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清风,你还敢出来”
李魍站立在剑柄上,冷厉的盯着古清风,一字一顿沉声怒喝道:“我说过你若不敢应战,在云霞派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倒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见有人对我说这句话了。”古清风顿感哑然,也颇为好笑,饶有兴致的瞧着李魍,问道:“怎么着,那你是准备在这里动手?”
旁边费奎,默默低着头,偷眼瞄着古清风,昨儿个老爷子说的话至今还在他的脑海中回荡,说是若有人不开眼,一定要在古清风动怒之前,先弄翻再说,如今便冒出来一个不开眼的,费奎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动手,也看不出来古清风是不是在动怒。
李魍从巨剑上跳下来,走过去,站在古清风的对面,满面狰狞,怒瞪双眼,厉声大喝:“你以为我不敢?”
“爷有正事要办,滚一边去。”
古清风懒得搭理,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扇在李魍的脑袋上。
他这一巴掌着实了得,一巴掌下去,李魍的脖子顿时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随之脑袋便横在了脖子上,人已摔在地上。
许是没想到古清风会突然动手,更没想到古清风随手一巴掌竟有如此大的力道,不仅将李魍扇的肿胀,口鼻喷血,甚至看样子李魍脖子里面的骨头好像都断了。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太突然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尤其是费奎,他还才还在犹豫着,怎么古清风就毫无征兆的动手了,这让他有些懵。
懵的不止是他,还有旁边的欧阳绯月,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了,他实在没想到古清风一巴掌下去,李魍的脖子都断了。
“魍儿
嗖嗖嗖,高台之上四五道人影窜了过来。
李家人不止有李子衡在云霞派担任要职,除此之外还有三人执事,以及两位客卿,而今天他们都来了,此刻看见李魍被突然打倒在地,李家的三位执事和客卿都纷纷冲了过来,广元真人也冲过来,大喝道:“大胆狂徒”
仁德长老纵身跃起,威武大喝。
“不得放肆”
仁德长老一出面,立即震住了李家人。
李家人赶紧查看李魍的伤势,这一查看不要紧,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李魍的脖子果然断了。
“好狠的小子”
“仁德长老,此子趁我侄儿没有防备之时,出手偷袭,不能就这么算了。”
仁德长老看了看李魍的伤势,内心也是禁不住一跳,再一看古清风,而他再扇完一巴掌后就像似没事人一样,向高台走过去,连瞧都未曾瞧一眼,仿若此间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一样。
昨日火德的话,不仅在费奎脑海中回荡,同时也在仁德的脑海中回荡。
知道古清风非同一般,甚至可能比想象中还要恐怖。
仁德长老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对着李家等人说道:“一切等试炼考核结束之后再说。”
“放开我我要杀了他”
李魍脖子的骨头虽然断了,但与伤痛比起来,他心中的怒火更加强盛,强忍着撕裂的疼痛,纵身跃起,周身疯狂闪烁着彩色的光华如同火焰般熊熊燃烧,他祭起飞剑,暴怒之下冲向古清风。
“退下”
仁德长老扬手间掐动灵诀,光华闪现,玄妙的法术似若蜘蛛网般将李魍困在当空。
拒李魍是乃真身六重的修为,亦拥有双彩守护,实力极其凶悍,但面对仁德长老这么一位修炼了八百多年的金丹高手,他又怎能是对手,一道法术牢牢将李魍困的动弹不得。
“仁德长老,古清风动手偷袭,你为何要拦我”
李魍狼狈不堪,嘴里还淌着血,恼羞成怒,歪着脑袋,满脸狰狞,如同厉鬼一般,怒喝道:“他趁我不备,出手偷袭,我今日一定废了他”
伤痛对李魍来说不算什么,他能忍,真正让他不能忍的是颜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筑基失败的废物打断了脖子,他根本无法接受这等奇耻大辱
试炼台上,古清风见他们还在那里吵吵,便有些不耐烦,漠然说道:“仁德长老,你莫要拦着,让他过来。”
一听这话,费奎心头大惊,不知道公子爷是什么意思。
仁德长老在听了这句话,神色也是微微一变,想起火德的话,说古清风一旦动怒,对方不死也得残废,念及此,赶紧说道:“古……古清风,还是先考核吧。”
“不是说通过考核还得挑战一位九殿亲传弟子吗。“古清风伫立在试炼台上,神情淡漠,眸中似若非常平静,口吻也听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就像在和一个朋友聊天一样,说道:“正好,那就他吧。”
仁德长老有些为难道:“这不合规矩,必须先通过试炼考核,方能挑战九殿亲传弟子。”
“规矩是人定的,我先挑战一位九殿亲传弟子,然后再通过试炼考核不一样嘛。”
“这……”
仁德长老不知如何回应。
那古清风不咸不淡轻描淡写的口气,着实令在场众人大感不解,言语之淡漠就好像一点也没有将李魍放在眼里,是的,哪怕一丁点也没有,就好像李魍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只蚂蚁一样,他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没错,就是这种口气。
谁都听的出来。
李魍自然也听的出来,本就恼羞成怒的他,气急败坏,咆哮道:“古清风若非你出手偷袭,你以为你伤得了我?”他满脸狰狞,祭出自己的双彩守护,疯狂运转灵力,挥舞着巨剑欲要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