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谈亲情了?你若心疼她,别接她回来啊,大家半斤八两的,心里打的都是一个算盘,就少在这扯东扯西。”梅玉初嗤之以鼻,毫不留情的揭烂胡树林的假面具。
这死丫头,走了就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还图个清静,偏现在又出了些意外,不但要接回来好好供着,还得将脸贴上去讨好,想想就憋气。
“收起你那难看的嘴脸,尽给我弄事,还嫌麻烦不够多吗?”梅玉初的话一针见血,可直接从嘴里说出来,面子上多少有点挂不住。
“哈?嫌我的嘴脸难看,大家谁也别嗑参谁,在我面前,你装什么老好人?”梅玉初的性子泼辣,半点不退让。
“啊,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吵死了。”倒是胡妮莎这会冷静,见夫妻俩又争吵起来,皱着眉头提醒着:“也不怕让听到,到时候,谁也别怨谁!”
经胡妮莎这一提醒,夫妻俩顿时闭上了嘴,不再争吵。
紧接着,心领神会,各自散开。
……
司氏集团总部大楼顶楼,司野桀此时悠闲靠在办公椅上,右手端着一杯无糖热咖啡,右手手指有节奏的弹着办公桌面。
而对面椅子,坐着一个年轻、五官帅气的男子,此男子,正是司少的得力助手兼好友,天才黑客阿诚。
“胡家现在乱成一锅汤,需要再施点加压力吗?”阿诚搅着手中的咖啡,含笑问。
“你爱怎么玩怎么玩,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行。”司野桀嘴角噙着一抹邪笑,臭丫头,本少爷等你乖乖上门来求我!
“胡树林已将胡以瞳接回家,你真觉得那丫头会乖乖送上门来?”阿诚语气含着一丝戏谑,当初,同司少从赵世龙手中抢过那丫头,他便知道,司大少终于对一个女人上了心。
这是好事,可不是嘛!
若有一个女人能成功虏获司大少的心,可真算得是件天方夜谭的事。
咳咳,其实,他是想看司少如何为一个女人头痛,想想就很兴奋!
“她一定会来!”司野桀语气极度自信,就算她不愿意,胡家那家人也会想出办法将她逼过来。
“呀,呀,啧啧!”阿诚砸起了嘴,对于司少的魅力,他从未怀疑过。
司野桀冷冷睨一眼一脸戏谑表情的阿诚,轻挑下眉:“你当真这么闲?”
“咳咳。”正举起咖啡杯的阿诚闻声,干咳两声放下咖啡杯起身,嘴角的笑却扯得越开:“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先走,谢谢你的咖啡。”
“等等。”司野桀突然又开口。
“司少还有何吩咐?”阿诚笑得一脸欠抽的样子。
“你刚才的建议不错。”司野桀冲阿诚扬起一个阴邪的笑:“适当的再施加点压力。”
“呀呀,司少迫不及待了。”阿诚想笑又不敢放肆的笑,憋得肩膀直耸。
司野桀嘴角弧得越高:“罚扫整个公司厕所一个月!”
“我什么都没说!”阿诚的表情顿时僵硬,速度转身,鬼追似的离逃了办公室。
嗯,本少爷就是迫不及待,几天不见,还真有些想念这笨女人!
……
胡以瞳推开了从前妈妈住的房间。
门开,一股子闷热扑面而来,胡以瞳速度将门关上。
妈的房间一直保持着她从前在世的模样,简单仆素的摆设,熟悉又亲切。
此时,大白天房间内光线昏暗,空气浑浊,一直以来,都是她在打扫,相信,这些日子不在,没有人踏进门过。
自从多年前妈过世后,想妈的时候,她都会偷偷的溜进来,这么多年,一直都不知道最亲爱的姑姑就是妈妈这个秘密。
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取代室内的温热,书桌上的绿色盆栽泥土干得裂开缝,取过旁边的水酒水壶,洒上清水.
坐在床沿,抚摸着床上干净的被单,妈的味道已经不再,心里阵阵酸楚,为什么,直到去世,都不告诉她这些,究竟是一个怎样的秘密,宁愿永远埋藏,也不愿意让她知道。
若不是胡妮莎说漏嘴,这个秘密,是不是就要被隐瞒一辈子?
坐了会,掀开被单,摸出一枚钥匙,坐到椅子上,将书桌的抽屉打开。
这枚钥匙隐藏的地方,也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无意间看到的。
抽屉里东西很少,一目了然,一个紫红色的盒子,一本笔记本,一支钢笔,一把桃木梳。
都是很普通,随处可见的东西。
取出小盒子,揭开,里面装着的是一枚款式极普通的女式纯银戒指,简单的一个圈,仔细检查,发现戒指内壁,雕刻着大写英文字母“ng”。
“ng”是什么意思?
胡以瞳将盒子翻了个底朝天,盒子除了这枚戒指,再无其它。
将戒指重新放好,取过钢笔,看了看,放下,又拿起桃木梳,这些东西似乎放了很多年,由于保存得好,除了外形一般,看上去和新的一样。
满怀希望的翻开日记本,却大失所望,日记本干净极了,一个字都不曾留下,连续往后翻了十几页,除了空白,还是空白。
这些东西,根本一点线索也没有,心底的那丝期望,顿时化为泡沫。
为什么呀,这些东西收藏得那么好,明明就很重要,可一个字也不留下,她要怎么查啊?
难道,就凭脖子上这块玉佩,想找到亲生父亲,简直就是比登天还难!
胡以瞳颓败极了,一头撞在笔记本上,一筹莫展。
撞第三下额头的时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