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说,“不过我不了解蒋总,而且我也不这样觉得。”
女秘书无法再说什么,她察觉到气氛不对愈发难以掌控,便极其机敏以工作繁忙为由退出办公室,她离开后,我坐在椅子上捧着果珍一口口抿着,蒋升平似笑非笑用手指关节敲击着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看来沈小姐不相信我,那我也没有办法。据我所知,祝臣舟的妻子还在医院内九死一生,闵氏几乎沦为他掌控,沈小姐作为他名义上的岳母,这样为女婿操劳,让我刮目相看。”
他话中带着几分讥讽,我垂眸盯着杯口的橘黄色液体,“蒋总是否敢以自己的太太和两名子嗣做担保,您确实没有做过任何使祝臣舟时至今日的事。”
蒋升平原本还非常温和的脸色在我这句话中彻底变得冷却。
他语气淡薄得似是一块巨大的冰,“沈小姐不懂得祸不殃及家人的道理吗。”
我没有丝毫胆怯,“蒋总如果真的坦坦荡荡,就算起誓祸自然也殃及不到家人。”
蒋升平盯着我眼睛,他眸中闪过一丝凛冽,紧抿的薄唇一点点咬开,“就算是我,沈小姐今天来是和我同归于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