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璇玑。
一个传奇女子。
不管是在大荒天界,还是在这方世界,都是如此。
她曾是九天的玄女,也曾是九幽的魔女,她闯入过九天杀过仙人,也闯入过九幽屠过妖魔,她入过魔,也成过佛,她曾代表光明存在,也代表过黑暗存在,曾被神圣笼罩,也曾被邪恶笼罩。
她是这天地间,最神秘的女人,神秘的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属于哪里,又要去哪里。
她也是天地间最令人头疼最不想招惹的女人,令古清风头疼,也令诸天大道不想招惹。
她也是世尊。
这方世界的至尊。
执掌着这方世界的本源,也主宰着这方世界的法则。
换言之。
在这方世界,她最大。
不管你是仙也好,也不管你是魔也罢,纵然是佛,在这方世界都得遵守她的法则。
莫说这方世界的大道之人,即便是天地间的大道之人来到这方世界,也都无法拿她怎么样。
不仅如此。
只要她愿意。
仙道立即就得从这方世界滚蛋。
如果没有她点头,哪怕天道也无法侵染这方世界。
什么是世尊。
这就是世尊。
在这方世界拥有绝对的主宰,谁也无法违背。
“不要……不要融合它……好吗?”
君璇玑是有能力有资格也有实力制止古清风的,至少,面对君璇玑,古清风内心深处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以前是,现在依旧也是,哪怕他拥有无坚不摧的绝对之力,哪怕拥有生生不息的彩灵之华,哪怕拥有诸生朝拜的万象浮屠,以及可怕之最的古之禁忌,面对君璇玑的时候,仍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无力感。
因为君璇玑是这方世界的主宰者吗?
不。
绝对不是。
至于为什么。
古清风也不明白,只觉莫名其妙。
他看了一眼君璇玑,淡淡的回应道:“你觉得我有选择吗?”
“可是……你如果与它融合,你会……会被审判……”
“审判而已,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这次不同……”
“对于我来说,都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君璇玑迷失着,彷徨着,茫然着,担忧着,也纠结着。
没有人知道她迷失了什么,彷徨着什么,担忧什么,纠结什么。
她就那么幽幽的望着古清风,断断续续的说道:“你会死的……”
“死而已,也不是第一次。”
“这次……真的不同……”
“对于我来说,都一样,没什么不同。”
很简单的对话。
很古怪的对话。
也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对话。
君璇玑充满了担忧,而古清风看起来却无比淡然,淡然的就恍若审判与死亡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一样那么容易,那么简单,他不在乎,也从未在意,更没有当回事。
沉默之后,君璇玑像似感应到什么,她望着变化无穷的万象浮屠,又望着蛰伏在虚空的古之禁忌,仿若明白了什么,凝视着古清风,呢喃道:“你知道……你果然……知道……你本就属于它,又怎能不知道……”
“你不想融合它,从一开始都不想,哪怕现在没有选择,你依旧不想……也不会融合……”
“你本来……本来把希望寄托在三千……三千大道上……希望……希望他们能够封印……封印它,对吗?”
“可是……三千大道不能……他们……他们甚至无法将……将它带离这方世界……”
“你指望不上……三千大道,你只能……只能靠你自己……”
“可是……你面对……面对它,也无能为力……对吗?你……不知道能不能将其封印,你也不想知道……因为……因为你根本无法对它动手……对吗?你属于它……你对它根本动不了手……”
“所以……所以……无奈之下,你才……你才不得不……不孕化太极金丹……”
“你知道……从一开始……你就知道,至少,你有所感觉……你一定能够感觉到它的存在,所以……你孕化太极金丹……从一开始就不是在威胁……威胁三千大道……而是……而是为了今天……对吗?”
“你知道……你知道……万象浮屠古之禁忌,一定……一定是天地不容……”
“你没有选择,所以……你准备……准备赌一把……对吗?”
“你在赌是你的命硬,还是……它的命硬,对吗?”
“不,你不仅仅是在赌,还在试探……”
“你在试探因果?对吗?”
迷失的君璇玑断断续续说着,像似在询问古清风,又像似在呢喃自语。
她的话传来,令远处的轩辕绾等人震惊不已。
尽管君璇玑的话令她们听的无比茫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有一点她们都听明白。
古清风真的不想融合原罪之血,也是真的想让三千大道将原罪之血封印起来。
这一点就算君璇玑不说,她们也都知道,只是君璇玑下面的话就让她们有些茫然。
什么叫古清风成就一身太极金丹,从一开始就不是在威胁三千大道,而是为了原罪之血?
还有他孕化出万象浮屠古之禁忌,也不是为了对付三千大道,同样是为了对付原罪之血?
先前。
当承载原罪之血的四方鼎莫名其妙的从天之禁区回来的时候,古清风很愤怒,愤怒的大骂三千大道是一群废物。
当时,轩辕绾