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大风,半空中紫薇花瓣肆意飞舞,洋洋洒洒的掉落在两人的发上、身上。
这一幕,美的不像话。
深情绵长的吻结束,两人依偎着坐在紫薇花树下,阿ken抱着吉他,弹起了那曲他们一起创作的曲子,并第一次轻唱起来。
祈欢一双小手紧紧搂住阿ken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脸上是甜蜜的笑容。
此时此刻的温馨,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渴望的。
现在,终于梦想成真。
现在,她觉的很幸福、快乐,想一直这样靠在他肩膀,再也不分开。
旋律停止,阿ken放下吉他,轻抚着她祈欢柔顺的秀发,说:“用药物破坏了从前的嗓音,已经过去两年,不可能再恢复了。”
祈欢抬起脸亲吻了下他的脸颊,说:“你以前的声音我储存在脑海里,但我更喜欢你现在的声音,低哑富有磁性,更有男人味儿。”
继而又说:“你唱歌,和小时候一样,好听极了。”
然后凑在阿ken的耳边,轻咬了下,坏坏的说:“听到你的歌声,我都要怀孕了。”
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这一咬,更是阿ken心神一悸。
坏丫头!
突然,有东西从鼻孔里流出来。
又来了!
阿ken猛将祈欢推开,站了起来,大步迈开。
祈欢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紧抱住阿ken,难过的问:“你还是要走吗?”
鼻血已经流出来,阿ken不想让她看见,将她的手拿开说:“我不走,只是内急,上趟洗手间。”
一滴鼻血滴在祈欢的手背上。
敏锐的她放开手,扳过阿ken的脸,当看到他又流鼻血,笑嘻嘻的说:“你流鼻血了。”
阿ken只好故作懊恼的说:“是啊,让某个小妖精调戏的!”
祈欢以为是刚才那个亲昵的小动作让他把持不住,捧着脸说:“你好可爱!”
每次流鼻血过后,剧痛将来袭。
阿ken不想他痛苦难忍的模样让祈欢看到,捏了下她脸,迈开长腿便朝那边的洗手间跑去:“我去下就来。”
看他猴急的样子,祈欢笑出了声。
然后,重坐回紫薇花树下,拿起吉他和包包,跟了过来。
她现在,特别害怕阿ken会突然又离开。
所以,她要每时每刻都看着他,确保在她的视线范围以内。
“嘭——”阿ken冲进男洗手间隔间,重重关上门。
祈欢从隔壁女洗手间洗好手出来,阿ken还没出来。
等了一会,阿ken还没出来,于是,嘻笑着朝男洗手间里喊:“阿ken,是不是忘带纸啦?”
“出来了。”话音刚落,阿ken走了出来。
为了不让祈欢看出异样,特意往用冷水洗了把脸。
祈欢见他脸上有水,抽出一张纸,温柔的为他擦拭着水,“这么久,是肠胃不好吗?”
“可能是吃错了东西。”阿ken拉住祈欢的手,宠溺的问:“温度高了,今天你生日,家里现在肯定来了不少客人,小寿星不在可不太好。”
祈欢举起手,在阿ken手背上轻咬一下:“我只想和你粘在一起!”
然后拉着他便跑:“要粘一辈子,现在,我们去吃冰淇淋吧!”
阿ken刚剧痛完,可一看到祈欢,心中的幸福感就如同这气温一样,持续上升,痛感瞬间就消散,心里一波一波的甜蜜。
任她拉着他在顶着阳光在草坪上奔跑,这种快乐的感觉,就像是在飞。
穿过草坪、跑过绿****最后,一人捧一桶冰淇淋坐在公园小溪边的草地上,你喂我,我喂你,一口一口的吃着。
吃完冰淇淋,祈欢偎在阿ken怀里,抚着他的脸说:“两年前,小安说看到对面别墅里有鬼影,而我过去时,在二楼你的房间听到轻微的叹息声和响动,当时你就在,对不对?”
阿ken低头,深深的凝着她的眸子,说:“嗯!”
祈欢抬起头吻了下他的唇:“一会,我要告诉爹地妈咪,你回来了,我现在已经二十岁了,达到适婚年龄,我们注册结婚好不好?”
原来,和真爱的人在一起时,恨不得合二为一。
她从小就立誓要嫁给阿ken,约定十八岁的时候结婚,虽然晚了两年,感激上苍,他能回来就好。
阿ken将祈欢扶坐好,拉着她的双手,凝着她的眸子,很认真的说:“欢,你先听我说。”
祈欢点头:“嗯,我很认真的在听。”
“暂时不要告诉大家好不好?”阿ken说:“成森突然变成阿ken,大家肯定一时很难接受,而且。”
停顿一下,说:“而且,原本的成森,已经死了,是我——”
祈欢抽出手碰到他的唇,制止他说出后面的话,“我相信,你不是有意的,肯定是事出有因。”
冰雪聪明的女孩,以及她的信任,让阿ken心头又是一震。
没有丝毫隐瞒,将前因后果如实讲了一遍。
讲完,祈欢说:“自从发现你不是他之后,我有调查过成森的底,成家那边,以殉职处理,将给予高额抚恤金,你太可不必担忧。”
阿ken问:“我手上染了鲜血,是个恶魔,你真的不介意?”
祈欢的小手捧着他的大手,说:“他技不如人输不起,对你动了杀心,正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也不可能坐以待毙,若你不反击,如今我可能看不到你了。”
随后顽皮的眨眨眼:“你知道,我是南宫世家的小公举,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