆,将他一张脸映照得格外火红虚幻,他直视我的疯狂和悲愤,那抹略带嘲讽和轻佻的笑意终于一点点褪去。
他说,“沈筝,我有没有做并不重要,任何事结果相比较动机都更重要。如果是我做的,我的目的是什么,我要得到的早已属于另一个男人,我唯有将他扼杀掉,他的所有物才能到我手中。”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