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以瞳担心得要命,因而没有出声,司野桀却在这时候轻笑着说:“阿瞳,我们现在算不算得上经历了同生共死的考验?”
“不要说话!”肩膀上在流血,说话费力气,南宫以瞳紧张得要死,而且,在村庄,这里又是油菜花田又是密林,怕有野生动物和家犬。
司野桀知道她在紧张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阿瞳,有你在身边,真好。”
没有了心理负担,以前觉得油腔滑调,现在听到耳中却是最动听的情话。
“小心走路。”林里的路不好走,南宫以瞳叮嘱司野桀:“你别走太快,跟着我走。”
在岛上训练时,晚上走过的路比这些难多少倍,他现在身上有伤,又是贵公子出身,哪能走这种路。
“全听老婆的!”司野桀紧贴在南宫以瞳身上,在这样的夜里,在这花林之间,只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经心醉了。
“别乱说话,谁是你老婆!”已经走到民宅院子,南宫以瞳脸一红推开了司野桀:“我去敲门,大晚上别吓着人家。”
这是三间普通平房,有点矮,门内传来电话声音,南宫以瞳走到门前,伸出手敲门。
“叩叩叩——”
“谁啊?”门内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好,冒味打扰一下,我们是过路的出了点车祸,现在迷路了,想借宿一晚,可以吗?”南宫以瞳语气礼貌又真诚。
乡下人比较纯朴,南宫以瞳又很真诚有礼貌,更何况,还是路过车了车祸又迷路,正所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在他人有困难的时候出手帮一把,这是美德。
一会,门“吱呀”开了。
开门的对老夫妇,约六七十的年纪,朴素慈祥。
老人家开门就表示愿意帮助,南宫以瞳冲两位老人绽开真挚笑容:“爷爷奶奶好,打扰了。”
说完,轻拉了一下司野桀的手,司野桀会意,也马上微笑说说:“爷爷奶奶晚上好。”
外面灯光一亮,灯光照射两人身上。
老夫妇看到外面求助的是一对长得这么好看的年轻小夫妻,而且又有修养,嘴儿又甜,原本仅有的警惕也被打消。
这对小夫妻年轻好看,气质出众,一看就不是什么坏人。
而且,他们这三间平房,能有什么好图的?
老奶奶笑眯眯的打量着,无意间发现地上有血滴,马上说:“啊呀,小伙子,你在流血啊。”
南宫以瞳忙解释:“爷爷奶奶,是这样的,我们出来踏青,由于我才考到驾驶证,结果开迷路了,天黑不小心撞上了——”
不等她说完,司野桀打断她的话:“爷爷奶奶,天色已晚,我们夫妻俩又出了车祸,这里离城还很远——”
南宫以瞳抬起手肘撞到他胸口:“别乱说,谁和你是夫妻!”
司野桀揉着胸口,“老婆,别不好意思,就差一张纸。”
“还说,还说!”南宫以瞳瞪着他,“不要脸!”
司野桀一把将她搂进怀:“就不脸!”
两人斗嘴,在老夫妇俩眼里,就是在打情骂俏,这谁都有过年轻的时候,都懂。
老爷爷也让逗笑,而这时,地上的血水越多,“先进屋,手上还在流血,这车祸有点严重。”
“对对对,快进屋。”老奶奶更是亲昵的拉着南宫以瞳的手:“这里就我们两个老家伙住,儿女子孙都在去了城市安家工作,里面有空房间。”
“谢谢爷爷奶奶。”南宫以瞳有些感动,乡下人就是纯朴善良。
老爷爷已经找来了手电桶,********就要出门:“村里有小药店,我去请医生过来,小伙子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爷爷,不用的,只是擦伤。”司野桀忙制止:“打盆清水,找些干净布条就好,我老婆以前是护士,懂得紧急处理。”
这么晚,老人家年纪这么大,打扰已经过意不去,还让老人家去那边村庄,万一发生什么意外,那可真是大罪过。
司野桀说出这句话,南宫以瞳感觉很欣慰,这个太子爷,总算知道将心比心,为他人着想。
司野桀说完,又对南宫以瞳说:“我不骗你,真的只是擦伤,简单处理下就好,不用那么麻烦。”
老奶奶突然一拍额头:“老头子,上次你砍柴砍到手,家里还有些止血、消炎药和纱布,快拿过来。”
“对对对,我这就去拿!”老爷爷经提醒,马上走到电视柜前,开始翻找。
老奶奶则把旁边房间房推开,说:“这是我儿子和儿媳的房间,他们已经有大半年没回来,被褥全是今天刚换上的,很干净,你们若不嫌弃,将就着住一晚上。”
南宫以瞳忙说:“不嫌弃不嫌弃,谢谢爷爷奶奶。”
房间灯亮,里面干净整洁,家具全是棕红色的,墙上挂着大红喜字,虽然看起来有些陈旧,整个房间给人感觉,还挺像新房。
老奶奶拉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两套干净衣服:“前段时间天气很好,我闲着没事,把衣服被子全洗了遍,全是干净的,这是我儿子媳妇的衣服,你们将就着穿一晚。”
老人热情真诚,说着更是抖开衣服放到两人面前比划:“你们小两口个子都挺高,这衣服估计有点短,但穿着睡还是可以。”
说着,将衣服放下:“小伙子,你衣服上全是血,快换下来,让奶奶给你洗洗,一晚上就吹干了。”
“干净水来了。”这时,老爷爷打了端干净水过来,腋下夹着一个白色袋子。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