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南宫以瞳愕然。
望着kevin那张英俊温和的脸,突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他不仅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连味道也感觉不到了。
这样的打击,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实在是太沉重。
想起昨晚,他吃的很香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泛酸。
kevin侧过脸温和的望着南宫以瞳含着难过的眼睛,“不必为我感到难过,能活下来已经很感激上苍,经历过生死,一切都看开了。”
他豁然平淡的心态让南宫以瞳更加感叹上天的不公,真的太可惜了!
看到他的手掌心渗出血水,南宫以瞳关切的说:“kevin先生,你的手需要马上进行处理包扎,以免细菌感染。”
说完,伸手扯下旁边的绿色植物的一片叶子放到嘴中,吹了起来。
哨声一响,小白和大白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围着南宫以瞳蹦的老高。
看到两只狗狗出现在面前,南宫以瞳这才走到kevin身后推动轮椅。
将kevin推进屋,下人买菜还没回来,南宫以瞳很严肃的说:“kevin先生,你应该到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我马上打电话——”
“可以请你帮我处理下手上的伤口吗?”kevin却打断南宫以瞳的话,望着她的眼睛柔声说:“真的只是双手擦破一点皮,没骗你。”
南宫以瞳的手指已经按下几个数字,听他这一说停滞住:“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kevin冲她淡然一笑:“电视机旁边的柜子里有急救药箱,谢谢!”
望着他温和的眸子,几秒后,南宫以瞳放下手机转过身。
从柜子里取出急救药箱,取出必用物品,kevin平摊双手,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中是对她完全的信任。
南宫以瞳用酒精为他清洗伤口进行消毒,低头时,kevin一眼看到她脖子根未消的吻痕。
虽然她今天穿的很保守,只露出两条小手臂,衣服和半身裙颜色也是深色,可这么一弯腰,还是不难发现。
更何况,kevin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看到吻痕,kevin的眸光一黯,随即移开落在她纤柔白皙的双手上。
“上了药暂时不要碰水,等结痂。”清洗完弄干水分,倒了些消炎粉在伤口上,最后用消毒纱布帮他包扎好,非常简单的处理。
处理好伤口后,南宫以瞳将桌面清理干净,一切弄妥,下人依旧没有回来。
“喝杯水。”kevin不知何时移动轮椅走开给南宫以瞳倒了杯开水。
“谢谢!”南宫以瞳接过水杯,“你家的下人是不是欺主,这么半天不回来,太不尽职!”
kevin解释到:“刚搬过来,各种生活用品,够忙活半天的,不是下人的问题。”
家里没有下人在跟前,kevin先生又刚摔倒,这种时候,南宫以瞳若是离开,实在是说不过去。
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彼此相对而坐,气氛感觉有些怪异。
为了不那么尴尬,kevin用朋友间闲聊的自然语气说:“看刚才司太太处理伤口和包扎非常专业,以前学过专业护理吗?”
南宫以瞳往唇边送杯子手一滞,随后抬眸冲kevin淡然一笑:“其实我也是个病人,一场大病,忘记了很多事情,或许我曾经有学过,但全然不记得了。”
kevin什么也没问,只是半开玩笑的说:“看来,我们还真是同病相怜。”
几句简单的交谈后,突然间又冷场了。
就这相当尴尬了。
好在佐晴的电话及时救了场,南宫以瞳拿着手机冲kevin轻点下头后走到一边接听电话。
刚划下接听键,佐晴的声音便传来:“阿瞳,我刚到你家,听赵妈说你出来找狗,你现在在哪呢?”
南宫以瞳透过窗望向对面的半坡:“我在河边看荷花,你在二楼阳台可以看到,这边荷花开的很好看。”
佐晴一听忙起身:“下了好几天雨整天门都不让出都快闷坏了,正好,我也想到处走走散散步,马上过来。”
南宫以瞳一听忙制止:“你大着肚子不要到处乱走,在家乖乖坐着,我一会就过来。”
“看你们个个都小心的,我也是醉了!”佐晴已经大步走开:“告诉你,我可是自己开车过来的,才几个月的肚子,完全没有感觉啊,我完全感觉不到自己是个孕妇!”
南宫以瞳:“……”
赵妈与众下人:“……”
“不就怀个孕嘛,哪有这么紧张的,我每天还坚持做孕期运动呢!”佐晴哈哈一笑:“能蹦能跳,将来生出的宝宝才更健康!”
毕竟这里是司家,大肚婆进了司家大门司家就有义务确保她在离开之前一切安她,一进门便有下人专门侍候着。
佐晴见状,立即扯着嗓门说:“都别跟着,这好不容易偷溜一次出来容易么,谁跟着我跟谁急!”
“阿瞳,我这就过来哈!”她是个说一不二的个性,说完便挂了电话,手里拿个红苹果,边啃边走就差哼调调。
南宫以瞳握着手机一脸黑线。
天堂别墅区的环境是全y市上等的,这里四季风景如画美不胜收,徒步散步神马的最惬意。
司家出了这档子事糟心事,司氏夫妻出国,整个司家笼罩在一片死气沉沉当中,接连多日大雨,佐晴担心南宫以瞳会因环境气氛所致造成抑郁,雨一停便过来了。
更是叹息这两人的婚期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
每次眼看快要办好事,总是有意外发生。
南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