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丞纹啊闵丞纹,女人活到你这样地步,是不是太悲惨了些,自己的父亲,自己的丈夫,全部都戴着虚伪的面具,你看不到他们本真面孔,只能看到一副虚假,他们没有想过欺骗你,可却把你当成了傻子,你以为你这二十余年过得潇洒风光,快乐随性,可你知道吗你活在一个巨大谎言中,他们都是喝人血的魔鬼,你是一个完美的利益桥梁,踩着你互通往来,才有了你和祝臣舟的婚姻,才有了祝臣舟如虎添翼挑战至高峰的底气,才有了他掩护你父亲,为你父亲丧尽天良抹掉****灭口痕迹,使他安然无恙到今日,**爱子,不亦乐乎。”
我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觉得非常好笑,我一边说一边大笑,闵丞纹已经完全疯了,她不停挥舞双臂在空中抽打厮杀,几次打到自己头和脸,她也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她尖叫着跌下**,噗通一声闷响,我似乎听到骨头碎裂开的脆响,她没有丝毫疼痛的意识,而是锲而不舍一点点向门外爬,她嘴里哭嚎着我听不懂的话,在我平静凉薄的注视下,爬出房间,爬上走廊,于我视线之内消失。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