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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臣舟在我身上从最开始的温柔变得有些暴力,他狠狠掐着我的腰,他没有留指甲,可他力气太大,我仍旧觉得难以承受,我便有些痛苦的叫出来,他喜欢听我叫,我每叫一声,他便更加疯狂的吻我。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始终没有刺穿我身体,只是隔着**非常缓慢的磨蹭着,我能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膨胀,可他并没有强迫我,大约他也清楚在陈靖深刚刚去世这段时间里,我都全无兴致,只有无尽的自责和懊恼,想要长久得到我,便不能急于这一时,拒他也猜不透我为什么要引诱他。
我们都是毫无定性的人,只有自己清楚下一步要做什么,其他人都无法揣测分毫。
他低低叹了一声,从我身上翻滚下,躺在我旁边,他将被子盖住我裸露的肌肤,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看着我呆滞的脸庞有些好笑问,“傻了”
我眼珠僵硬转动看向他,他手指在我耳垂上兴致很高的把玩着,“看来不只我非常渴望你这副身体,你同样也不是清心寡欲,医学上说,不要刻意强制压抑自己的**望,这种东西需要释放,否则会造成过度衰老,你最近有没有照镜子。”
他一本正经的打量我的眼睛,眉头越蹙越深,“你只有二十三岁就长出这么多鱼尾纹,平时都不保养吗,不要耗费掉命运赐予你的先天条件。”
他正儿八经的严肃神色吓住了我,我从被子里钻出来想要跳下**找镜子,我的确是很久没有照过自己这张脸,从我和祝臣舟有过那**背叛了陈靖深后,我便非常惧怕看到镜子内的自己,我觉得她在嘲笑厌恶我,我自己何尝不觉得自己的肮脏与耻辱。
我也的确很久没做过保养了。原先是苏姐和萨利带着我到各个美容院做护理,后来她们各自忙各自的事,都焦头烂额,哪里还顾得上我,我也没有闲暇时光用来泡美容院打发,所以祝臣舟这样说我没有产生任何怀疑就要去验证。
我一条腿迈过他身体刚要下**,他忽然握住我**部将我用力往下一扯,我没有掌握好平衡感,便狠狠坐下去,正好跨坐在他腹部,他没想到我反应这么激烈,有些无奈闷哼了声,语气内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他抱着我腰对我说,“逗你而已。没听说过年轻就是资本这样的真理吗,四十三岁的女人勤于保养也无法超越二十三岁的女人因为年轻而光彩焕发的肌肤,你有什么好慌张的。”
他笑得又坏又又狡黠,我气不过张嘴在他胸口用力一咬,他在我头顶再次哼了声,“你血盆大口的样子一点也不好看。”
“我讨厌别人骗我。哪怕玩笑也不可以。”
我唇上粘连着唾液,我一边松开牙齿放过他的皮肉一边非常郑重说出这句话,祝臣舟整个人陷入沉默,我将他抱住我身体的双臂推开,然后悄无声息滑到旁边躺好。
祝臣舟对我说,“可人的一辈子不可能一句谎言都括善意的恶意的美好的暗的,谁也无法保证,几十年的生活远离任何欺骗,只是在于它的量多少而已。”
“深爱一个人就不要欺骗她,善意也好恶意也罢,你怎么知道对方愿意接受,有时候真相虽然残酷,却代表了对一个人的尊重。”
祝臣舟可能觉得我这番言论非常有意思,他好笑又好气说,“如果十个人中有九个人是和你相悖的思想,你也要固执己见不去妥协吗。”
我说,“是。妥协能换回来什么。我不是没有妥协,可最终被我妥协的人又放过了谁。”
我说完别开头,连看也不看他,祝臣舟明白我含沙射影埋怨责备的人是他,他也不再和我继续争辩,男人和女人计较言辞的下场永远都是可悲的,因为女人没有道理还有气焰,男人如果像女人那样任性刁蛮,那么他便失去了男人气度。
祝臣舟非常沉默从**上起来,立在**边垂眸看我的脸,他手上飞快系着西装纽扣,很快便穿戴整齐,而我躺在**上近乎**。他身体遮挡住了大部分投射进来的阳光,于是一片影落在他脸上,从我角度看,他的五官恐怖而深邃。
他俯下身亲吻了一下我额头,他唇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紧紧粘在我皮肤上,毫无缝隙的贴合。
我听到他声音内带着一丝欣慰说,“我很高兴你最终没有狠心伤害我。证明我在你心里并非毫无地位,对吗。”
我眼神凝固,他笑得愈发柔情似水,他脸上没有防备,只有因我选择而释然的愉悦,我躺在**上像一具死尸,呆愣没有任何动作,眼睁睁看着他亲吻我后离开,他高大身影仿佛无坚不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多少次可以一举击溃他的机会,是我不够争气,这么多新仇旧恨隔在中间,我怎么还是下不了手。
我盯着左右椅的休息室大门,视线内忽然闯进来一个男人,他气喘吁吁冲到我**边,他刚要张口说话,可目光触及到我只穿了**的洁白身体,他神色一怔,立刻转过身去背对我,语气内有些颤抖和磕绊说,“你…你先把衣服穿上。”
我这才回过神来,我从**上坐起,将散落一地的衣服套在身上,我在系扣子时,他再次转身毫无征兆的握住我肩膀,他脸上五官狰狞到一起,对我大声嘶吼着,“你和祝臣舟又做了什么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悔改你自甘**了吗靖深怎么会爱上你这样无耻的女人”
韩竖发了疯的剧烈摇动我身体,我被他捏得紧紧的,我感觉到自己灵魂都在他的用力下一点点出窍游离挥散,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金属脆响,他所有动作一僵,下意识低头去看脚下踩住的东西,在发现那枚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