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臣舟说着话将目光看向濮茂,“你的贪婪,你的不肯罢休,注定了这笔债,我来向你索要。”
濮茂非常狼狈的站在墙壁前方,他攥着拳头说,“可我没有得手,我只是吓唬她要点钱而已,我没有真的要伤害,你没有证据指责我。”
祝臣舟用手抚摸着袖口非常精致的一枚玉石纽扣,“在海城,我就?*嬖?就是王法,我要指责一个人,没有谁可以阻拦,等某一天你成为能够压在我头顶的人,自然就可以推翻我对你的压迫。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自己交出所有从她那里敲诈的钱财,去机关自首,将你在婚礼上破坏的原原本本交待,记住,不该供出去的人,你最好给我闭紧嘴巴,第二个选择是,等待我的人将你的退路封死,你的底细我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你那个姐姐的生死也拿捏在你手上,我必须要对这件事有一个交代,海城所有眼睛都在看结果,你让我无存的颜面,你要付出十倍的代价,怪就怪你惹错了人。”
他说完偏头看了看我,他露出一丝非常好笑且无奈的表情,“你一个男人竟然会相信她能帮助你完美脱身,她自己还在我掌控中,又怎么有能力帮助你,莫非你以为祝臣舟三个字,在海城仅仅是随便写写的吗。”
濮茂彻底慌了神,他眼神渴望而急切的看向我,他指着我说,“你答应我的,治好我姐姐,保我衣食无忧,送我离开海城,为我安顿一切,你不能食言”
我抿着唇一言不发,其实当初承诺这些,只是我没有了时间的无奈之举,我能够给他金钱,帮助他治疗姐姐,可保他平安,也不过我信口胡诌,我要是有那样本事,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和祝臣舟抗争,我早就完美摆脱他的桎梏,反过去掌控美索,何至于一切暗中进行。
濮茂见我一个字都不说,他朝着天空爆发出大笑,他眼睛猩红迸射出烈焰,“我竟然被一个娘们儿给骗了,你他妈耍我我这样卖力为你做事,我承认今天是我不地道,可你不该玩儿我,你们谁敢动我姐姐,我拼了这条命也不放过你们明**易躲暗箭难防,你们就能保证永远不落单吗我是浪荡子我又怕什么”
祝臣舟根本不屑一顾于他这种懦弱的威胁,就像是一只被铁链拴住的犬,不管它如何刚烈,也无法挣脱人给它施加的牢笼和困顿,何况它未必真的充满烈性。
祝臣舟此时放在风衣口袋内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用手隔着衣料摸了一下,大约在思考是谁打过来的,他原本不打算接通,可手机仍旧在不停响,大有不接对方不放弃的架势,祝臣舟脸色不太好看拿出来,他看了眼屏幕,我无意识扫过去发现来显是夫人,我抑制不住冷哼了一声,祝臣舟的指尖在屏幕上接通那个绿色钮停住,他笑了笑说,“不开心。”
我将头别向一侧狭窄的管道,“我有什么不开心的,祝总就算把来显备注为奶奶,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祝臣舟露出洁白牙齿,他笑得异常**朗而愉悦,也不知道高兴什么,他一边向上滑动那枚锁一边对我说,“口是心非的女人并不可爱。优秀男人女人都会喜欢,这无可厚非,没必要急着遮掩和辩解什么。”
我忍不住抖了抖身体,“祝总还真是自负到了无止境的地步。十匹马恐怕都拉不回你在自恋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的决心。”
祝臣舟刚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濮茂那边忽然扛住一柄足有两米长且非常粗壮的钢筋朝这边冲了过来,求生的**和照顾他姐姐的动力成为了他横扫一切的勇气,他并不算强壮,可扛着钢筋竟然也不吃力,他狰狞的脸上满是对祝臣止迫威胁他的不满和愤怒,眼看他已经将钢筋压了过来,而祝臣舟四下还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供他闪躲,也触及不到武器进行抵抗,我吓得尖叫出来,钢筋的威力绝不只是毁灭掉一个人,它可以在横压的瞬间将我也一起碾平,我本能的抱住头部,而就在濮茂一声高亢的吼叫后,祝臣舟忽然将我身体裹在怀中,朝着一侧满是铁钉的钢板滚了过去。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