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滚烫，呼吸急促，和从前一样，每次过后都像现在这样趴在她身上。
发泄完，司野桀并没有休息太久，起身，望着如死去一般的胡以瞳，扔下一句无情的话：“你真让我倒胃口！”
耻辱的泪再次飚出来。
是不是每一次他都违背自己的心，只是现在，说出了真心话。
司野桀阴沉脸一身戾气下了楼，赵妈忙走向前：“少爷，又要出去吗”
“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进食，否则，全部滚蛋！”司野桀眼神冰冽如冰扫一眼毕恭毕敬的众下人，命令。
空气骤然降到最低，下人们的头垂得更低。
司野桀说完快步迈开，一会，传来车启动的声音，很快，又归于宁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胡以瞳终于慢慢爬起来。
下身撕裂般疼痛，有东西流出来。
跳下床跑到浴室，大腿根，伴随着那些液体的是鲜红的血。
他就是个疯子！
站在水洒下面，将全部水笼头拧开。
如倾盆大雨砸在胡以瞳身上。
司野桀，你怎么可以残忍的对我！
面如死灰双眼空洞躺在床上，屋内漆黑一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打开，眼前一亮。
赵妈端着一碗炖了几小时的田鸡粥走到床前，当看到胡以瞳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面无血色双眼麻木盯着天花板时，着实吓了一跳。
“阿瞳，你怎么了？”赵妈轻轻放下托盘柔声问。
许多天不曾回过司宅的少爷今晚回来，但只呆不到一小时便浑身寒气的离开，发生了什么，赵妈也不敢过问。
胡以瞳眼珠子一动不动，如同死去一般。
“阿瞳，赵妈给你炖了你爱喝的田鸡粥，田鸡是赵妈亲自到菜市场挑的，又肥又新鲜，慢火炖了三个小时，你尝尝。”
赵妈拿起勺子轻轻搅动，鲜粥的味道将房间内那存留欢爱的味道驱散。
胡以瞳依旧没有半点反应。
“怎么冷气开这么重？”已到入秋，夜里凉，赵妈坐一会便觉得浑身冰冷，放下碗，将空调关闭，“这个时节再吹冷气很容易着凉的。”
说着，伸手将胡以瞳放在单外的脚放进被单内。
手一碰到她的脚，脚上透骨的凉，赵妈又说：“看，脚都吹成冰块了。”
说着，掀开被单，将她的脚放进去，一碰到另条腿，同样冷冰冰的。
“一冷一热的极容易生病，你本来就瘦，身子又弱，入秋后更要注意保暖知道吗？”赵妈将被子掖好，伸手将胡以瞳散乱在额前的发丝拨开。
手指尖一碰到额头，冰冷一片，赵妈展开手掌抚在胡以瞳额头。
异常冰冷，如冰块一般。
“阿瞳，你怎么这么冰？”赵妈又摸了摸胡以瞳脸，也是冰冰的：“这个天不能再吹空调知道吗，吹得全身都冰了。”
“赵妈，我不想吃，我想睡觉。”胡以瞳终于转过眼珠子，望着一脸关切的赵妈，这个世上，只有赵妈是真心对她好。
“那不行，你这些天只吃了半碗清粥，再不吃点东西会饿坏的。”都惊动了少爷，若再不吃，少爷肯定会更生气。
“那放着吧，我一会吃。”胡以瞳只觉得全身发冷，眼皮子重得厉害，好累啊，好想睡觉。
“那你答应赵妈，多少一定要吃点。”赵妈将被单掖紧了些，眼里全是疼惜。
“嗯。”胡以瞳轻点头。
赵妈起身离开房间，一会抱了床薄被子过来。
“入了秋，晚上长夜里凉不能再盖被单，换上被子保温暖些。”
“谢谢赵妈。”就在赵妈换被子的时候，胡以瞳将碗端在手里，拿起勺子轻轻搅动。
看到胡以瞳终于愿意吃点东西，赵妈有些欣慰，将被单抱起离开了房间。
看到房门关紧，胡以瞳放下碗，关掉灯，重新躺下。
夜很长，已经习惯有他的每一个夜晚，没有他温暖的怀抱，没有他的气味，没有他在身边，她只觉得心更冷。
第二天上午。
当赵妈在敲好几遍门没听到响动后，将门推开。
胡以瞳绻成一团睡在床上，一动不动。
“阿瞳，今天阳光很好，出去走走散散心吧。”赵妈取过平板将窗帘拉开后坐到床沿。
当看到整个人用包子蒙住的胡以瞳，轻轻将被子拉开：“这样蒙头睡也不怕闷坏了。”
当被子拉开，看到一脸通红双眼闭眼呼吸急促的胡以瞳时，赵妈又吓了一跳，伸手一摸额头，滚烫得厉害。
“阿瞳，你烧得很厉害。”缩回手，一扭头，看到柜子上一口未动的粥，赵妈张叹一口气，“你这孩子唉！”
起身找来退烧药，将依旧睁不开眼的胡以瞳扶起来，“阿瞳，先吃点退烧药，我这就让送你去医院。”
“我不要去。”胡以瞳忙抓住赵妈的手，努力睁开眼：“我不吃，我多喝开水。”
说着将赵妈拿药的手推开，拿过热开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天。
“来，测个体温。”赵妈取过体温计：“不吃退烧药你这烧可怎么办？”
胡以瞳含住体温计，闭上眼睛又倒在床上。
几分钟后，赵妈看一眼体温计，惊呼：“阿瞳，你烧到四十度了，必须去医院，你先睡会，我给少爷打电话。”
“不要告诉他。”胡以瞳迷糊中攥住赵妈的衣袖，艰难的睁开眼：“不要告诉他。”
“可是你烧到四十度了。”赵妈心疼极了。
“我多喝开水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