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他眼睛一字一顿说,“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接受。”
祝臣舟眉头蹙起,又逐渐平复,他垂下眼眸不知在感慨什么,似乎有些难以下咽,他走过来,用力将我揽入怀中,我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缠住他的腰,我非常淡漠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任由他如钢铁般坚毅的火热胸膛抵住我心脏。
“是我对不住你。”
“爱情没有对错,也无关对得住对不住。你是什么样的男人我早就清楚,是我犯了全天下糊涂女人都会犯的错。”
祝臣舟更加用力揽住我,他唇贴着我耳畔说,“你和她们不一样。”
我笑了笑,“可我和她们的结果都一样。这世上对于每件事,不都是注重结果而不是过程吗。”
我将祝臣舟揽在我腰上的手用力掰开,“分开可以,但我要的东西一样也不能少。我要美索,要它怎样从我手上出去,再怎样回来我手上,我把它给你的前提,是我需要你,是你没有欺骗我。”
祝臣舟脸上的柔情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手指不再轻缓,而是变得极其坚硬,他眯眼看了我片刻,忽然冷笑一声,“你要的是钱,对吗。”
男人和女人的分析概念有些不同,女人更喜欢把一件简单的事掺杂进入感情和心思,而男人则要剔除所有干扰他们的东西,只看本质,只看那一点最透彻的东西,于是女人的所有要求在男人眼中都变成了对物质的渴望。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确实要美索,美索就等于钱。
祝臣舟的冷笑变得更加阴森,他捏住我下巴,微微向右偏头看我的眉眼和鼻唇,他的目光好像是刀剑,将我扎得粉身碎骨,那种感受无法形容,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以那样眼神凝视,和凌迟有什么区别。
“你还有资本,足够你从任何男人身上捞东西。不要将自己说得那么伟大,你是为了陈靖深吗,你是为了你自己,沈筝,不要不正视你的内心。你已经在奢华的生活中变得如此贪婪,惧怕贫穷,为了逃避后者,你可以做一切失去自尊的事。”
他说完转身拿起包,从里面抽出一份协议扔到我面前,那些纸张无比坚硬,刮在我脸上像凌厉的刀片,我捂住被割痛的皮肤,呆愣看着地面散落的协议,祝臣舟说,“这里有三千万,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你可以去开店,可以去挥霍无度,但不要再来找我,我不会给予你第二次膨胀贪婪的机会,我们从此天涯陌路,不过你绝不能留在海城,你必须离开这里。”色戒新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